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多年的磨我,我的堂口也终于立好了,从七月十五开始,我就算是正式出马了,成为了一名东北出马仙!
当天晚上我竟然做了个梦,梦见还真是我们的老元帅胡亚白待着头排教主胡天白,二排教主黄天刚,三排教主蟒天刚,四排教主常天龙,和堂口老报马胡天乐,来到了堂口,还是胡天白打头阵,喊我,嗨,快起来,老教主来了,还有各个小堂口的几位教主,我稀里糊涂的听见有人喊。答应到,找我什么事儿,见到了老教主,我跪地磕头。
“老教主,您老有什么吩咐弟子做的。弟子诚心实意供奉你们这堂人马!”
“我们一不要你金,二不要你银,就要你正念正修,成正果普度众生,然后你起来在香炉碗里插上全堂香,就把昨天写的那个红堂单在堂子面前升了吧。你就按照我们要求做就行了。”
由于昨天睡得晚,衣服没脱就囫囵个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见我妈喊我,
“还不快起来,你今天挂堂单,但是起来洗洗脸刷刷牙,收拾一下啊,把那堂子前面收拾收拾,然后你师父不是叫你点点兵马,叫叫堂吗!快起来,要不一会儿中午了。”
我应承一声,爬起来了,揉揉眼睛,里倒外切的走到了厨房,我妈早已经把水准备了,我洗了洗脸刷刷牙,人也精神了,走到堂子前面,在香炉碗里上了一排全堂香,说是香炉碗,其实我这特别简单,家里条件也不好,那时候我用的就是三个农村兰花大碗,也没有现在用的酒杯,水碗什么的,就是三个饭碗,插上香就好用,他就灵验。
香火栽好后,我直了直腰,顺手拿起来昨天晚上写的堂单子,抖了抖,然后去外边拿了个破盆子,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叨咕着什么,大概的意思就是都躲躲闪闪,别伤害着各位,拿出火柴,点着了洋蜡,把堂单子,这块红布点着了,然后放在了那个破盆子里,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化为灰烬,当我点着的时候。我感觉人瞬间就要不行了,身上沉的厉害,腰也疼,可烧没了以后,我就告诉这些老师们,都通通上堂,哎,说来也怪,叨咕完不疼了,好了,这真是奇怪事儿!
我妈收拾完,从厨房进屋后,看见我还在那烧东西呢,走到跟前一看,妈呀一声,
“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这堂单子你还敢烧,这要出现问题可咋整,后悔都晚了!”
“没事儿,没事儿啊,咱家老仙儿都告诉我了,让我把这堂单子给升了,不让挂,就让我照着他们说的去做就行。”
升完了堂单子,我端上了破盆,走到了院子里,随风一扬,所有的东西都随风进入了大自然中。
转身进屋,简单的吃口饭。“妈你别喊我了奥,我要补一觉,太特么困了。回屋躺炕上开始呼呼大睡。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多,报马胡天乐骑着那匹枣红马,着急忙慌的来到了我面前,
“小弟子,醒醒快起了,一会儿家里来人,一个男的两个女的,女的抱着一个孩子,你别忙别慌,稳稳当当的,奔你来就是说明和咱有缘分,你好好看,这个事儿看好了,你在这附近,那就算妥了。”说完便一溜风的走了。
我呼啦一下惊醒,揉揉眼睛,急忙喊我妈,
“妈你快来,咱俩收拾收拾这屋,报马说,一会家里来人,一男两女,还抱个小孩,让我好好给看看。”
“哎呀,这是咋回事儿呢?昨天出的堂子,今天就来活啦?再说了,咱也没和谁说啊?咋就传的这么快呢?”我妈也一时不敢相信。
收拾好屋子和堂子,我坐在炕上抽着烟,刚抽了几口,就看见家门口停了一辆白色轿车,先是下来一个女的,我妈便迎了出去,看样子,这女的也就是30多岁,走到我妈跟前问了一句,
“大姨你好,请问这家是姓韩吗?是不是有一个小伙新出的马?会看病啊?”
我妈当时一脸懵,不敢相信的问道:
“丫头啊,你们从哪来的啊,谁和你们说的啊?我们见过吗?你们怎么知道俺家姓韩,我儿子刚出马呢?”
“哈哈哈,你们快下车,咱们要找的这家就是这,可算找到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我听见外面这么长时间还没进屋,我穿上外衣,就出去了,刚一出去看见,正是如梦所说,一个男的两个女的,女的怀里还抱了个孩子。只见我出去以后,才问路的这个女的,扑腾的跪在了地上,
“韩师父,我终于等到你出头了,昨晚仙家打动我,让我今天来找你,我还误打误撞的找到了你家,求求你搭救搭救我吧!”我急忙将这个大姐搀扶起来,然后让进了屋里。
“妈,你给大姐他们拿点水,这有烟,大姐你先坐着稳当稳当,我去洗洗手,上排香,看看情况。”
说完我转头走进去西屋,拿起香,这不又多查了三根,这三根是给大姐他家老仙外跨的,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是给我直觉就是这样,我插上香以后,把大姐他们叫了过来,只见我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凳子上,手里掐着烟,面目严肃,说话也不知道啥时候变了声,一个女人的应声,尖尖的,
“盘头女,你家的胆子也太大了,那咋就能伤人性命呢?还扒人家皮卖钱,你咋咋就那么缺那几
个钱花,孩子不懂事儿呗,你家老的也是混蛋,成天最近骂骂吵吵的,你说吧,你家还想不想好了?孩子还想不想不闹了?”
