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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认为跟沈怀远勾搭上

连眼睛都睁不开,她只想睡觉,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什么也不要想。

祁景洐一脚把门给踹开,看着她恬静安逸的睡姿,心里郁气更甚,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竞然,就见了沈怀远一次就和他勾搭上了。

再联系到她在包房里面和那个男人互动,她出去上洗手问,那个男人也紧随其后,让祁景洐猜测,她是不是早就和沈怀远在一起了……

是不是那天出现在他闺房的神秘男人就是沈怀远,她早就已经认识了沈怀远,要不然依沈怀远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在饭局上出言帮她。

越想越觉得是沈怀远,自从那天过后,他就一直让阿泽在帝国全面寻找那个,出现在她闺房里面的神秘男人下落,可那个男人就像是人家蒸发了一样,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这让祁景洐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才会那么生气,痛恨她。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沈怀远,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他要让沈怀远知道,敢抢他祁景洐女人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

他一把上前抓住了江若初头发,丝毫没有留情收力,江若初只感觉自己在梦中猛地被人给弄醒,感觉头皮都被人扯掉了,生生的疼。

她眼里都是不知所措和刚睡醒的茫然,“怎么……怎么了?”

男人看着她的清眸一暗,他本来想要直接质问她,但看到她的眼神,他忽地就变了想法。

如果去直接质问她,她肯定会说不是,游戏也就没有意思了,倒不如让沈怀远上钩,到时候,看她怎么反驳,游戏,那样岂不是更好玩一些。

有了想法,打定了主意,祁景洐血红的薄唇微微上翘,冰冷的丹凤眼眸,划过一丝玩味,挑衅道:“你身为我的情人,主人都起床了,你还有资格睡觉?还不赶快给我起来!”

江若初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的劣根性已经严重到了如此程度。

江若初纤细的手臂,艰难从床上撑了起来,可是身体实在太累了,她根本起不来,她杏眸都是哀求。

“可以让我,休息一会吗?我实在起不来。”

江若初心里还对这个男人心存幻想,毕竟这个男人和自己在一起七八年,从未拒绝过她的请求,而昨天这个男人又那样对自己,肯定会放过她的。

却没有想到,她以为的只是她以为。

男人冰冷薄唇不带一丝温度,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垃圾一般,丝毫不留情的命令:“不行,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下楼吃饭,如果起不来,后果自负!”

他说完这句话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留给江若初的是冷漠孤傲的背形。

江若初眼里氰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可地却不敢耽误时间,强忍着身体的病苦,从床上起来,检起非天被撕烂的衣服,根本没有办法穿,她去一旁的衣柜里看了一下,这里面还有她以前的衣服,这让她有了一丝庆幸。

用最快的速度换了一条墨绿色的长裙,又飞快的跑到了洗手间,洗漱,却没有想到,她的腿实在太软了,竟然直接摔倒在卫生间里,那天手上被摔的伤口还没有好,今天又添上了一道。

江若初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的洗了把脸,刷了刷牙,连头发都没有梳,就跑了下了楼,她感觉她每走一步,就撕裂般的痛。

又想起他只给自己三分钟的时间,她心里就觉的可悲,明明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之前,两个人约好去玩的时候,别说一个十分钟了,一个小时,一个上午,他都愿意在她的身旁安静的等待着。

看着她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梳头发,他都会觉得很有意思,这才过了多久,就这样苛刻都的她。

三分钟的时间,得亏他想的到,为了折磨她,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江若初忍着痛苦,小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下了楼以后,祁景洐冰冷的丹凤眼眸斜睨了她一眼,血色的薄唇轻启:“迟到了十分钟。”

她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脸色有些难看,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这样践踏,侮辱,她的尊严有意思吗?

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这样不累吗?

虽然她心里在埋怨这个男人,可是嘴上却道歉。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嗯,先坐那里吃饭吧!”

祁景洐这话一落,她有些惊讶,本来以为这个男人现在变成这样的恶魔,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说让他做哪里吃饭。

看来是这个男人这段时间给她的伤害太大了,以至于突然对她好了一点,嗯,也不是好了一点,就是突然不和她去计较,她竟然还觉得适应不。

这人啊,果真都是犯贱的动物。

江若初坐了下来,王嫂给地添了副碗筷,早餐有西餐和中餐,还有……两碗清汤鸡蛋面。

她也不是第一次在祁家吃早饭,不记得王嫂早饭会做清汤鸡蛋面。

她正疑惑的时候,一旁安静的江依依忽然巧笑嫣然的笑着说道:“姐姐,我做了你最喜欢的清汤鸡蛋面

,你快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啦。”

她最喜欢的清汤鸡蛋面?

她怎么不记得她喜欢吃这个?

她一向重口味,喜欢吃酸辣的食物,像这样清汤寡水的东西她看都不会看一眼,曾经她因为吃垃圾食品上火,还被祁景洐教训了好几次。

江若初压下心中的疑惑,反正都没有胃口,随便吃点吧。

“好,谢谢。”

江若初刚拿起筷子,挑起几根面条准备吃的时候,祁景洐不冷不热的开口:“同样是江家的女儿,一个朝三暮四令人厌恶,一个清纯可人,讨人喜欢,不说你们是姐妹两个,还真不会有人知道。”

江若初拿着筷子的手僵在那里,好一会儿都反应不过来,她感觉她的心好似被撕裂成了无数个碎片一般的痛。

世界上最痛的就是你在意的人拿你和另一个去做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