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星澜停了下来,看着脚边阻挠着自己亲亲抱抱自己女朋友的狗,脸上的表情有些臭。
他弯腰拎着狗对视一眼,二狗立马就怂了。
飞机耳,十分勉强的天使笑,企图让眼前这个饭票放它一马。
“一边玩去,要不然就把你丢出去。”
“汪。”
狗叫声小的差点听不见。
褚星澜捞起云柚抱在怀里,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带着人进了房间。
二狗愤愤刨了两下爪子,委屈的呜呜了两声。
*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缝隙里打落了一丝莹白月光。
褚星澜的手搭在了女孩光洁滑腻的薄背上,细细的丝带在他的指尖缠绕。
“右右,我帮你穿.......”
云柚脸颊发烫,埋在了他的怀里。
语气闷闷,嗓音里带着轻颤,“不就是绑个绳结嘛,你怎么.....系这么久啊?”
上方传来一声男人压着嗓子的轻笑。
“哦,那我快点。”
温凉的手指像是故意一般,在云柚的后颈上剐蹭着,单单一个系绳结的小动作,他花了几分钟之久。
云柚后背上一片肌肤,被他蹭的发烫。
细细的肩带吊着的小衣服,再配上那若隐若现的薄纱外搭,穿了又仿佛没穿。
胸前两片薄薄的布料,包不住那浑圆挺翘,隐约的弧度从两侧延了出来。
向下,轻透的薄纱里是纤腰翘臀,一双细腿又白又直。
晶莹清透里,仿若将仙子拉下了神坛,沾上凡间的世俗,多了些诱人的懵懂。
让人看了,就想要狠狠的疼爱。
褚星澜喉间轻滚,心生燥热,手中捏着那根毛绒绒的大尾巴紧了紧。
这手感,没有他之前捏过的狗尾巴软。
云柚视线触及褚星澜手中的东西时,踌躇的问着,“这个、这个也要吗?”
褚星澜没有回答,越来越近的姿势,已经昭示了答案。
戴着发箍尾巴的女孩子,曲着腿坐在床上,脸蛋通红,眼神闪烁,紧张的不成样子。
褚星澜抱着她,手掌掐着她腰间的软肉,细细摩挲着。
他语气粘腻,“右右,这个一点没有你的尾巴和耳朵可爱。”
云柚恼羞成怒,脸贴在他的颈间咬了一口,娇声抱怨着,“这是你让我穿的。”
褚星澜低头,看向了她脖子后面绑上的绳结,“嗯,所以,现在也由我来帮你脱了它。”
褚星澜低头咬住绳结,像是拆礼物一样,轻轻一扯。
云柚身上一空,轻纱下落,坠至腰间,身体陷入了柔软的床铺。
细细密密的亲吻从颈间落下,持续向下,褚星澜手掌包住了那没有任何遮挡的雪团,揉捏造弄着,亲吻啃咬。
下一刻,他探着手,扯开云柚腿侧系着的绳结。
“唔......”
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克制和隐忍,渐渐贴近......
......
夜色沉静,女孩细软的轻吟声,从那紧咬的唇瓣中,一碎碎溢出。
依旧戴着耳朵发箍的女孩细颈微仰,双眸潮红。
褚星澜视线扫过,......,亲吻落在了云柚的耳侧,衔着那颗饱满的耳垂舔弄着。
他语气深沉,“右右,周淑怡和你说了什么话?”
“什......什么?”
云柚昏昏沉沉,一时云端一时海底,溺毙窒息间,来不及思考他的问题。
“她让你记得什么?”
褚星澜嘴边用了点力,咬了咬那颗耳垂,刺激着云柚。
“说、说了......现在还不能说。”
褚星澜视线一暗,行,背着他和别人有秘密了。
连他都不能告诉了。
......
“嗯......”
......
“真的不可以告诉我吗?”
呢喃声带着一浪又一浪的潮水,从身下涌上,将云柚从头到尾的侵袭,拉入浪潮最顶端。
“不、不可......以的。”
破碎的嘤咛宛如幼猫的叫唤声,细细碎碎,被()的字不成句。
“那好吧。”
褚星澜话语间落下了点遗憾。
他眸光灼热的在身下女孩身上扫过,原本瓷白的肌肤上印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印子。
红痕暧昧,呼吸交织中温度攀升。
长夜漫漫,直至黎明破晓。
*
元旦前夜,落了一夜的雪。
窗外一片雪白,花瓣似的雪花还在零星的飘着,褚星澜抖落了大衣上沾上的雪花,踏入玄关换着鞋。
客厅里漆黑静谧,不见人,甚至连闹哄哄的二狗都不见了。
“右右。”
他喊了一声,无人回应。
早在十几分钟前就通过电话的女孩,短短时间里也不知道带着狗跑哪去了。
褚星澜刚打开灯,‘嘭’的一声,令人眼花缭乱的小彩带从半空中落下,落了他满身。
只见,客厅里,女孩巧笑嫣然,嗓音甜滋滋的,“褚星澜,生日快乐呀~”
除了她以外,谢卓和周淑怡也在。
云柚朝他跑了过去,挽上了他的胳膊,“阿姨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一起帮你庆生。”
谢卓端出了一个三层蛋糕,蛋糕该有的都有,就是卖相不太好看。
“星澜,生日快乐。”谢父谢母异口同声。
谢母看着眼前的场景湿红了眼眶,她低头抹了抹眼睛,说着,“我去把厨房里的菜都端出来......”
“这蛋糕可是我亲手做的,你可要多吃点嗷。”女孩软甜的嗓音里带着点小傲娇,眉眼弯弯,比今晚的月亮还亮眼。
“好。”
这顿晚饭,是谢母亲手下的厨,两个人给褚星澜过完生日,待到将近十点,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灯光暖意,开着的空调阻断了外边的寒冷。
客厅里放着电视,二狗趴在地毯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都快黏一起去了。
褚星澜搂着云柚的腰,让人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你前几天瞒着不说的事,就是这个吗?”
云柚点了下头,“对呀,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
她接着问,“怎么样,你喜欢吗?”
褚星澜搂着她挨近,亲了亲,“喜欢。”
太喜欢了,喜欢到心里密密满满的全是她,其他什么都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