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成颔首点头。
他将女人送出山庄大门口,目送那辆车离开。
现在宴会大厅,还算是完美谢幕。
可是齐成却还不能放松警惕,谁都说不准,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守在这一层的保镖,听着不算隔音的房间里,传出让人面红耳烫的声音,保镖浑身都不自在…
凌晨夜,庄明月睡得很死,直到窗外传来几声鸡叫,庄明月还是先醒了过来,山庄里养着家禽,都是为了来往的客人,供新鲜的菜肴,有几只鸡鸭不算什么异常。
下身的衣旧还紧紧连一起,庄明月只是微微动一下,都是疼痛无比,浑身就像是散架了般,手指根本没有力气,她清醒着在眯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左右后。
窗外的天,渐渐亮起一丝晨曦的光。
光束从厚重的窗帘里渗透进来。
现在差不多也是在六点左右。
庄明月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她强撑着从他怀里离开,昨晚那瓶加了迷药的红酒,全都被展宴喝了,现在他没有半点意识,睡在一旁,庄明月身上被红酒浸湿过的红酒味还没有散去。
他就是个疯子,玩了这么多花样。
要是再折磨下去,昨夜…她非死在这张床上不可,鲜红的床单被子,都是昨晚展宴新换的。
庄明月下身黏腻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建艰难的走到浴室,将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后,穿上一套整洁的衣服。
庄明月走出浴室时,看着床上的人,有些不真实,她知道门外有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离开,但是现在她只有这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回到南苑别墅,想要离开,只怕会是更艰难。
庄明月走出房门,手搭在门把手的那一瞬间,身后突然就响起了,男人沙哑低沉,而又冷冽的声音,“你要去哪?”
庄明月转过头,心口莫名的紧张,短短几秒钟,她也许是因为害怕,手心里有了汗水。
“你…怎么这么快就…就醒了?”
庄明月眼角视线余光,看着从床上挣扎想要坐起来的男人,展宴身上就穿了一件宽松深色,男士浴袍,他脚步踩地,双脚感觉浮空,虚无。
男人才反应过来,眼睛猩红,就像是只即将要发怒的野兽般,死死盯着她,“你给我下了迷药。”
庄明月心虚胆怯的而又不敢上前的说,“对…对不起!这辈子,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重蹈覆辙,继续留在你身边。”
她摇了摇头,“展宴,其实我们都应该清醒,你根本就不爱我!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只会互相折磨。”
迷药的成分很强烈,展宴强大的意志力,尽可能保持自己清醒着,“你敢踏出这里一步,我就把江裕树彻底粉身碎骨,挫骨扬灰。”
这时候展宴还在说谎,他一直都没有找到江裕树的下落。
只有庄明月知道现在他在什么地方。
庄明月抿了抿唇,“对不起。”
“你敢走一个试试!我拨出了这通电话,你照样逃不掉。”
庄明月顿时瞠目瞪大着双眼,看着离他最近的床头柜上手机,庄明月没有多想,直接大步上前,想要抢回,他的手机。
决不能让他打出这个电话,要是展宴叫来更多的人,庄明月就不会再有第二次逃跑的机会。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自投罗网正中展宴的下怀。
其实那部手机根本没有电了。
展宴一把抓住庄明月,哪怕他现在中了迷药,力气还是大的可怕。
庄明月难以置信,“你骗我!”
“明月…吃了这么多教训,为什么还是学不到教训呢?”
“放开,你放开我!”庄明月不断的挣扎,她用力将展宴一把推开,她得以逃脱,可是走到门口,展宴猩红狠厉的眸光,跟疯了一样,失去理智,一样,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了回来。
天旋地转,庄明月整个人都摔倒在床上,整个头晕目光。
展宴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也不知道,他的手掌心什么时候受的伤。
他竟然让自己保持疼痛,来让自己的清醒!
庄明月看着他拿着匕首过来,恐慌立马涌上心头,“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杀了我?”
展宴眼神阴狠的靠近,病态的开口,“哥哥,怎么会舍得杀了你,只要我挑断了你的脚筋,明月就不会想着要逃跑了?”
“疯了!你真是疯了!”
展宴:“明月!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要离开我的身边。”
庄明月不断的往后缩着身体,只要是能用来砸他的东西,全都往他身上扔。
台灯砸过去,庄明月稳准狠,直接砸破了展宴的额头,血迹从他额头流了下来,他仿佛不知疼痛般。
他倏然上前抓住了她的脚踝,直到展宴举起匕首,挥匕首落下的那刻。
她挣脱逃开了。
庄明月躲在墙角,身后就是一堵
墙,她逃无可逃,不过她看到展宴已经明显的体力不支,加上失血过多,没过多久,展宴体力再也支撑不住的半跪了下来。
“明月…哥哥…到底该怎么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