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闷热的早晨,一缕阳光照射进了床头,揉了揉眼睛,我醒了过来,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刀伤没有了,只有一个浅浅的创面,胸部有少许的闷痛,难道我没有死。
父亲苏昊这时候走了进来,给我倒了一杯水,“宇儿,你可醒过来了,我都吓死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放心,爸爸说到做到,以后绝对不喝酒了。”
“爸,我爷爷呢?”我看着父亲说道。
“你爷爷应该还在睡觉,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床头有手机,你给你们队里报个平安,顺便请个假吧,先养好身体在去上班。”
我拿起床头的手机,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拨通了师父马队长的电话,“马队长,我的伤没事了,我想请几天假。”
马队长激动的说道:“苏宇,你醒过来了,太好了,太不可思议了,医生没办法的事,你爷爷做到了,一会我们过去看你,毒品交易案结案了。等你康复了回队里,我给你要个二等功。”
“谢谢队长,一会见,替我向同事们问个好。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爷爷苏福进来了,爷爷进来后顺便把门关上并且反锁了,“小宇,你睡醒啦。”
“爷爷,这次辛苦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是骗子,没想到你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苏福看着我严肃的说道:“小宇,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爷爷交代的话,你要记住了。”
爷爷告诉我,爷爷做了二十多年的鬼差,二十年前爷爷救过一个鬼差,鬼差在和红衣厉鬼的交手中,鬼差负伤了,爷爷阴差阳错的做了下一任鬼差。
爷爷的父亲是茅山派的弟子,道号极阳道长,爷爷也是太爷爷的养子,三十多年前太爷爷丢下爷爷我和我父亲,去灵虚探险,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爷爷打开一个盒子,拿给我说道:“这次能救你,是爷爷我拿自己的功德换的。你现在看着健康,但是你只有三年的阳寿,想要续命就要修炼,还要为地府做事积累功德,这样你三年阳寿到了才能继续活下去。”
爷爷说这第一件物品是地府发的鬼差任职宝函,说我已经正式成为了三级鬼差,爷爷是一级鬼差,鬼差和刑警的职业一样,都是可以升职的,区别就是,刑警要的是荣誉和功劳,鬼差需要的是勾魂和惩戒恶鬼积累的功德。”
第二件物品是三级鬼差令,这个令牌可以用来储存鬼魂,还可以招魂,三级是黑铁令,二级铜牌令,爷爷的是一级鬼差白银令牌,滴血后就能使用了。
第三件物品就是勾魂锁链,主要是用来勾恶鬼的魂魄,也相当于鬼差的法器。和令牌一样,滴血后就能使用。
爷爷抓住我的手,拿着针刺破了我的中指,然后分别在三件物品上,滴了一滴鲜血,任职宝函瞬间化为虚无。鬼差令和勾魂锁链,也和我的灵魂产生联系。
得的到鬼差令,也相当于有了修炼的资质,鬼差令的范围内有人死亡,鬼差令会有相应的反应,会出现死者的姓名地址,只要根据地址过去勾魂,然后把鬼魂送到城隍庙或者十一路口,就算完成了一单勾魂业务。
听爷爷讲述的这些,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阎王爷,地府判官,黑白无常,自己阴差阳错的还成了鬼差。
爷爷还告诉我,爷爷的阳寿也快到尽头了,让我以后多跟他学习茅山派的术法,还让我尽快掌握鬼差的身份。
就在这个时候,我父亲敲门告诉我们,父亲说是我们三大队的同志还有领导,来慰问我了,我爷爷起身打开了房门和父亲一起下楼了。
随着踢踢踏踏的上楼声,我看见马队长,眼镜哥,还有三大队的同志,还有刘副局长,我起身准备问好,马队长让我躺下。
刘副局长和三大队的同志跟我聊了一会,问了一下我的身体,让我放心养伤,等好彻底了在回队里,还给我了一个信封。说是局里给的慰问金
一阵客套话后,爷爷代我送了刘副局长和三大队的同志们,他们回局里还有公务,我师傅马队长留了下来,看着我说道:“你小子行啊,这次死里逃生,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小子以后可不能这么冲动了,遇到事情,首先要保护好自己,年轻人冲动没好事,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要长记性。”
“师父说的对,以后我一定注意。”随后我和马队长又聊了疤哥。
马队长说疤哥还在医院养伤,被打中了手臂,疤哥交代的所有的犯罪事实,这次查获了交易的二十多公斤毒品,并且抓获毒品罪犯人员7人,枪支4把,子弹五十多发,全部是从边境运送过来的,江南市也提高了边境关卡的检查的细度。
爷爷回到房间,我师父又问用什么方法怎么救的我,爷爷只好说是祖上留了一颗丹药,本想抱着试试的态度,没想到真的把我救活了。这时候师父电话响了起来,可能是队里有事情,然后就告诉我好好养伤,师父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和我们告辞了。
送走了局里的人,我父亲给我熬了鸡汤,看着我父亲端的鸡汤,我和爷
爷相视一笑,从我记事起我父亲都没怎么做过饭,三代人坐在床边,喝着鸡汤,这一刻,我感觉到了血浓于水的幸福。
到了晚上我试着下床了,其他什么大问题,就是胸口还有点胀痛,爷爷让我去他的房间,爷爷的房间我还是第一次去,平时爷爷都不让我进去,每次进出都会上锁。
爷爷房间里供有牌位,爷爷说这是历代祖师的的牌位,让我上了一注清香,然后爷爷打开牌位前面盒子,把一本书交给我了我,爷爷说这是茅山的术法秘典,这是手抄本,爷爷让我收起来,从明天开始,爷爷开始教我。茅山派有心法,符咒和术法,由于年代的久远,很多传承都断了,剩下的都是先辈们记录下来的手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