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涵,你要干什么,你该不会真打算听那个纨绔的话吧?”
望着逐渐逼近,眼神冰冷、神色淡漠的美貌少女,炎禹城冷汗直冒,下意识往后退去。 一边退,他还一边厉声呵斥: “前不久,君若涵你还上我炎家退婚来着,欺我炎家无人也就算了,现在伱居然敢当众……哎呀……爹,救……啊!” “若涵侄女……” 炎肆海想要上前一步拦住君若涵,却忽的听闻上首方向传来一声冷哼。 “哼!” 这声音不大,却宛如惊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响,顿时让他如遭雷击,身体仿佛被一块巨石压覆,无法动弹半分。 如此失去了阻拦,仅凭炎禹城区区炼气十层的修为,哪里是筑基修士的对手。 君若涵可是连炎枭都击败了,炎禹城却是炎枭的手下败将。 所以此战几乎没有任何悬念,君若涵仅仅是使出一招《言出法随掌》,便将炎禹城打得倒飞了出去,栽倒在地吐血不止。 炎禹城被揍飞之前,却是死死盯着韩墨,一双细长的眼睛里,两个阴险的小眼珠,泛着棕黄色的阴暗光泽: “韩墨,你欺人太甚,连番坏我好事,又让君若涵上门退婚,令我炎家颜面尽失,迟早有一天我会收拾你……啊~!” 君若涵揍完人后,一改之前神色淡漠的禁欲系女神形象,很快屁颠颠的跑到韩墨面前,眼巴巴望着他。 看那样子,像极了做了什么好事,祈求主人夸奖的宠物灵……仆人一般。 甚至如果此刻君若涵背后长了一条尾巴,怕是在疯狂地摇晃。 “君小姐,谢了。” “嘿嘿……” 韩墨简单地道了一句谢,心中却是在暗自盘算。 炎肆海的谋划他自然是看穿了,可这种名为“阳谋”的谋划就是看穿了,应对起来也很麻烦。 因为常规的应对方法,早在对方预料中,怎样都是错的。 所以,只有不按套路出牌,才能破解这种被人算死的局面。 之所以让君若涵出手,可以说是他暴怒之下想要出手,却担心打不过炎禹城,便躲在女人身后,让女人替自己出头,渣的可以…… 而君家是经商的修士家族,与大周朝廷并无关联,自然可以出手教训炎禹城。 事后君若涵完全可以说是炎家谈及退婚之事,伤害了她,或者借退婚之事指责君家不是,她这才愤而出手。 如此,炎肆海挑衅不成,儿子还被人暴揍了一顿,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既然已经拜见了老侯爷,那么炎某告辞!” 最终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呆下去了,只能拂袖而去。 “炎城主这就走了,我送送你,炎城主不等特使前来吗?” 韩飞羽则是满脸笑容跟了上去,走过韩墨身边时,还冲他使了一个眼色。 显然,这是暗中夸奖自己好大儿干的漂亮。 “不必送了,特使之后会住在城主府,炎某自会招待周全,不劳韩家主费心,哼!” 等到炎肆海离去后,凑在韩墨身旁的君若涵怕了拍韩墨的肩膀,小声道: “呐,韩墨,我有些好奇,这个炎禹城,你到底是坏了他什么好事,怎么看他刚才的表现,对你好像很记恨的样子。” 韩墨闻言沉思了片刻,很快摇了摇头: “我也没印象了,不过城主府炎家你应该知道,本来就与我们侯府不对付,他会恨我也属正常。” 话虽如此,韩墨猜测或许是前身以前哪里得罪过炎禹城。 尽管游戏中似乎没有这样的剧情,但兴许是反派小时候的事呢! 像是这种反派生平的一些小事,游戏中自然不可能一一记录的那么清楚。 “也是……” 君若涵小声嘀咕了一句,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 这必然是韩墨恶事干的太多,得罪的人也多! 同样的恶事做多了,他自然不可能每一件都记得那么清楚。 不愧是邪恶的纨绔,做过的恶事之多,简直罄竹难书! 猜到这一点的君若涵,再次感觉自己潮……眼眸湿润了。 韩世子,好棒啊~! 而韩墨与君若涵偷偷交流的一幕,也被两家长辈看在眼里,君天涯淡定地抚须微笑,仿佛早就知道了什么。 韩家众位后辈子弟则是面露惊异之色。 其实刚才君诺涵出手时,他们就感到有些惊讶了。 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君若涵堂堂一位君家大小姐,天海州年轻一辈第一人,为何会听从韩墨这么一个纨绔的指挥? 现在看君若涵与韩墨交流时,那副那亲昵姿态,众人心中才算明白过来。 少部分人嫉妒不已,大部分人却还是扼腕叹息,暗叹韩墨这小子,也什么时候把老君家的二闺女给祸害了,又是祸害一个黄花大闺女。 稍微有些极端的,则是猜测,说不定这君家二小姐已经被韩墨搞大了肚子,所以今天才不得不上门提出联姻的吧! 这韩墨真该死啊! 韩墨自然不清楚在场众人的想法,他之所以会与君诺涵交谈,也是看在之前对方出手帮了他一把的份上。 “婚姻大事不容儿戏,君老友,此事还容孤与家人商量商量,过几日定会给你一个回复。” 不过,一向谨慎的韩林与满肚子坏水的韩飞羽,还是没有答应君天涯的联姻提议。p>当然他们也没有完全拒绝,只是说考虑几天,再给出一个答复。
“这个不急,涵儿之后打算拜入剑宗,短时间内也不便成婚,咱们两家可以先口头订婚。 对了,老朽听闻墨儿也打算拜入剑宗,不如之后二人结伴而行,相交同游,如此二人一路上也能有个照应。” “如此甚好。” 君天涯这个提议倒是不过分,于是韩林很快做主答应了下来。 “结伴而行,相交同游?” 只不过韩墨闻言却是一愣,下意识向身旁的君若涵望去,却见这会君若涵也在看他(其实是一直盯着韩墨)。 见他的目光转来,少女顿时羞涩地低下头去。 等等,不对劲,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个结伴而行,是结什么瓣?相交同游,又是怎么交的? 不知为何,韩墨总觉得,若是与君若涵结伴同路,总有一种羊入虎口的错觉,怕是这一路上会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发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