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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攸宁找到此处时,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她紧抿着唇仔细地观察着房间里的各种东西,瞧见桌面上的东西,她拿起傀儡小人瞧了瞧。
“没有多远。”她放下小人,眼色一凛,追了出去。
很快,在空无一人的昏暗街巷里,容攸宁和司煜站在巷口,看着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墙,狼狈不已的黑曼巴。
黑曼巴瞧见距离他三米多远的两人,露出一个甘拜下风的笑,缓慢地站直了身体。
“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找到了,倒是小瞧你们了。”黑曼巴沧桑沙哑的嗓音在寂静的夜晚里响起,莫名地渗人。
容攸宁从黑曼巴的身上感应到容子铭魂魄的气息,判定魂魄就在他身上,眼眸微微眯了眯。
“把东西交出来,饶你不死。”容攸宁冷声道。
黑曼巴闻言嗤笑一声,左右摆了摆脑袋,不紧不慢地从腰侧挂着的布袋里掏出一个贴着符纸的小瓷瓶。
他讨价还价:“我把东西给你,你们放我一条生路,不然我就拿他垫背。”
如果普通人没了一魄,那么他这辈子不是痴就是傻,严重点就成了医学上面所说的植物人,半死不活的昏迷着。
“你没资格跟我们讨价还价。”司煜平生最讨厌被人威胁。
面对司煜的威胁,黑曼巴也不恼怒,但也寸步不让:“你们可以跟我硬碰硬,我死了,也有容家小少爷作陪,但也不孤单。”
双方僵持着,谁也没再主动开口。
黑曼巴没想到容攸宁竟然真的那么‘心狠手辣’,为了对付他,竟不顾弟弟的安危。
他也知道,他蛊术在容攸宁两人面前也毫无作用,而他还遭到傀儡术的反噬,如果真这么拖下去,他必死无疑。
半响,黑曼巴妥协地笑了笑,将手中贴着符纸的瓷瓶放在地上:“放过我,我可以将我们的目的告知你们。”
容攸宁和司煜依旧没说话。
“我们谋划了多年,四处收集别人的气运以及布下那么多聚阴阵,目的就是为了解开金陵娘娘的封印。
“我们早就盯上容家了,只不过之前一直时机未成熟,直到容玥那蠢货被夺舍,接受了组织的‘帮助’。
对了,好心告诉你们,容家也被我们设下了献祭阵,即使容玥那蠢货死了,那阵法也不会被破坏,今晚过后,容家必定会变成人间炼狱,到时候你们容家,一个都跑不了。”
黑曼巴越说越疯魔。
听多了废话,容攸宁已然不悦,尤其是听到他最后那句挑衅的话,肃杀的气息骤起。
“给过你机会,你不抓紧。”容攸宁冷冷地甩下这句话,匕首萦绕着冷光,下一秒,她以迅雷不及之势冲向黑曼巴。
黑曼巴脸上挑衅、讥讽地笑还未来得及收回就僵硬在脸上,双眼缓缓瞪大,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向被容攸宁刺穿的心口。
黑曼巴到死都没把容攸宁放在眼里,以至于死不瞑目。
他的嘴角滑落一行血,直直跪在地上,脑袋无力地耷拉着,最后整个人倒在地上。
司煜不紧不慢地来到容攸宁的跟前,从裤兜里掏出一方手帕,仔仔细细地将容攸宁手上的血迹擦掉。
“姐姐,以后这种脏活累活吩咐我去做就好,不用劳烦你自己动手的。”司煜边说边拿开容攸宁的匕首,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再递还给容攸宁。
容攸宁没回答他,而是怪异地瞥了他一眼,目光触及到他的笑容,又快速地移开目光。
她拿起地上的小瓷瓶,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走了。”
“我们现在回容家吗?”司煜废话连篇:“要我说,姐姐还是别管他们的死活了,反正他们又不领情,功德值你也不用担心,大不了我们多直播,或者联系国家特调局,让他们配合我们。”
世界这么大,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有?总不缺容家这桩吃力不讨好的小事。
-
容家。
容子铭的房间内。
容海涛紧紧握着手里的护身符,神情涣散,显然是还未从震惊中彻底反应过来。
“不行,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攸宁。”容夫人猛地站起来,说着就要往外走。
容海涛见状连忙拉住她:“攸宁不让我们出房间,我们还是听她的话吧。”
前不久在客厅发生的种种还历历在目,一想起就毛骨悚然。
那么危险,他断然不能让容夫人出去,万一有个什么意外,那还得了?
容夫人挣扎着:“那也不能让攸宁一个人在外面啊。”
“她不是一个人,还有那个臭小子陪着她呢,更何况她那么有本事,肯定不会有事的。”
容海涛说什么都不肯放开容夫人的手,“眼看着就天亮了,我们再等等,要是天亮了,她还没回来,我跟你一起去找。”
容夫人坐立不安,可容海涛都说的那么强硬了,她也不好丢下他们父子俩独自出去。
她担忧又紧张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又伸头探脑的看向窗外。
临近天亮,容夫人见容攸宁还未归,不由分说地披上外套就出了房门。
容海涛拦不住,也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间门,刚下来到客厅,就见容攸宁和司煜姗姗来迟。
“容夫人,你们这是要去哪?”容攸宁疑惑问。
容夫人眼里闪着泪花,瞧见容攸宁后,再也忍不住,直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你这孩子吓死我了。”
真真切切感受到容夫人的担忧,容攸宁露出一抹浅笑:“别担心,我本事大着呢,不会有事的。”
说着离开容夫人的怀抱,又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将子铭的魂魄安置回身体,不然时间久了,身体排斥魂魄,子铭可就真的醒不来了。”
“这么严重,那我们快上楼。”容夫人急切地拉着容攸宁的手就往楼上走。
容海涛听着容攸宁的话,虽然还有震惊,却也无法再用常规话来驳斥容攸宁的‘胡言乱语’了。
容子铭房间里,三盏魂灯摆在床头,容子铭身上贴着十多张符纸,半裸着的上身也用朱砂画着符咒。
容攸宁准备好东西后,掀开贴在瓷瓶上的符纸,将容子铭的魄放出来:“魂魄入体,各司其职,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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