但他觉得这两人应该晓得轻重,即便自己不特意嘱咐一番,为了他们自身的安全,他们也不会胡说八道。
思量一番后,他出了厂,去找真正能帮助自己的人。
……
四合院,
贾张氏正在院子里跟人唠嗑,一个轧钢厂工人突然跑进来喊道:“贾旭东的家属,谁是贾旭东的家属?”
“我是旭东他妈。”
贾张氏站起身,疑惑地道,“怎么了?”
“你儿子吐血住院了,你赶紧跟我去一趟。”
“啥?”
贾张氏愣了一下,随后身体一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大妈几人连忙扶住她。
“我的儿啊!”
贾张氏反应过来,惨叫一声,泪水满面,颤颤巍巍挣扎着就要往外走,边走边喊,“我的儿,我的儿……”
三大妈几人见她站都站不直了,在一旁照应着,问传话的人:“怎么回事,旭东没什么大碍吧?”
“在厂卫生所里,我过来的时候还昏迷着。”
一大妈等人也不敢让伤心过度的贾张氏自己过去,只能跟着一同前往,
路上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
一大妈和二大妈本以为就是贾旭东的事,没想到这一棍子还敲出三家来,
特别是二大妈,腿都软了,别说扶贾张氏了,反而要挂在她身上才能保持
“他们说技术是……是刘海中偷的?”
“说是这样。”
“那……那厂里会怎么处置他?”
“最轻的就是开除吧,还有可能蹲牢……”
话还没说完,只见二大妈整个人往地上一拐,双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传话的人都看傻人了,
他是喊人去医院照顾病人,不是跟病人躺在一起。
这他娘的来了四个妇女,怎么看着个个都是重病患者。
在这给他添麻烦呢!
好在这会儿路上都是下班的人,大家见状连忙跑过来帮忙,顺便抬着腿软的贾张氏,一块去了厂卫生所。
一大妈虽然也是满心担忧,
但好在听上去易忠海不是首犯,到底还是安心了不少。
到了卫生所,发现贾旭东已经醒了,正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像是傻了一样。
贾张氏干嚎一声,扑了上去:“我的儿啊,你可别吓娘啊,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
“程治国那个王八蛋,千刀万剐的夯活!我儿子怎么着他了,他要将我儿子往死里整……”
“回院里老娘就找他拼命去!”
护士医生们,默默地出了病房。
周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儿子死了呢。
一大妈扭头瞅了一圈,没见易忠海和刘海中在,心里更加担忧,
嘱咐三大妈看着三人之后,她则往厂里去寻人。
但找了一圈,问了几个熟人也没找到易忠海,倒是揪住了傻柱,让他去卫生所帮忙,
又寻了个熟人,让他给院子里带话。
一个小时后,
刘海中一家、阎埠贵一家都过来了,
易忠海依旧不见人影,但刘海中来到了卫生所。
卫生所大院里,
三大妈正在给阎埠贵解释厂里的事,
她向好几个人打听,基本上将事情搞清楚了。
“大致的情况呢,就是这样,厂里的一个副主任,联合易大哥、刘大哥和旭东三人,搞了个什么机器,
前几天院子里不传的沸沸扬扬的嘛。”
三大妈说着叹了口气,
前两天,易家、刘家、贾家可算是压了程治国一头,出了老大一口恶气,
阎埠贵的心情,也眼见好了许多,喝了两回酒。
说不上谁对谁错,但站在家人的角度上,三大妈觉得事情止步于此的话,对程治国的伤害也不会太大,阎埠贵他们也不会再继续揪住不放,
院子里和和气气的,比什么都好。
却没想到天不遂人愿,
到底还是出了大事。
“之前说是程治国偷了他们的技术,但易大哥他们制作的机器没办法运转,出了不少的故障,这时候程治国就出来了,说是易大哥他们偷了他的技术。”
“听说是拿出了不少证据。”
“贾旭东这边跟程治国的恩怨你也清楚,估计是一时间受不了刺激,吐了几口血。”
“刘家大嫂那边,是听说资料是刘海中偷的,怕刘海中摊上事,吓昏了过去。”
阎埠贵沉着脸,一言不发,
从院里赶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惩治程治国的事,十有八九算是黄了,
要不然贾旭东、二大妈怎么可能同时出事。
只是,真亲耳听到,他心里还是塞了一块砖头般,既压抑又憋屈。
又他娘
是这样,
上次也是眼见要收拾掉程治国,却被他反过来狠狠收拾一番,
这次也一样。
而且他娘的差点全军覆没。
也就是他没在轧钢厂工作,要不然后果不会比易忠海他们强半点。
“刘大哥这会儿在病房呢,整个人都蔫了,埠贵,你等会儿过去劝劝他,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程治国未必真会那么狠心,非要将他送进牢里去。”
阎埠贵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道:“没这么狠心?你也太小瞧程治国了,
真要是有机会一枪毙了刘海中,他眼都不会眨一下!”
“啧,阎老师,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分了吧,我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吗?”
一道笑嘻嘻的声音从阎埠贵两人背后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