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知年代的商业街上，客人心怀平静，欲望平淡。刚刚冯刚所说的门票供不应求，并没见有多少人。如何证明抢手，尹小凡有点不得要领的看着，也只是平平静静看看。

十几分钟的路程，在注意力分散情况下。会有一种不知不觉就到了的感觉。

只见冯刚走到一座二层小楼的店前，神色立刻浮现出恭敬的神态。

这幢楼，占地面积不大，也就是篮球场地大小。店的门楣上，有一块年代久远牌匾。历史上，人们都非常重视此处。是要挂上一些凝练的诗文，精湛的字画。称之为古建筑的灵魂。

“启明”，两字用小篆书写，一定出于名人之手，融入了儒家沉静，也蕴涵老庄的虚淡、散远。整幅牌匾黑底红字，显得庄穆。尹小凡从看到第一眼起，就喜从心来，要不是在平和的世界里，一定是大声叫好。

“进来吧！尹小友。冯刚你就在外面候着。谢谢你请来的济门的客人。”一种无烟火气的声音，从楼里面传了出来。

随着声音，尹小凡进入小楼的里面。

浪费，是第一个印象，整间一片空处，仅仅在最里面，有一张四方小桌，上面有一副茶具。四张圆凳，清一色的古色古香。

尹小凡是一边看着一边朝在左手边楼梯口走去，也就在上楼梯时，想到如果用来办讲堂，就应该这样。同时，暗笑自己操心了。

到了第二层，在一层楼同样的位置上方，也一样的布置，最里面，轩窗旁，四方小圆桌。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对面着坐了个人。只见他整个身影，泛着淡淡的由背窗带来的光晕。

走近后，一位脸上也是淡淡的笑意，说不上有多么高雅的气质，只是整个脸型，算得上看到，就不会忘记那种好看。

“尹小友！来来来！喝上一杯道地的‘青石’茶吧。不说别的，青石茶有调阴阳，理五脏的功效。同时，受地理特殊的多年熏陶，已经成为一种，带有增加灵力的好茶了。很难得，来吧！”此人说的时候，已经将一杯冒着淡淡烟雾，散发香气的茶，轻轻的推到自己坐的对面位置上。

尹小凡走上前，躬了下身子，双手合掌随了个礼，含笑坐在送来茶的位置上。然后，一只手握起杯子，另外一只手，在那只手的下方轻轻的挨着。看过去就是双手举起杯子。

然后小小的喝上一口，这茶水一入口，满口香，有甘味。同时苦、涩味也随同被感觉出现。此时，口感变得非常复杂。咽下之后，只有甘味保留。说不上好喝，却有好深的印象。

又继续品上一口，再次感受一番，重复一二次。

“谢谢！这茶独特，尝到它，算是得人生一大趣味。”尹小凡笑着说，同时，轻轻的放下杯子。杯子里还有半杯的茶水。

“何不将茶水一饮而尽，很难得。只有几位的人才有资格喝到。”对面茶的主人一脸诧异的说。

“心领了。非常感谢。找我来，有什么事。”尹小凡猜得到此茶的珍贵，只是留点、余点更好，占据头脑思想中，也就很自然的停手。转而提出自己的问题。

“哈哈，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东方绮。启明目前的管事。和你们门主是老相识的朋友。找你来，没有其他的事。一来，今天刚刚好，得到一个关键的药引，是青石茶的点睛之品。二来，借此良机好好述述。我们都是老家伙。话说出来，你就应该知道，我和你的门主，碰到是同样的问题。”自称东方绮的人说完之后，端起一杯自己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也在口中停留一会儿才咽下。

此间的主人，启明管事，尹小凡只敢随便想过，当对方正式介绍后。就立即起身，重新鞠躬行礼后，并没有坐下，恭敬的说：“请原谅我的无知、无礼。你是我的门主朋友。我就当你是我师父了。”说完又一次躬身行礼。

“济门的储门主，他真有福气。我羡慕他。随性些，不要拘谨。我不喜欢这样。你看我们的人，一个个没大没小的。”双手轻轻抚着桌子的东方绮说。

“没有礼貌，没有礼数，那样不成。是规矩，就得按规矩去做。”尹小凡站着恭敬的说。

一阵大笑，东方绮站了起来，走到这位让自己开怀大笑的人身边，用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你说的没错。是的，就应该如此。”

“东方老先生，请教你一个问题。你们启明所有的事情，比如开办药厂，参股夜总会，经营酒家等。要不要？”尹小凡抓住机会问道。

在听尹小凡说出第一个药厂时，就引着尹小凡坐在之前坐过的凳子上，自己从旁边移了一张过来，排排坐。给了个手势，让他不要说下去。

然后抬头，整个人的模样是看着，不知有多远。片刻才说：“我很喜欢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我都清楚。 ”

说完停了一下，见尹小凡脸色并无变化，只是略有沉思回他看一眼。

“你所做所为都符合济门宗旨，甚至算更好。在济门的历史上，创立人之一格桑，与你有着相似的所做做为。不得不说，世道好轮回。我说我的，你就不要把自己

当外人，我都容忍了我启明的人，怎么就容不下你的一点随性。”

“恭敬不如从命，我对济门的过去，都是从书上看到多少，就记有多少。先生所言就是第一次听到。能继续说说吗？”

说完话的尹小凡就侧过身子，端起杯子一口气，把茶水喝尽，又转过来听。

“有些历史，其实过了就过了。并没有什么值得说。你们门主把他的最后一件事做好。我真为他感到高兴。只是听说，当时，你不同意做门主的学生，后面有人撮合，折中后，做记名弟子你才同意。真是佩服你。要知道，在门派中为了门主之位，搞死些人，都是正常不过的事。好了，今天我就郑重的说一件事，不传六耳之后，我才能说。你要给我一个保证。当然，口头的就行。“

尹小凡被好好说的东方绮，搞出认真的要求。虽然有点紧张，想都没有想就说：”我发誓，没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传第三个知道。“

东方绮听后，心满意足的笑接着说：“刚刚说到的那位格桑，就是受害者。他去的时候，就说，他还要回来，而且还是会按他的意愿去行事。告诉你吧！这是我们两家的私密，是我和你门主才有权知道的事。现在你是第三人，所以才要你誓。

你和冯刚两个人，就是格桑在天之灵选中的接班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方式来传承。我还没有把这事，告诉冯刚。明显他的底蕴不足。我只是想，先告诉你天大的私密之后，再和我的老朋友商量一下，然后考虑考虑，才决定要不要告诉冯刚。”

尹小凡才知道，老苟大夫很早就问过自己，是不是蒙古人。这位格桑前生就是蒙古人。

有些事情渐渐有些眉目。只是，刚刚说的为什么和冯刚一起成为传承人，有点意思。

不知接下来，东方绮先生，会不会说说两家为什么会分开的故事，也是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