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影影绰绰地可以看见零散掉落一地的衣服。
松软的大床上,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犹如两尾缺水的鱼儿,俩人呼吸急促,大汗淋漓。
“啊……”
女人的指甲情不自禁地紧紧抠进了男人的肌肉里!
翌日清晨,康华酒店房门被悄悄拉开,一道女子身影轻巧地钻了出来。
坐上出租车,安颜才终于大松了一口气。
为了不让他们计谋得逞,昨晚她做了这二十年最大胆的一件事,她居然真的去睡了一个“少爷”,还是被人下了药的!
不过,这少爷技术也不怎么样嘛,弄得她现在哪哪都疼!
安颜撇了撇嘴,想着接下来要应对的事。
安家别墅。
“大小姐回来了。”佣人给她开了门,态度不冷不热。
安颜点了点头,赶紧往里面走,刚走到大厅门口,就听到客厅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夜未归,像什么样子。”安邦国生气道。
叶翠婉欣赏着新做的红色指甲,不在意道:“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能丢了不成。”
安邦国不赞同看向妻子:“傅老叫我下月初就让安颜过门,你也别闲着,该准备的赶紧点。”
“怎么这么快?说好的五千万资金到账了?”叶翠婉吃惊问。
“傅老下个月六十大寿,刚生了一场大病,要早点过门去冲喜,只要这事办妥了,钱月底就打进来。”
“那就好,
没了这五千万,公司可要垮了啊……”
安颜听着屋内两人的对话,再也忍不住。
“嘭!”
大门猛地被推开,狠狠撞在墙上。
大厅内二人均是一惊,齐刷刷看过来。
安颜看着眼前二张跟自己相似的面容,心里却只觉得一阵悲凉。
这是她至亲至爱的家人,却也是亲手狠狠将她推进火坑的人!
“小颜?什么时候回来的?”叶翠婉率先反应过来,站起了身,笑着道。
“爸,妈。”安颜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要让你们失望,那什么傅老不可能娶我了。”
“为什么?”俩人异口同声问。
安颜慢慢走近,好整以暇看着俩人说:“傅老不是想娶少女吗?我第一次……昨晚没了,他要还想要娶,我就嫁。”
这个消息不亚于晴天霹雳,将安邦国夫妻惊得浑身一震!
“你竟敢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看我不打死你!”
“好,你打,打死我最好!”安颜看着眼前脸色铁青的父亲,眼底一片冰冷。
见她还敢犟嘴,安邦国气的两眼发红,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安颜右脸瞬间一片红肿。
“还要打吗?”安颜动都没动,似是感觉不到痛,只眼神紧紧盯着安邦国问。
“你……反了天了,我还治不了你了,给我拿家法!”安邦国吼道。
叶翠婉也惊住了。
安家行刑家法的刑具是一根长一米的马鞭,以前从来
没动过,就是做摆设用的,没想到这回安邦国气得失去了理智,居然对自己女儿用上。
虽然叶翠婉不喜欢安颜,可毕竟公司还要靠那五千万来周转。
“邦国,你消消气,小颜从小在妈身边长大,现在刚从乡下回来,很多东西还不懂,等我……”
“不。”安颜看向叶翠婉,一字一句说:“奶奶比你们好一千一万倍,她不会扔下我一个人,对我不管不顾,更不会把我卖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
“你!”安邦国一阵心虚,心虚过后是漫天的羞愤和怒意。
这辈子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更没想到自己女儿敢忤逆他!
“拿家法!”安邦国气得浑身发抖,吼声震天。
没人敢阻止他。
佣人很快拿来了马鞭,安邦国狠狠地甩了一下,怒声问:“你知不知错?以后还敢不敢顶撞?”
“我没错。”安颜从始至终表现得很安静。
她忍住了眼泪,忍住了哭泣,可忍不住害怕,她知道等会每一下打在身上都会钻心刺骨地痛。
她也知道,再激怒安邦国,她可能会被活活打死。
可她再也忍不了了,她活着这二十年,安邦国对她不闻不问,若不是奶奶,她也活不到今天。
安邦国接她回家,却为了公司,要将她卖给一个老头冲喜。
她今天被安邦国打死,也就算了,就当还了安邦国的生育之恩。
反正奶奶已不在人世
,在这世上,她了无牵挂,死了也好。
安颜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孽障东西!”安邦国甩起了
马鞭,恶狠狠朝安颜身上打下去。
一下、二下、三下……
血慢慢渗透衣衫,一丝丝从身体流下来。
佣人不敢多看,全都背过身去。
叶翠婉吓得手脚冰凉,全身发抖,不敢上前半步,更不用说劝阻。
安颜蜷缩在地上,身上每一处都痛,肉里的骨头好似寸寸断裂,她可能爬不起来了。
“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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