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重申一次，你一定要有耐心，还得顶住压力坚持住二三天。”

碰到这实心眼的人，也只有这样。心想，说不定这样也不错。

在高山把柳一用车送回去的时候，尹小凡拨通了一个从来没有使用过的电话号码。

电话通了，听到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平和好听说：喂，谁啊！

尹小凡：大姐，是我。给你看病的年轻医生。

明显听到声音仍然好听，音量提高不少：哦，是你啊医生。你果然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也没有打电话来问我的病好没了。嘻嘻，的确是好了。你是有事了吗。没关系 。交给大姐我办就对了。说吧！

完全变成邻家优雅大姐姐的口气，而不是高雅接近冷漠的夫人。

尹小凡笑了笑说：不是自信，大姐。虽然没有打电话，我也知道你的病好了没。大姐，你真厉害，的确是有事。不过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一件有功德的事。

好听的声音又传来：嘴甜的人一但开口求人，都是有不好办的事。没关系，不管好坏的事，只要是医生你开口，我尽力去办。忘记告诉你，我姓欧阳。

尹小凡听到这位夫人如此说，开心的表情电话的那头也都听出来，他也不掩饰说：欧阳大姐，如果想听细点，要花点时间。

称欧阳的夫人却没话传来，笑声却在说话之前，也是明显很快乐的声音：也不要说太多，太细。大概就好了。甚至，你直接给我说，你想怎么做，需要我怎么做。然后，我看能不能做。因为我相信你，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这感觉。

尹小凡心有小感动，就说：好吧。我对自己的人格也是相信。是这样，某某中学有位数学老师，人品没有说，极好。出于对自己学校的一件外包施工的质量不放心，实名举报了学校的办公室主任。结果是，主任被带走，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团，有人利用现有机制给他制造无数多的莫须有罪名，这位老师抵不住这压力，准备以死表白真相。你如果能组织一个联合调查组，还他一个清白，又能打击这伙带有保护伞性质的那些人，还老百姓一个真相，给一个老师清白。这将是非常难得的一桩功德。

自称是欧阳的夫人说：敢举报，就要得到保护。你通知他，交一份报告给，嗯，我等会发个邮箱地址给你，让他给我一份报告。我会安排的。让他顶住，千万别死了。不然，欠你的情，我还不了，还有其他的事吗？没事就挂了。

结束电话后。不会儿，手机短信来了条地址。尹小凡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就转给高山，附加条件：耐心，不能死。

早上九点多，很多的商铺开门。

尹小凡看到一家早餐店，客人不少。也凑了过去看。原来是称为‘锅边糊’的带汤水早餐，走进店里，还看到一张长长的案台。上面放着一些油炸的‘小油饼’跟‘马耳朵’。

坐下后，叫来了刚刚起锅的一碗锅边糊。

用嘴轻轻的吹了吹，陶瓷勺子舀上冒着淡淡雾气的汤，然后喝下去，汤里芥菜的香味，挟带小虾米的混合口味，感觉特别清爽。之后，又要来了，油炸的小油饼。随即就着汤水。由于很吃到这种风味小吃。让自己的食欲大开，三下五除二的很快吃完了，很不错的早餐。

等到高山回头来接的时候，也推荐了这家的早餐。果然得到了高山的同样好感。

在回他们套房的路上。看着窗外的尹小凡，突然开口问高山道：“如果换成你，有一个很强大的组织，自己也有不错的能力，同时，又有一相当了得的对手。你会用什么方法让对手难堪。还有，你会喜欢什么的住所，或是喜欢在那里发号施令？”

“按我的德性来想，对方越强大，我就准备的越要周全。以达到将强大的对手一次性击败。方法可选，在公共场合下，让他失态、失智、失信、最后失败。或是制造天大的陷井，让对手永世不得翻身。喜欢有一幢独立的靠山偏僻的地方，自由出入不引人注意。”

“我没有告诉你吧？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老大，你难道不知道，人与群分。除了高度比你差点，我高山也真的高。”高山得意的劲头放手在方向盘上，连续空转几把。

被惹笑的尹小凡说：“高，实在的高。哈哈！那好，我们早饭搞定了。就按你的思路，凭直觉随便开。目的就是你所假设的地点。”

高山一听，第一感觉让老大给套了。可是，从心底里也欢喜这意见被接纳，就说：“这个容易！老大坐稳啦。”

……

傍晚，尹小凡和高山在城市绕出一大圈，在回来的路上，陈东顺来电话，免提接通后，听到：兄弟！你在那里？我到你医院找你，到巴美小区找你。知道你不喜欢用电话。可是又找不到你。所长，不了。现在是局长。一定要我找到你，请你吃个饭，还说有公事想找你。

