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让我把今晚的事告诉刘县长?”
“你不要命了!”
“刘县长不会放过你我的!”
陈青云对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轻声解释:
“你去找刘县长的时候记得说话之前先滴几滴眼泪,就说你被朱晓琳算计了,醒来的时候看见旁边躺个男人。”
“你告诉刘县长,本来你以为自己被侵犯了,结果发现并没有,因为……”
说到这里,陈青云言语卡住。
“因为什么?”冯诗画问。
陈青云犹豫了一会,低声说,“因为朱晓琳安排的男人那方面不行,得亏不行所以你并没被男人占便宜。”
“啊?”
任凭冯诗画脑洞大开也绝想不到陈青云竟然会让教自己去刘县长面前说出这番话?
“不是!”
“万一!”
“那什么!”
冯诗画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陈青云却听懂了她话里想要表达的意思:
“万一刘县长发现自己并非那方面不行岂不是谎话露馅?”
他对冯诗画实话实说:
“前一阵子我的确那方面有点问题,后来看了中医吃了不少药才好起来,刘县长要是不信你可以让他去查我病历。”
冯诗画无语!
她想起昨天夜里男人一次次翻身上马差点没把她干晕过去。
如果那样疯狂的表现都算是“那方面有问题”那他真的正常起来岂不是要自己丢掉半条命?
想到这里,冯诗画脸上泛起潮红。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两人几乎能清楚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是谁先往对方身上靠了靠,肌肤触碰的瞬间天雷地火再次勾起,男人一个翻身纵马狂奔。
云雨过后。
冯诗画心里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自己能跟男人结婚该多好,拥有一个体力充沛的男人当老公应该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吧!”
她含情脉脉看向陈青云,眼神里透出的喜欢和期盼几乎要流淌出来。
陈青云见她这副表情像极了刚谈恋爱的小姑娘,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白嫩的小脸逗弄:
“你要是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以为你是爱上我了。”
冯诗画闻言心中微微一颤,壮着胆子问一句,“如果我真的爱上你,你会愿意跟我结婚吗?”
陈青云当她开玩笑,并不回答,只是弯起手指在她挺翘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眼神中满是宠溺。
没得到答案的冯诗画不死心,又问了一句,“如果我真的爱上了你,你会愿意跟我结婚吗?”
这一回。
陈青云看向女人的眼神透出几分诧异。
在他心中一直以为:像冯诗画这一类的女人应该不会跟任何男人谈爱情,她只要有钱就够了!
就像朱晓琳那一类的女人,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她拿来利用往上爬的工具,只要能升官她连跟谁结婚都无所谓。
看出冯诗画眼神中透出认真,陈青云面露窘迫。
男人可以后宫三千,但是皇后只有一个!
很显然,除了外表美丽之外,冯诗画任何一方面都不适合娶回家当老婆,更不适合给自己的孩子当妈。
久久没等到男人回答的冯诗画脸上露出失望表情。
陈青云为了缓解尴尬迅速转换话题:
“朱巧云的住处派人看着没?”
提到正事,冯诗画眼里有了点精神。
她乖乖点头。
又问陈青云:“我们手里已经有了朱巧云的把柄,为什么还要派人看着她呢?难道还怕她跑了?”
陈青云深呼吸一口气,幽幽道:
“朱巧云是朱晓琳的表姐,刘书记绑架朱巧云的时候朱晓琳宁愿以身犯险也要把她从刘书记手里救出来,可见朱巧云对她很重要!”
冯诗画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你的意思,万一朱晓琳狗急跳墙再出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咱们可以把朱巧云拎出来与之对抗?”
陈青云一脸孺子可教表情。
冯诗画又说:
“想必朱晓琳以前做了多少肮脏事朱巧云一定知道,只要咱们手里掌控了朱巧云,朱晓琳必定投鼠忌器!”
陈青云点点头。
从酒店出来后,冯诗画按照陈青云的安排,直接去找刘县长。
刘县长忙的不可开交。
上午。
市里来了两个考察团,分别是副柿长和市发改委主任带队,全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必须他亲自出面接待。
好不容易把两位祖宗伺候的舒舒服服走了,又接到市纪委领导电话,说是:
“顾副市长对东湖镇虚假招商的事特别重视,希望洪水县委县政府领导拿出该有的态度来严惩
一批在招商工作中有水分的干部。”
刘县长听闻此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没想到东湖镇周云飞闯的祸竟然会蔓延到市领导开始怀疑整个洪水县所有乡镇的招商工作都存在问题?
刘县长忙解释:
“陈书记,我们洪水县东湖镇招商工作出现失误只是个别现象,其他乡政的招商工作都很正常,总不能下属没犯错也要找理由处分?这不合适吧!”
陈书记却说:
“你们洪水县的招商工作到底有没有水分刘县长应该比我更清楚。”
“市领导建议洪水县的领导对待招商工作中可能存在的问题一定要防微杜渐,绝不能再出现东湖镇的问题!”
刘县长仿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放下电话后,他气的心里骂周云飞和丁爱华:
“一泡鸡屎坏缸酱!他俩干的蠢事竟然连累整个洪水县的干部在市领导心目中印象分直线下跌。”
就在这档口,秘书推门进来一脸为难请示:“刘县长,飞腾酒店的冯老板来了,说是找你有急事。”
刘县长脱口而出,“她来干什么?”
说完又看了秘书一眼问,“她在哪?”
秘书回答:“安排在会议室。”
刘县长冲秘书点点头,“你让她在那坐会,我忙完就过去。”
秘书应一声,关门离开。
随着“哐”的一声门关上,刘县长有些郁闷的抬手揉了揉头发,又拿手指当梳子扒拉几下。
自打飞腾酒店重新开业,冯诗画已经有日子没联系他了。
刘县长心知肚明。
女人心里记恨他之前见死不救的事。
真是可笑!
她以为她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养来解闷的玩意儿罢了,花钱给她开个酒店还真把自己当成霸道女总裁了,敢对金主耍脾气?
刘县长在心里盘算着:
过了这么长时间,冯诗画肯定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明白了她一个女人在洪水县的地盘上开酒店如果没有自己撑腰寸步难行,所以主动低头认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