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知道她们用什么办法把我们家的粮食都糟蹋了,这事肯定也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不然仓子里一下子粮食,我也不能跑到你家来借粮,不说别的,娘和俩孩子都饿着肚子呢。”
“我们两口子不吃行,家里又老又少的,不吃饭不行。”
“二哥要是不相信,明天就跟二嫂上我们家去看看,就知道我说的不是假的了。”
“现在先给我盛点米端回去给老人孩子做饭吧,我们一天都没吃饭了。”
黄老二瞅了一眼蔡氏那肥硕的身躯,跟一座小山似的,走几步路身上的肥肉都一颤一颤的。
在家家伙食都没有多少油水的情况下,还能胖成这样。
除了天生肥胖基因的关系,绝对是这老娘们嘴馋的原因。
黄老二非常相信,就算家里连老带少都不吃饭,这娘们都不带让自己少吃一口的,不然都养不出这体格来。
老黄家这一辈,在老大十几岁就出去当兵以后,黄老二就是兄弟几人中的长子。
他也很有兄长风范,事事不与两个弟弟争,在能力范围内的,也会照顾着老娘和弟弟。
管弟弟和弟媳妇都是什么性格,对他这个二哥还算敬重。
不说黄老二相信家里没米下锅这件事蔡氏没有必要撒谎,也不能让弟弟一家饿着。
对蔡氏说道,“我知道了,不用说了,等明天我亲自去看看。”
又对自己媳妇说,“你去给弟妹盛两碗米,回去先把饭做了,别的事往后再说。”
当家的都发话了,黄老二媳妇就领着蔡氏来到厨房,给她盛了5碗米。
农村饭碗都大,这些就有大半盆了,够他们一家吃几顿了。
好歹这次没吃闭门羹,成功把米借回去了,蔡氏这回还挺有礼貌,道了谢,赶紧端米回去了,她自己也怪饿的。
看端着半盆米扭着肥胖身躯的蔡氏,一步一摇的出门去了。
刘氏进屋坐在了炕沿上,看着黄老二坐在炕上巴拉巴拉的抽烟,还有点不太相信这事呢。
“当家的,你说老四媳妇说的能是真的吗?谁家米面能说没味就没味了,咱也没听过这事啊?”
黄老二看了一眼自己实诚的媳妇,拿烟袋往炕沿上磕了几下,重新拿火点了上。
“这么大的事她没有必要撒谎,不过这事的确是蹊跷。”
“也是娘和老四他们把事做的太过了,大嫂一家日子本来就够难过的了,他们还总上门去闹。”
“说也说不听,等明个我过去劝劝他们,见好就收得了。”
黄老二两口子正干,日子也还过得下去,他们家住的是一间东西屋的房子。
儿子娶媳妇分出去过了,家里就剩了个定了亲的闺女还没嫁出去呢。
现在女儿住西屋,东屋住的是他们两口子。
时间一耽搁也不早了,刘氏没再说啥,上炕铺了被,油灯一吹,两口子就躺下睡觉了。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整个村子的灯火全都暗了下来,恰巧今晚还没月亮,伸手不见五指,正是作奸犯科的好时候。
王瑶身形一闪,轻飘飘的离开自己家,再度光顾了黄老四家。
无欢几道能量过去,一家几口人睡得死死的,保证房子塌了都不会醒过来。
黄老四家王瑶都来了两趟了,轻车熟路,如入无人之境。
黄老婆子和黄老四两口子住的也是东西屋,她第一站就到了黄老婆子屋里。
不知是不是借了无欢的光,她现在还有夜视的能力了,晚上都不耽误视线,啥都能看见。
上炕翻被储的时候,路过黄老婆子身边,还狠狠踢了这老蒯一脚,个老不死的,让你作妖,这回看你往后还怎么得瑟。
黄老婆子睡得沉着呢,这一脚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瑶懒得再踢她一个死人,把炕上炕下连带柜里,翻了个底朝天。
农村家家那两个破家具都是有数的,要不就是炕席底下,鞋壳郎子里头能藏点东西。
那一沓子地契是全家人的命脉,也就只能在这俩地方藏着。
果然,没一会就在衣柜最底下翻出一沓地契,王瑶一张张看过去,他们家的地契都在这呢。
还有黄老四一家和黄老婆子的,黄老头已经没了,他那份地就被抽回去了。
除此之外,里边还有几包银子,分量都不轻,约么着得有百八十两的,折合成人民币都有100万了,这老壁婆子真tm有钱。
这里边的钱得有不少是种他们家地得到的,那就是她的。
立刻把银子收进空间里,这些就当是还了种他们家这些年的地钱了,这是她家的合法收入。
地契王瑶只收起了自己家几口人的,其他的就没动,拿了这些银子已经够本儿了。
拿完东西本想转身离开,下地才发现,刚才她没注意,地中间竟然摆了个尿罐子。
她就说这屋咋有股尿
骚味儿,里边肯定有尿了。
皱了皱眉,农村冬天的时候外边太冷,出去上厕所遭罪,家家户户心照不宣的,的确都有往屋拿尿罐子的习惯。
但现在还没到冬天,天气还不怎么冷呢,肯定是黄老婆子现在腿脚不方便,不能出去上厕所,才把尿罐子拿屋来了。
心思一转,这老婆子不是好玩意,反正他她一趟,顺手恶心她一下也不过分。
王瑶挥挥手,一道能量过去,那尿罐子就自动漂浮了起来。
里边那点尿不偏不倚,哗啦一下子,全都扣在了黄老婆子下半身处。
黄汤粘了一被一褥子,那酸爽的味道让人不敢恭维。
王瑶干了坏事,赶紧闪身离开,多一会也不想在这空间里待了。
看明天早晨这死老婆子那张老脸还能不能要了,相信表情一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