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季缓步上台,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他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成为三军统帅,可以施展自己的才华。
韩季走上台来,四周的武将和士兵都在看着他,有的甚至都在窃窃私语。
曾经的韩季顶多也就是一个运粮的十夫长。
这时韩季扑通一声跪倒在程天一的面前“参加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程天一微笑着起身,侧手拿过剑。
一侧的侍卫喊道:“夏皇赐剑,掌三军生杀大权。”
韩季接过长剑,恭恭敬敬的捧在手里。
程天一又拿过大将军印。
一旁的侍卫继续喊道:“吾皇赐印,掌管三军。”
韩季接过大印,将长剑和大将军印放在地面上。
程天一拿过虎符。
侍卫喊道:“吾皇赐虎符,掌三军调度大权。”
韩季郑重的接过大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面的兵将大喊道:“吾皇万岁,大将军千岁。”兵器长举,杀声震天。
程天一拍了拍他的肩膀,韩季站起,长剑挂腰,怀揣虎符,单手托印,一步步的走下拜将台的最高处,来到了第一层拜将台。
程天一已经将权利给了韩季了,下面的表现就看他自己的了,毕竟三军统帅,可不是程天一说给了,就给了的,如果韩季没有实力,程天一只是给了他名号和权利。
要是三军不服他,程天一也是白给。
兵阵前面的几十位将军已经想好了如何刁难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十夫长了,他们想要看看这个曾经的运粮十夫长,有几分能耐,能让当今夏皇册封他为大将军。
韩季胸有成竹的站在第一层,他知道要想坐稳这个大将军之位,这一关,他要过的完美无瑕,既要让夏皇安心,也要让三军将士服气。
“大将军,我有一事相问。”一位将军率先开口。
“讲”韩季回了一个字。
“将军,如果两个士卒因为给养不足,忍受不住饥饿和寒冷,抢了老百姓的粮食和被子,大将军要如何处理菩娑婆?”
这个问题很毒,要是回答不好,很容易出事,因为按照夏国的军纪,士兵不能抢老百姓的东西,不能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否则就是斩,但是这个问题有着前提,士兵忍受不了饥饿和寒冷。
所以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很容易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甚至兵心涣散。
只见韩季直视这个将军,开口道:“为什么会寒冷和饥饿?”
“当然是给养供给不足。”那个将军回道。
“为什么给养,供给不足?”韩季再次开口问道。
“自然是后勤的人负责不当了。”那名将军皱眉道。
韩季看了看他“错!”
“为将者,不能保证士兵的温饱冷暖,何以为将?”韩季开口问道,言辞犀利。
哪位将军直接被问无语了,整个噎住了,一旁的将军见状,连忙上去解围。
“军营里面,公私分明,分工明确,给养不足何赖领军的将军?”
“那我问你,将军的职责又是什么?”韩季开口问道。
“领兵打仗,捍卫疆土,保护国家,保卫人民。”那名将军信誓旦旦的开口道,满脸的郑重。
韩季点了点头,他没有办法说错,因为这的确是为将者的责任。
“你说的对,但是你把你的责任说少了,为将者,首先要明事理,爱戴自己的兵卒,做事要公平公正,在军队的法律之内行事,不可莽撞,不可有私心,兵卒有事要第一时间解决,这是为将者的前提,如果这些做不好。
何谈领兵打仗?何谈保家卫国?何谈保卫子民?”韩季一席话撂出,那名将军也是一愣。
程天一坐在首座上听着他们的辩解,韩季很聪明,他直接从根本上入手,怼的这两位将军,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
这时第三位将军加入的“战场”
“大将军,那那两名士兵该如何处理那?”这个将军很聪明,没有继续沿着刚刚到话题追问,而是转了一下枪头,让韩季解决两个士兵的问题。
“士兵五十鞭刑,将军三十军棍。”韩季直接开口回道。
那个将军接着话头就要开口,但是韩季抢先一步开口。
“我刚刚说了,为将者,当为士兵解决问题,连最起码的温饱问题都不能解决?这样到家将军难不成不是窝囊废?
再者刚刚哪位将军说,军队里面公私分明这一点没有半丝半缕的错误,但是,分工明确,我可不敢苟同,诸位可曾听闻令行禁止?
什么时候分工明确?只有打仗的时候,军令如山的时候才能分工明确,平常的事情,作为将军不能处理好?难不成不打仗的时候将军就负责吃吗?”韩季开口道,声音如雷贯耳。
虽然程天一感觉韩季说话有些极端了,但是他说的也没有错,为将者,不管好自己的士兵,论罪同罚,军队里面也只有打仗的时
候分工明确,其他的时候都是练兵为主,其他为辅。
几位将军被韩季怼的哑口无言,这才将韩季正视起来,这那还是一个小小的运粮十夫长啊?
