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终于哄好面板的一诺小朋友,开心的打开面板,看着牛春花这边的情况,就像是在看视频一样。
一诺小朋友看见判官大人出来,“哇”一声,“判官哥哥好帅啊!”
旁边因为承诺要给面板多抓鬼魂,得到特赦的三个师兄听着一诺小朋友的夸赞,互相看了看,心中不满。
金恣:“也没多好看嘛!”
一诺小朋友机灵劲起来了,对着三个师兄道,“再帅,也没我三个师兄帅啊!”
看着三个师兄满意的点头,一诺小朋友长舒一口气,成功躲过一劫。
一诺小朋友见判官大人一手执笔,马上要挥下之前,一道气劲打在面板上,“板板,保护姐姐!”
一直到判官大人离开。
三个师兄都不能理解,小师妹竟然赢过了判官大人?
两人过招,小师妹胜了?
简直不能想象。
“小师妹,你厉害啊!”金恣对着一诺小朋友竖起了大拇指。
一诺小朋友转头就看到三个师兄都竖着大拇指看向自己,稍微扭捏了一下,“一般,一般啦!”
上官锦看着一诺小朋友嘴里谦虚,嘴角都要飞到天上了,可爱的不要不要的。
他用力揉了揉一诺小朋友的头,继续看视频了。
一诺小朋友看到刘杰竟然一次一次哄骗牛春花,急道,“姐姐,不要信他啊!”
金恣嘴上不饶:“我就说恋爱脑脑癌晚期吧!现在还不清醒!真是没救了!
话语难听,却带着怒其不争。
长孙锦佑在旁边用力攥紧了拳头。
最后听见牛春花问最后一个问题,几人屏息等待刘杰的答案。
刘杰脑袋都要转飞了,仍旧没有想到混过去的方法,他看向一直看着自己的牛春花道,“是……你……十六岁那一年!”
牛春花眼中闪过一抹失望,接话道,“对,是那年!”
刘杰没想到自己蒙对了,开心接话道,“我就说嘛,春花还考验我,我怎么会忘掉这么重要的事呢!”
牛春花的最后一丝希望落空了,她失神的站起来,不管不顾的往旁边走去。
刘杰紧盯着牛春花,“春花,你快让他们把我放开啊!”
牛头上前,愤愤不平道,“还想被放开?下辈子,不,你没下辈子了!”
“春花,我喜欢你啊!你怎么把我留在这里啊!”刘杰看着牛头拿着刑具慢慢往自己面前走,他害怕极了,可怎么喊,牛春花都不回头。
气急败坏下,刘杰骂道,“你个死娘们,赶紧让他们给老子解开!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老子看上的千万中的一个。”
“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敢就这样走,等老子离开了……”
一连串的威逼恐吓,都无法动摇牛春花半分。
牛头一鞭子抽象刘杰,“你以为你还能离开吗?”
牛头这一鞭子没有收半分力气,比刚才的酷刑还疼,疼到灵魂深处,疼到灵魂都在发颤。
“啊!春……花,啊……你……回来,我……一定……啊……会……好好……待你的。”
刘杰一边惨叫一边气息不足的呼唤着牛春花。
牛春花听见刘杰的惨叫声,颤抖了一下肩膀,又强迫自己不再回头,继续往前走。
走到再也听不到刘杰声音的地方,她跪在地上大哭起来。
假如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她那一辈子,那死后的时光,都在执着什么?
就为了这执着,还差点将别人害了。
她……真的像是个笑话!
牛春花哭的撕心裂肺。
一诺小朋友看到这一幕,又解气又有点心疼,“姐姐,我这就拉你出来!”
她用力在面板上一拍,一股气劲,带着强烈的风,向下席卷。
风来的猛烈且霸道,将周边的东西都卷飞起来。
牛春花正哭着,就感觉到一股大风袭来,她恍恍惚惚中听见小大人的一声喊,转瞬间就被拉回客厅了。
“姐姐,你没事吧?”
牛春花抱住一诺小朋友,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那股心痛,在一阵一阵搜刮着她的灵魂。
在一次比一次的剧痛中,牛春花流出了一滴血泪,那血就像是人的心头血一样,可见牛春花被伤得多深。
小人一个闪身,拿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小瓶子,接住了牛春花的那滴血泪。
三个师兄在旁边听着这哭声,完全不知道怎么是好。
他们罕见的闭嘴了。
一诺小朋友像之前大西兄哄睡自己一样,一下一下的拍着牛春花的后背。
“没事的,没事的,姐姐!”
她一声一声,不厌其烦的安抚着牛春花。
牛春花就在这声音中,感觉到了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她的内心慢慢平静下来。
一段时间后,牛春花
睡着了。
没错,睡着了。
灵魂状态下,不需要睡觉。
可,牛春花睡着了。
是一诺小朋友那安抚的力量,使牛春花可以在睡梦中修复灵魂上的伤。
一诺小朋友接住牛春花的灵魂,都不用点击面板。
面板中一阵光闪过,牛春花被吸进去了。
而在一诺小朋友看不见的地方,面板还赠予了牛春花一缕光,一缕白光。
那道光,是除了一诺小朋友的安抚以外,最能治疗心灵伤痛的光。
一诺小朋友闷闷不乐的冲到上官锦怀里,抱着上官锦道,
“大西兄,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你不是说,要珍惜别人的好吗?为什么那个哥哥要这样伤害姐姐?姐姐,都哭了……”
上官锦看着小丫头痛苦不解的脸,也很为难,他不想让小师妹过早的接触这些,他只想让小师妹平安快乐的长大。
金恣和长孙锦佑也被这事弄得心情糟透了。
金恣在牛春花走了之后,骂道:“真是傻,傻透了,傻到天了!”
“卧槽,还杰哥,哥个屁。垃圾,渣男,祸害。”
如果说一开始金恣骂牛春花是怒其不争,那后面骂刘杰,就是诚心实意,真真切切的想要骂死他。
虽然,他现在已经死了。
就连腼腆如长孙锦佑,平时最注重礼法的他,也跟着金恣低声骂了一句,“登徒子!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