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尊重逝者
但水木决定立刻动身
把香磷的母亲和白的尸体挖出来,向邪神一次性献祭两个血继忍者!
他已经等不及去思考,经过这次“赐福”之后,自己会变得多么强大!
————
“君麻吕桑,是村子不允许宗教信仰自由吗?”
“当然不是,水木桑,你也知道,主要是最近时间比较紧张,关于这件事,我需要请示一下大蛇丸大人。”
很快,君麻吕带着大蛇丸的口信回来,并告知水木,尽量避免战斗,不许使人联想到音隐村。
至于邪神给予的东西,水木可以自己留着,不过需要在村子备案,当然要是交给大蛇丸处理也行。
最后给了他5天假期。
“好,我知道了!”
——
水木先花了半天时间,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来到草之国边境。
找到坟包后,将香磷母亲的尸体挖出,放入储物卷轴。对于邪神,每次献祭,水木都会寻找精良多且优质的祭品。
这样,在减少祷告次数的同时,还能够得到尽可能多的赏赐。
并且,减少咒术和祷告的次数,有助于延缓自己被邪神侵蚀的速度,不至于变成飞段那样。
虽然,水木能在「精神时光空间」去除邪神的影响,但他毕竟还要回到现实中来。被侵蚀的肉体已经使他逐渐发觉,自己的思维受到影响。
献祭,就好像毒瘾一样,不时发作……
第二天凌晨
水木来到川之国腹地的海岸
在与小椿分别的沙滩上久久立足,远远眺望着丘陵上,那座他和小椿曾经温存过的木屋,虽然连一个星期都不到,但那是他一辈子最快乐的日子。
战斗的痕迹已经被木叶暗部完全抹去,完全无法看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却抹不去水木心中的记忆。
“快了,就快了,要不了几年,我们一定能够团聚的!”
此刻,他心情平静,甚至可以说释然。
力量带给人的,其实是对美好未来的企盼啊~~~
困了
清晨,水木把另一个水木叫出来工作,水木自己则回「精神时光空间」继续修炼冥想法,就当睡觉了。
水木再次放干查克拉,靠羽衣补充体力,扮作武士端木的模样进入火之国。
武士作为忍界中立的一方,有着自由出入各国边境的特权。
“这里就是鸣人大桥啊!还很新呢!”
水木俯下身子,闻了闻木板的气味,本来还打算坐船,现在看来直接从这走过去好了。
————
所谓波之国,与其说是国家,不如说是一个小岛上,一座港口城市,再加几个小渔村组成的城邦。
咯,咯,咯!
几只鸡在街上四散奔逃
“把粮食交出来!”
“没有啊,没有啊,武士大人,上周你们已经征过税了,实在是没有了!”
“上周的税是交给稻田会,这周的税轮到我们吉野组了!”
“父亲!你们这几个坏人,放开我父亲!”
“呦西,花姑娘~老头子!这周的税只用交一半,另一半我们兄弟就给你免了!”
“不要,啊,孩子!”
“去你的!”
“哎哟!”
水木,不,应该说是武士端木杵着剑,在路边看了一出闹剧。
‘干得漂亮,卡多死了,剩下的手下伙同流浪忍者,分裂出来大大小小的黑帮,波之国从一人独裁的高压统治,直接变成四分五裂的割据状态了……’
白天在城市里打听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和村子,吃了些东西
看来卡卡西他们刚走不久,城市里还流传着三位下忍对抗再不斩和卡多的伟大事迹。
就是和上午那出闹剧不怎么搭
可能跟他去的是当地最好的饭店有关吧,波之国大名的产业,哪怕是在卡多统治时期,依旧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用着端木的身份,在城边宿下。
不时有几个流浪武士在城市里抢劫,纵火,之后又有帮派火并
失去了卡多的高压管理,幸存的武士和流浪忍者,又一次生根发芽了。
直到再次出现一个能够以政治,武力或是经济手段将此处捏合在一起的人统治这里……
不过这与他无关,他只是个挖坟的。
钱没什么用,武力抢不到的,用钱也买不来,至于能够抢到的,直接0元购不就好了!
入夜
水木宰了一群搬运箱子的黑帮
将一吨金条收进储物卷轴。
你瞧,钱这不就来了。
“正愁没东西搭建祭坛呢!”
一样的处理手法,发动羽衣吸干血肉,白骨抛入海底喂鱼。
一个黑帮就这样销声匿迹。
水木沿着城市边搜寻,盗贼,强盗,流浪忍者和武士宰了不少,虽然「邪神遗蜕」的吸血能力没有上限一说,不过水木已经吸血吸得有些厌倦了。
还是没找到再不斩和白的墓地。
“莫非,是被埋在达兹纳的村子里了?”
————
“这可真是歌舞升平呐!”
虽然城市里一团乱,但达兹纳的小渔村,或许是被木叶忍者住过,连黑帮里的那些家伙都是绕道走。
“这才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不过怎么没见着水之国的忍者。
水木挠了挠头
“话说,水之国的内政可真够乱的,波之国明明就在旁边,再不斩和白的尸体没有收敛,就连斩首大刀也没用通灵术收走。”
瞻仰完达兹纳的村子后,水木继续深入
终于,他远远看见一把一人高的大刀
斩首大刀
水木有些兴趣,但也没太多兴趣,和他的剑法不合。
要是直接拿走,说不定还会提前招来主角团,以及水之国的仇恨。
——
怎么说呢?前世的水木还是很喜欢再不斩和白这一对的……
感慨结束
接下来就是挖坟了
虽然有些不敬死者吧,但物尽其用也算是对这二人最大的敬意了。
死都死了,与其让微生物慢慢分解腐烂,还不如用来成全自己。
反正
水木觉得,自己要是死前能够交代,那一定要让后人把自己弄到灰飞烟灭防止鞭尸。最多立一块无字之碑,任由胜利者的后人在上面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