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初眼里划过一丝讥讽,和许媚儿在一起多长时间,就腻味了?
呵,祁景洐,我还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花心,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一副,对其他女人,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深情演绎的看着我,你这样虚伪的戴着面具不累吗?
“怎么样江大小姐?今天的这出戏可还精彩?”
看着江若初红肿的脸颊,祁景洐猜测,她肯定是被江海给打了,毕竟这事因她而起,如果不是因为她,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祁景洐,这些都是你故意去做的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爸和你爸,老爷子认识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在背后这样搞他?我说了,我们就算不在一起,也不要做仇人,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把江家往死里逼?”
“江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
“呵呵,伶牙俐齿,我以前也没有发现,你这么花心,这才和许媚儿在一起多久,就和楚微微搞在了一起,你还真是令人恶心!”
江若初这话说的可谓是极为难听,她说完这句话心里就十分的后悔,明明在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止一次的告诉了自己,要忍耐,忍耐,记住,你是来求人的,就要拿出来求人的态度来。
祁景洐眼神冰冷阴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毫不在意的说道:“江小姐的骨头看来还是很硬,没有关系,我等着你骨头软的那一天,乖乖来求我,啊泽,通知这债公司,让他们今天全部都去江家要债。”
“不,不要,祁景洐,我错了,我错了。”
江若初被男人的话吓得脸色苍白,止不住摇晃着头,杏眸氰鱼着一层雾气。
似乎下一秒,眼泪就会无声的坠落下来。
祁景洐迈着修长的步子,如狮王一般令人惊恐压柳的气场,一步一步一点一点,朝江若初逼近。
他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挑起她的娇俏的下巴,不肩的勾起冰冷的嘴角,薄唇轻启:“害怕了?没有关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跪下,学狗叫,在这办公室里转上一圈,我就放过江氏集团,怎么样?”
“你,你说什么?”
江若初忽地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祁景洐让她跪下,还让她学狗叫,一定是她的耳朵听错了,祁景洐怎么可能会让她这样做。
一定是,百分之百是。
“怎么?江大小姐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是狗的身份,连人话都听不懂了?”
祁景洐的这话一落,楚微微的噗嗤笑了起来,清脆悦耳的声音,落在了江若初的耳朵里面,好比凌迟一样的痛苦。
他在曾经和她有过节的女人面前,侮辱她,让她下跪,还让她学狗叫,江若初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为什么变成了一副,连她都不敢相信的模样。
她觉得她今天来就是的愚蠢,这一切都是祁景洐设好的圈套,要不然他和楚微微,并无交集的两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肯定是他故意让楚微微来的,无非就是想让她在楚微微面前出丑。
江若初怎么也不敢相信,曾经把她放在心尖上宠爱的男人,如今,竟然变成这般模样,阴险,卑鄙,算计。
如果他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江若初也不会喜欢他。
可惜,现在算什么都太晚了。
江若初闭上氤氲着雾气的清眸,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的泪水都已经不见了,她杏眸勾起一抹讥讽,红唇勾起一抹明媚肆意的笑容。
她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领带,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弱点在哪里,两个人曾经一起见证过无数次,彼此的模样,对于彼此的弱点,在哪里再熟悉不过。
顷刻之间,祁景洐的耳朵红的刺目,惊人,她很满意祁景洐的反应,然后对楚微微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挑衅的道:
“楚小姐知道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弱点在哪里啊?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没有关系,毕竟这个男人,和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愿意把他所有动情时才会发生的模样告诉你。
毕竟,他是我玩不要的,找你这样的女人接手,我也放心了,不用去祸害良家妇女了,毕竟,婊子配狗,才能天长地久,不是吗?”
江若初把心里压抑已久的话,全部都吐露出来。
看着楚微微被自己气的通红小脸,和祁景洐脸色铁青的样子,她心里一阵快感。
她一把把祁景洐给推开,看了一眼他红的滴血的耳朵,和气的铁青的脸形成的鲜明对比,她心里更是觉得爽。
祁景洐,你以为只有你会,侮辱践踏别人的尊严吗?
我也会。
江若初潇洒的转身离去,背影孤傲清冷,祁景洐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玩味越来越浓,江若初,看来你的骨头还是很硬?
没有关系,我有办法,再让你哭着回来求我。
一旁的楚微微哭的可怜兮兮的:“呜呜……祁爷,我,我没有想到江小姐,会这样想我们两个,明明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她,她侮辱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侮辱祁爷您呢?”
她说的这话婊的不可思议,企图通过自己装可怜的方式,让他对江若初本就燃烧的烈火,烧的更加热烈一点。
然后,自己再装的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样子,企图引起祁景洐的同情。
祁景洐看都不屑看楚微微一眼,对一旁的阿泽冰冷吩咐:“安排催债公司,让他们搬江家的名贵的物品,砸江家所有值钱与不值钱的物品。”
“……是。”
阿泽想要说,祁爷您不是想要演出一场戏,来把江小姐逼回去吗?
怎么?
怎么还假戏真做了呢?
可他看着祁爷,冷厉的如苍鹰一般令人不寒而栗的眸子,那句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一旁的楚微微见祁爷不搭理她,心里气的不行,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祁景洐本就对这个女人厌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