几位将军被怼的哑口无言,怯怯的退去。
“敢问韩大将军,我们该如何应对暨南城之围。”有位将军先是施礼,紧接着便开口问道。
“实属机密,本将军已经有了计策,暂时无可奉告。”韩季倒没有怼那名将军,而是说了句无可奉告。
没有了那几个将军的针尖对麦芒,韩季的情况变得好了很多,接着韩季说了很多他将要对军队的改革,一些个排兵布阵。
总得来说,韩季的意思是,他作为大将军只管这些将军,他们的士兵自然归这些将军管,然而这些将军如果管理不好自己的兵将,那么这些将军,轻则打军棍,重则斩首示众。
程天一听着韩季是话,觉得韩季可能真的是一名军事奇才,说不定是军事大师。
两天之后程天一的銮驾和韩季一道离开了淮南城,前往暨南城坐镇。
程天一之所以在这,为的是坐镇暨南城,增加军队的士气,程天一已经将全国的大部分兵马召来了南郡,如果韩季成功的打败了刀国军队,那些兵马可以原路返回了,要是打不赢,程天一就要用人海战术了。
“希望韩季能给我带来惊喜吧!”程天一默默道。
今天应该是暨南城难忘的一天,大将军韩季坐镇城楼,今天这场守卫战他必须要胜。
韩季虽然刚刚当上大将军,但是对于夏国的兵种很是了解,之前他画的那张图实际上是刀国的运粮图,刀国这次深入南郡,辎重粮食都要从刀国境内运来,毕竟现在才刚刚春天,南郡也没有什么余粮了。
大批的辎重啊!韩季盯很久了。
韩季当上大将军的第一天就派遣将军带领兵士断了他们的补给线,看起来是韩季守城,只不过是韩季在拖延时间。
果不其然,刀国军队在暨南城外排兵布阵,企图引诱韩季出城决战,韩季避而不战,反而准备城池防御战。
刀国派人在城外谩骂韩季,韩季是也不恼也不急,还派人去对骂。
韩季不气,手下的将军倒是受不了这种气了,找韩季请求出战,皆被韩季拒之门外。
暨南城外,刀国军队一连骂了一天,刀国的三位皇子更是纳闷的不知道暨南城的守军搞得什么鬼,避而不战,骂都不出战。
于是他们决定趁着夜色偷袭暨南城,补给线断了的消息他们一天前收到的,只不过为了稳定军心未有说出来吧了,眼下暨南守军拒不出战,很显然是想要耗尽刀国的军队。
三个皇子一商议必须强攻暨南城,打通南郡后方最后一道防线。
韩季就是不出战,他料定晚上刀国军队会来偷袭,白天外面骂的十分的带劲,韩季安排人往城楼上搬运大量的守城武器。
夜晚刀国军队来犯,韩季就派人趁着夜色烧了刀国军队的粮草。
刀国军队攻了一夜的城,久攻不下,还伤亡惨重,第二天回去才发现自己的粮草被烧上一干二净了。
刀国士兵的气势受挫,粮草又被烧,军心一下子涣散了,韩季趁机出击,军心涣散的刀国军队,刹那间被气势磅礴的夏国军队杀得个七零八落。
三位皇子带着自己的残部朝着刀国的境内仓惶逃去。
韩季则是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一直追击到了刀国境内。
韩季此一战成名。
刀国境内有座山叫做祁连山,此山连绵不绝,高大巍峨,山势陡峭挺拔,峰如刀削,最高处如利刃插入地底。
紫盘和邪修三派的筑基修士在这里见面,紫盘看着三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噗嗤一笑。
三人看着紫盘皆是皱眉,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紫盘兄,何故放声大笑啊?”白骨派的筑基修士看不下去了,开口问道。
“我笑你们蠢!”紫盘毫不客气的开口道。
三派筑基修士皆是一愣,极欲动手,可是紫盘的实力颇高,他们三人很有可能不是其对手。
“哈哈哈,三位,我们被包围了,有人出卖了我们。”紫盘一副轻描淡写的说道,手中纸扇一扇。
“诸位,既然来了,就出来吧!”紫盘开口说道,瞬间杀机四起。
程天一,苏紫烟,一号,二号,三号从五个方向飞了出来。
“逮到你们了!”程天一面带微笑的落在紫盘的旁边,对方能够发现他们,有着几分本事。
紫盘也是一愣,他只感受到了三个人,没想到对方竟然有五个人。
“道友埋伏我们很久了吧!”紫盘收了收神,镇定自若道。
“恭请诸位道友赴死。”程天一背着手微笑着看向面前这个紫衣紫袍的男修士,他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对方筑基中期的实力,很是明显,估计快要筑基后期了。
两年前,程天一收到消息刀国来了一位筑基中期的修士,此人实力很强,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