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层次的作用和影响?那会是什么呢?”我下意识的开口道。
“这就需要你去探寻了,毕竟引路是你的职责,你在前行中才能找到这工作背后的真谛。”陈逍遥一脸笑意的说道。
这话说的没错,黑无常大人也跟我说,成长是需要个人去努力的,如果什么都依靠别人,那样的成长只是空中楼阁,基础并不扎实。
不过,我依旧对他口中所说的环保局专家组很感兴趣,对季十八也十分好奇,于是开口道:“逍遥兄,能不能多跟我讲一些你们的工作,还有季十八的情况?”
说完,我又反应过来,赶忙补充道:“规矩我懂,要是涉及到机密的,我就不打听了。”
“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们的这些工作,有些是做了不能说,就算讲出来,大部分人也会觉得是牵强附会,除了一些特殊的任务,其实并不存在那么严格的保密。”
听到对方这么说,我顿时来了兴致:“比如说?”
“比如说,以前台风登陆是不是挺多的,每年都要造成不小的经济损失,为什么这些年变得少了?”
“嗯?”我愣了一下:“的确感觉少了,难道不是因为气候的变化?”
“气候变化,按西方那套环保理念宣传,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怎么会损害越来越小?这是不是不怎么合理?”
见我愣住,他继续道:“这些年沿海按照特殊的方位,建了不少镇海楼,还有一些镇海的神像,对外宣称就是民俗文化信仰,实际上的作用你也是懂的。”
“这个我也注意到了,不过官方一直说的是尊重民俗信仰。”
“民俗文化和环保是很好用的两杆大旗,用好了能解决很多的问题。比如说,之前有人在秦岭上建了别墅群,最后被用环保的名义拆除,还有东北兴安岭之中的豪宅,也同样被拆除了。”
“那不是龙脉吗?”我想起玄学界的传说,还有之前讨论的内容,忍不住开口问道。
“对啊,那些房子也是有人花了大价钱,请了风水大师堪舆风水,选了很好的地段建造的别墅,建造的园子,为的结果就是让自己的家族飞黄腾达,截取气运。”
“还有这种事儿?”我感到十分惊讶。
“人性原本自私,既得利益者想要得到更多,本来就十分正常,想要截取气运,朝廷肯定不同意,要给拆除的。”
“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考量。”
“这种事情多了,我们之前革命的太过彻底,把很多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也打入了封建迷信的行列,所以前些年吃了不少亏。这些年意识到老祖宗的留下来的这些知识,其实是一种天人合一,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智慧,这些东西就被重新捡了起来,以前很多做的不够好的地方,也都在更正改变了。”
“只是我们的立国之本在那里摆着,这些东西不能拿到台面上说,因此就会以什么环境科学之类的名头来做,因此,我们这些人也会挂在环保局下面。”
“高,实在是高。”我忍不住伸出了大拇指。
陈逍遥忍不住笑了起来:“咱们华夏人变通的本事其实是很强的,五千年历史流传给我们的智慧,可不是仅仅停留在纸面上,只看个人能不能从历史和文章中学到智慧。”
“是啊。那些故事一直在那里,愚人死记硬背的是历史上的典故,聪明人看到的是利益的交锋和人性的本质;智者看到的是组成这世界的道。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却又不是山。”
“看来季兄弟是真的悟了。”陈逍遥微笑着说道。
“说悟还很远吧,只能说明白了很多。”我赶忙谦虚道。
“修心本来就是这样,能短时间悟道的,那都是圣人,我们能每次明白一点,进步一点,就已经很值得庆祝了,山峰也是要一步步往上攀爬的。”
我忍不住再次端起酒碗,跟陈逍遥碰了一碗,又招呼他吃菜,等到情绪略微平复,我再次开口问道:
“对了,逍遥兄,其实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
“你说。”
“既然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作用,可有些人对社会是毫无贡献的,比如说那些犯罪分子,再比如说,一些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世界生物多样性的家伙,他们又能有什么使命?”
“首先,种族延续是需要基数的,种族延续本身就是一种使命。其次,小人物在关键的时刻,也能做出相当大的贡献。更何况,你我学过玄学,也知道那一句,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
“天道是有缺的,不可能十全十美,所以,出现一些抽象派也很正常,正因为有这些抽象派,才能让我们明白三观正常是多么的难能可贵,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可这些抽象派也太奇葩了,真的让人难以理解。”
“有些事情,还必须由这些抽象派去做,打个比方,我们之前进行那么多的宣传教育,可一直收效甚微,很多人反而相信网上那些殖人公知的谎言,几个火了的抽象派
,抵得上我们多少年宣传教育的苦功?”
“像甜甜圈,要饭的讲师,你说他们抽象奇葩吧,的确是。可他们做出的贡献,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够比的。”
听到这里,我想起网上关于两个人的段子,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他们这一生的功过,又该如何评判?是功还是过?”
陈逍遥不由得一愣,随即笑道:“我发现你这人比我还会提刁钻问题,你应该加入环保局专家组,早点跟季十八见上面,好好为难为难他。”
“他此刻又不在,就只能为难逍遥兄了。”今天论道十分开心,我也放松下来,跟陈逍遥开起了玩笑。
陈逍遥也跟着笑了起来,挤了挤眼睛后,一脸促狭的说道:“他们已经远渡重洋,不在咱们中华的地界了,功过是非,让耶稣他老人家头疼去吧,轮不到咱们华夏的神仙操这闲心。”
“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用手指点着陈逍遥,只觉得从见到那阴影后的庞大怪物后,多日来一直积存胸中的郁气都散开了。
没想到,陈逍遥再次开口了:“而且就算他们还归咱们这边管,真的头疼,也跟我无关,送鬼魂上路不是你这个引路人的职责吗?要头疼也是你头疼。”
“啊?!”我顿时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