尹小凡找不出推辞的理由，用眼睛看着高山。这位司机真正的人精，立马感觉到有人看他的后脑，连续点头。尹小凡想想后说：没有关系，都提升局长，没在礼物如何是好？

电话时陈东顺的声音：局长说，就怕你这小子会这样想，所以，开席才请你来。

尹小凡说：没有问题，发个地位吧。

在电话挂了后，高山说：“大哥，你这一天有点忙。对了，我有一种感觉。老大这次去会有意外。”

“这话说的怎么理解？还有呢。”

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高山正准备说话，立马停了下来。

尹小凡打开看了一眼后，对高山说：“就在咱医院附近。这局长好意很重啊！”

到了叫‘老家菜’小洒楼门时，就看到陈东顺认真的站着，一套休闲装，还戴着一顶帽子。

见到有部车靠边一停，陈东顺立马转过脸来看，见是尹小凡后，那脸瞬间笑意灿烂，双眼明亮小跑了过来。

这对好友握手后使劲摇，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陈东顺笑着说：“才多久没见到你，越发英俊，这模样就是个刚刚入大学的小学弟。”

尹小凡对他的恭维话毫不违和，也是笑的对他说：“晓得。你也只有比我高一年级的，大二的吧。”

“走走！好了。要不要等司机？

“那有什么司机？哦，那是我兄弟啊，你去请他，也算认识下。”

“好好，一起去。告诉你吧。这次请你来喝一杯，我们没叫其他的人，只有一位和你有关，你又不认识的，和局长一起在包间等你。”

“蒙太奇的手法。好吧，等会揭幕也不迟。”

还在车上的高山见这一队人走了过来，也就下车。随手按了下车钥匙，就朝这对人走去，同时，听到“嘀嘀”两声。

到了他们面前，尹小凡伸手一指：“真名高原。我们大家都叫他高山。他的自由搏击相当了得。有机会你们可以试试手。”

听说对方是自由搏击高手，不让尹小凡介绍，抢着说：“我叫陈东顺，警察中我的自由搏击，并没有多少对手。什么时间玩玩。”

高山大大方方的说：“时间，地点你来定。我出一个主意，叫我们老大出个彩头？”

“我真的爱你们啊，无端被拖下水。好吧！我是医生，就出一枚丹药。价值上万元。”

就这样，这两位立马勾肩搭背，把出彩头的人丢在后面，自顾自的说着他们搏击行话，进了酒家。

到了二楼门牌上写着“三峡”包间门口时，坐在座位上的前所长，看到陈东顺的高山两人时，脸色似乎有些不快。过一二秒后，见到尹小凡一露脸，笑意又马上回来，身子虽然没有移出来，站了起来把手伸着等。

尹小凡见状，马上加快步子，伸手和前所长现局长的手握在一起直接说：“恭喜，恭喜啊！局长。”

还是那般热情，还是那样的有劲握手，这位现局长说：“你啊，难得见上一面。要不是今天有这借口。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这位是？”

尹小凡刚刚已经显示江湖本色的一面，这时也一样的神情说：“我的弟兄高山。真名高原。我还有另外三名兄弟。有时间带他们和你认识认识。”

现任局长稍有点惊讶，不过，很快更加高兴握住高山的手后说：“小老弟！你看样子，就是位高手。这医生啊，又一次刷新我对他的看的法了。”

高山表情自然与现任局长握手，听到他说后，看了陈东顺一眼说：“局长，您太客气了。还是称我小高或是小鬼都行。”

局长听后稍稍一愣，在松手时对高山故意小声说：“我和医生是忘年交。”

说完话，也朝那另外两人扫上一眼。又转身和尹小凡面对面，然后说：“小老弟，介绍另外一位客人。王格非的堂兄，我们系统的精英王格明警官。”

这位王格明警官大大方方的伸手，握住尹小凡比他更先一步伸出的手说：“果然不凡。局长一直介绍你。我还认为这老所长又发挥夸张的手法抬高自己。这次还真没有。”

会说话的人，说出来的话，有个连锁效益，此话一出老所长高兴不比尹小凡差。

被当面再次直接了当的表扬，从这些人的眼里，看到率真。他们警察什么人没有见过。笑意满满的回道：“我是尹小凡，王警官给我取小名，谢谢！”

高山也把手伸出来对这位警官说：“王警官，我叫高原，平常都被兄弟们抬高喊成，高山。”

大家准备就坐后，尹小凡找到挨着局长的左手边坐。原来准备坐在坐局长右边的王警官，走到了尹小凡的右边坐下。

陈东顺与新识的哥们，两人也挨着坐下。早在一边的服务员就端上准备好的冷盘，摆上酒桌。然后为他们都满上酒，退到一边去。

局长见大家酒杯的酒都有后，站起身子来说：“大家都知道我是请这位小老弟喝酒。他也给了我这老面子。来干了这杯酒。我才有第二句话。”

所有的人立马起身举起酒杯朝中央去碰，然后一仰头喝了杯中酒，一边的服务员是个机灵的人，已经悄然无声在他们的身边，最快的时间一一倒满酒，又闪到一边去。

局长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