这时,就看见这个大姐面目狰狞,张着大嘴,冷冷的说道:
“哼哼,这回知道找人了,原来扒我们皮的时候你们家想啥了?你们本不应该伤害我们,我们在你家那可是有过功的,想当年所有人家都在挨饿,你问问你家老人,俺们这堂人马是怎么对待你家的,费劲一切办法给你们背吃的,你家米缸啥时候不是满的,就是我们孩子在淘气,你们也不该要了他的命,这回你要他的命,我要你儿子命,一命顶一命,血债血偿!”
“黄家老仙你老别激动,有啥话咱们慢慢讲慢慢说,话是开心药不说谁知道?”我们一句接一句的劝着这堂黄仙。
“韩门弟子,这事儿和你们没关系,你们不要多管闲事,你一个刚出马的小孩子,你能咋滴?还能左右得了我们吗?
“我们不是想左右你们,只是觉得,大人犯罪。不能惩罚他的孩子,常言道水有缘树有根,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我们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也安排过,可是没过多长时间,他家就反悔了,扒我们扣了,况且我们保了他家几代人,到头来还把我们孩子给打死扒皮了。”
“老仙儿,你看这也确实是他们的不对,可事都已经发生了,那咋整,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他们从新给你们供奉起来,然后呢给你们从塑真身,只要你当他们孩子大人好,咋的都行!自然你们和我有缘,我就给你们做主了,还望老仙儿给韩门府弟子几分薄面行不?”
说完话,我拿出黄纸朱砂,实在不行话,就打算画点东西收拾收拾他,这也是万不得已的下下策。这时候大姐似乎强了好多,面目也不再那样丑陋,不再恶狠狠的看着我们,我也松了一口气。
“那好吧,自然我们与你韩门府老仙有缘,那我就答应你们的建议,但是我们有要求,他们家必须香火不断,而且还得初一十五,过年过节的给我们上香上供,小凤凰必须有一个,凤凰子也得有,还得给我们孩子塑真身,给我们积累功德,你们能答应不,答应我就放孩子好病,不答应那就继续魔!再说了,他们有毛病,也不都是我们一家魔的啊,你在好好查查吧!”说完黄仙就散窍了,剩下疲惫不堪的大姐,缓了缓神,我和他说明了情况。
“大姐,你家这情况都在这摆着呢,老仙说的也挺明白了,人家黄家可不是随意就魔你和孩子,是你家人冒犯了人家,这回人让你好好供奉,而且天天要求上香,初一十五上供,再给塑真身,你们能答应不,能答应就放孩子好病。不答应那我们也没招,但是从你状态上看,你身上带仙家,有一个老太太,白头发,挽了个疙瘩揪,手里拿个烟袋,爱穿一件花布衫,黑裤子,一双绣花鞋,他说是你太奶,活着时候在农村下屋供奉的保家仙,有蟒家和胡家,原来就几位仙家,后来老太太没了,你们就扣香炉碗了,就不伺候了。最近你闹毛病,找人看,又给你请得佛菩萨,写的堂单子,招兵买马,成了大堂口了,所以你这回闹得这么凶,你这次找我不算,你已经经历了四个人了两男两女。”
“韩师父,实不相瞒,我确实找了四个人,也确实是两男两女,但是有两个压根不行,越安排越重,有两个安排完了好几天,或者好一段就有反应,这次就是反应特别大,我都不想弄了,越弄事儿越多,可还害怕魔孩子,好在你说的那个老太太,让我找你,说找到你能好病,还给了我你得地址,说起来也奇怪,还真是那个地方,一点不差。也许这就是咱们彼此的缘分吧!看见你我就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那韩师父我这事儿得咋整啊?还望你指教啊,给我条明路!”
“我们先把你和孩子目前的问题解决了,让孩子好,然后在研究你的问题,看看是出马啊,还是怎样?你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只见这小孩呼呼的就是睡,都眼眶雀青,瘦的这个可怜,去医院扎针扎的手背都是青紫色,实在是让人心疼,没办法,谁叫这孩子摊上这么个家庭,老人造的孽,还得子孙来偿还,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吧。我出去拿了一点琥珀,还有朱砂,放在了碗里,倒了一点高度白酒,然后端起碗开始掐咒念诀,加持这个神秘的东西。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吧,我把这碗东西拿到了孩子身边,叫他奶奶他们,把外衣脱了,我需要几个部位,给这孩子拘一下,这孩子缺东西,我拿收拾开始给这孩子画东西,画好了以后,就得等着孩子苏醒,还是老仙显道,没用上半炷香的时间,孩子醒了,头一件事就说了,我好了,我不困了,我看不见那个小朋友啦,那个小朋友怎么找不到了。听见孩子说的话,我心里顿时一惊,难道这孩子最近这段时间就没在体上,观了一会儿,这孩子丢了一个魂,在和一个小黄仙玩呢,还好还好,算是让我看见了,那就好弄了。
看见孩子又活蹦乱跳的好了,一家人高兴的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感谢,
“韩师父,真的是太感谢你了,这孩子都把我们愁完了,咋看也不好,大医院也去了,各种检查也做了,就是不好啊,那我们回家该咋做啊!”
“回家以后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