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魏宣儿不愧是魏家千金。
哪怕已经是半夜了,各科的专家教授也都被一个电话就给叫回了医院里给魏宣儿看病。
可即便是做了最全面的检查,再经过专家的多轮会诊,也没有查出来魏宣儿究竟是怎么了?
魏统勋此刻已经已经急的眉头都锁起来了。
为了避免魏宣儿抽搐影响治疗,医院只能将她的四肢和身躯都用绑带绑了起来。
此刻魏宣儿的身上早已因为不断的抽搐留下了相当深的印子。
要是再查不出是什么病因,保不准魏宣儿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老爷,你看小姐这查了半天也没查出是什么问题,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跟着一同前来的保姆试探性的问道。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村里的人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最后是请神婆来给治好的。
可话音刚落就遭到了魏统勋的一顿呵斥。
“什么神不神鬼不鬼的?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搞这些封面迷信,要是再乱说,你现在就给我走人。”
被魏统勋这么一呵斥,保姆也不敢再说什么。
但她的话却是提醒了一旁的保镖。
“老爷,今天下午小姐回来的时候,在酒店门口遇到了一个人。”
“那人说小姐身上的煞气很重,已经被鬼给附身了。”
“那时候我们当他是个神棍没有理他,你说会不会……”
听到这话的魏统勋脸色顿时就变了。
本来他是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的,可没想到竟然还发生过这种事。
虽然有可能是刚好被神棍碰了个巧合。
但既然有这种事,不管是巧合还是什么,也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试试了。
“你们现在就去把那人请来,快,不惜一切代价。”
随着魏统勋的一声令下,几个保镖便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酒店。
好在问了问前台,得知李凡在酒店住了下来。
其中一个保镖直接敲开了李凡的房门。
看到保镖,李凡便猜到了是什么情况。
肯定是那魏家大小姐身上的邪祟开始作祟了。
只是还没有等他说什么,那保镖便直接说道。
“这位先生,我是魏家的保镖,今天下午你说我们小姐已经被鬼附身了。”
“小姐现在的情况确实是不太对劲,先生既然能看出一些端倪,想必也有破解之法。”
“还烦请先生和我一起去给我家小姐看看。”
这保镖说的话虽然还算恭敬,但身上却是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意。
李凡能看出来,如果自己不打算去的话,那么这个保镖绝对会想用些强硬的手段把他给带去的。
虽然并不把保镖给放在眼里,但李凡还是点了点头答应前去。
白天看魏宣儿那阵势,魏家在这边应该还是挺有话语权的。
现在白露在这边势单力薄,要是能得到魏家的支持,估计一些事情上也能省去不少的麻烦。
虽然也不是非需要魏家不可,但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
而且他既然碰上了魏宣儿,那也算是有缘分。
果然,在他答应下来之后,那保镖身上的杀气便收敛了。
此时的魏宣儿因为医院那边始终没有办法,已经被魏统勋带回了家里。
而李凡也就跟着保镖一起来到了魏家。
“老爷,这位就是今天看出小姐有问题的人。”
一进家门,那保镖便向魏统勋介绍了起来。
可才刚一见到李凡,魏统勋的脸便垮了下来,满眼都是轻视与不屑。
“你说的高人,就是这么一个毛头小子?”
“我看你是傻了,连骗子和高人都分不出来。”
“就这小子,能有什么本事?肯定只是想骗钱恰好说中了而已。”
听到魏统勋竟然这么说,李凡的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
他好心来帮忙,从头到尾没有提过一个钱字,竟然被说是想骗钱?
“既然魏家主信不过我,那我就走了。”
李凡说着便转身要走,却是被一个女人给上来拦了下来。
“这位先生,我是宣儿的母亲胡可,你还是给宣儿看一下吧。”
“我丈夫的性格就是这样,总是说些不太好听的话,你别和他计较。”
“现在宣儿的情况真的很不好,你当然既然看出来了有问题,就出手救救宣儿吧。”
胡可一面挽回着李凡,一面向魏统勋使起了眼色,示意他为了女儿赶紧说两句好话。
魏统勋却是冷哼了一声,他可是堂堂魏家家主,怎么可能去挽留这么一个毛头小子?
而且他也根本就不相信李凡这么年轻能有什么本事。
“何必拦他?”
“他来我家不就是想骗我魏家这份钱吗?他会舍得踏出这道大
门?”
“我看你也是糊涂,这么年轻的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本事,估计就是电影看多了出来学着招摇撞骗而已。”
魏统勋的这句话让李凡更加的气愤了,转过头冷冷看向魏统勋。
虽然他前来是想着往后能得到魏家的支持,但并不是没了他魏家就不行。
他一个人也照样能帮白露接管家族。
现在这魏统勋实在是欺人太甚。
魏统勋要是能找到别人来替魏宣儿那算他有本事,但能不能治好都和他李凡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你觉得我会差你那几个钱?”
“本来我好心来替你解决,让人请我来的是你,来了不相信的还是你。”
“你不相信可以,但我什么时候向你要过一分钱?”
“既然你觉得我没本事,那你就另请高明。”
说完,李凡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胡可还想追上去,却是被魏统勋给叫住了。
“你非得纠缠着这小子不放干什么?他一看就是个神棍。”
“没本事也就算了?那时候要是让宣儿更严重了怎么办?”
“你们一个个真的是瞎了眼了。”
而李凡刚刚走出魏家的大门,却是看到一个青年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魏家。
两人并没有看他一眼,就像是没看到他一般直接擦肩而过。
李凡却是微微皱了皱眉。
那个中年男子,他好像在京城见过一面?
但具体是在哪里见到的,却是有些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