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初感觉到了自己死去的心,又在小鹿乱撞,然而这个让她小鹿乱撞的人,正是傅泾川。
她觉得自己好像对傅泾川也蛮喜欢的。
“我也喜欢你……只是……你知道我过去的经历的,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胡说,我们家若初是最好的,你只要和我在一起,就没有什么配上配不上。”
说完就强势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这一幕被老伯看到,老伯笑了。
窗外月光洒在两个刚坠入爱河的人身上,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但祁景洐这边,却终日痛不欲生。
他每日每夜的做噩梦,闭上眼睛就是她绝望的眼神,纵使为她报了仇,但他隐隐觉得,都是因为他,她才会死。
愧疚,自责,后悔一点一点蚕食他的精神。
令他终日浑浑噩噩,沉浸在酒的麻醉之中,因为在朦胧的酒意里面,他就可以看到和她刚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们,真的很幸福。
她会给他分享的她的快乐,两个人坐在一起她能给他一直说个不停,而一向喜欢安静的祁景洐,竟然也觉得这样很好,也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耐烦。
今天,他浑身的意识难得清醒了一点,阿泽拿了一沓资料走了过来,脸色的表情都是激动和兴奋。
“祁爷,祁爷,太好了,太好了,有江小姐的消息了,她被一艘轮船所救,这是我们的人跟踪拍下的照片,据我们的人说,她前几天在北岛上待了几天,正准备启航去别的地方。”
一听有他的消息了,祁景洐浑身僵硬在原地,只觉得死去的心,突然活了起来。
压抑不住的砰砰乱跳。
他眼里氤鱼出来的都是激动,颤抖的大手接过那些照片。
但看到她竞然和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巧笑嫣然,谈笑风生的一幕又一幕,他直接气的吐了一口血。
难道说?
她根本没有死?
而是和这个男人背着他私奔了。
不是他去多想,而是他们两个在一起互动的一幕又一幕,比她和许衍,还有沈怀远,还要让他感受到无比大的危机。
果不其然,下面一张照片,竟然是她和照片上的男人,紧紧拥吻在一起的一暮。
照片因为房间昏暗的原因,拍的不是很清楚但他切切实实看到了他爱之入骨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密的拥吻在一起。
这一暮,对他来说,无比的嘲讽。
他以为她死了,满是自责,愧疚,痛苦,甚至还想着死了解脱。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他痛苦不堪的时候她正和另一个男人缠绵悱恻的拥在一起。
虽然,江依依陷害她的真相被揭开,但现在的这些事情,又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他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狠狠地的说道:“江若初,你怎么对得起我,我那么爱你,你以死来离开我。
还制造出来那么完美的圈套,让我相信,你知道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
他死死的捏着照片,丹凤眼眸猩红一片,都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煞气。
一旁的阿泽看到这一幕,禁不住想要为了江若初解释道:“祁……祁爷,或许,或许这个人是救江小姐的,应该不是江小姐故意设置的假死圈套吧?”
“呵呵,你觉得呢?如果是救了她?她为什么不回来?你看她对那个男的笑的这么开心的样子,像是只是对救命恩人这么简单的事情吗?恐怕,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祁景洐的嘴角勾起冰冷的科峭,心里俨然已经忘记了,失去他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的后悔。
现在他的理智,俨然被她和照片上的帅气男人在一起的一暮幕,给气的没有了理智。
他只知道,他要把她给抓到,等抓到她,这一次,他可以不和她计较和这个男人的事情,也会把过去的事情给她解释清楚。
解释清楚,他从来没有碰过江依依,娶江依依从来没有别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要气她,想要留住她,想要看到她在乎他的眼神。
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他要把她囚禁在自己的手心里,让她永远永远也无法离开自己。
阿泽见祁爷疯狂偏执的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告诉祁爷江小姐的线索,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阿泽,给我准备轮船,我要把她给抓回来囚禁在我的手里,永远也不让她飞出去。”
“是。”
江若初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她和傅泾川站在甲板上,看着夕阳打在海平面上的绝美画面。
忽地,一旁的海鸟全部都飞了起来,江若初不敢相信的往前看去,竟然看到一艘轮船直直的朝他们驶了过来,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那轮船甲班上,站着的竞然,竟然是……祁景洐。
他?
他?
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祁景洐的视力极好,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在漂浮
不定的海岸上面,他依旧可以看到她眼里的惊愕,和不敢置信。
他眼里划过贪婪,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他蚀骨地贪念着她的味道,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有死,竟然还和一个野男人周游海上世界,想到这里他眼里划过一抹痛色,但随之而来的是戏谑和玩味。
一旁的傅泾川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一向清冷温和的声音,缓缓说道:“怎么了?若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没有说话,粉红的唇瓣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闭上眼眸,眼泪倾泄而出。
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他既然都那么袒护江依依,认为江依依是善良的女人,认为她是坏女人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江若初,我数三个数,给我过来!”
傅泾川听见对面气场强大的男人,冰冷无情的命令,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傅泾川没有去问江若初对面的男人是谁,只是把江若初紧紧的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