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明白柳媚儿心里的悲伤,但是也没有办法说些什么,毕竟语言太过苍白,只能静静的听着媚儿的诉说。
两个人的背影倒映在地上不断拉长,微风吹动人们的脸颊,两个人相依偎的走在路上。
到家后,朱利安拿热毛巾给柳媚儿擦了擦脸,用热水给她泡了泡脚。
小声的对柳媚儿说:“媚儿,喝点醒酒汤吧,免得明天起来该头痛了,宝宝醒醒。”
柳媚儿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强忍着醉意喝了几口,嘟囔着:“我不喝了,好酸啊。”
朱利安见状也没有勉强,自己洗漱好就抱着柳媚儿睡觉了。
一个星期过后,医院也没有通知柳媚儿继续上班,柳媚儿就知道结果了。但是这几天有时间了,她也没有闲着。
这几天调查出了钟依依的住址,雇了一个小混混充大款去勾引钟依依。
柳媚儿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钟依依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心里冷哼道:“珍惜你现在的好日子吧,我所经历的一切,你现在体验的还不够呢,你可得好好享受享受,我们家的钱你花的可爽?”
就在两天前。
钟依依这几天在自己的破屋子里住着,这五平米的小屋已经是现在的自己能找到最好的地方了。
钟依依心里咒骂道:“这钟建国怎么回事,这点破事都办不好,不就是抄了柳媚儿的家吗,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还搞得我现在过的这么惨,真是烦死了,平时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丫头片子,现在看我这样也躲得我远远的,别等我好起来,等我得到了柳媚儿的家产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就连柳媚儿的对象也是我的,都是我的,凭什么这个贱人过的这么好,这个老天爷真的是不开眼。”说着钟依依就把家里仅有的几个碗都给摔了。
住在隔壁的王大婶听见钟依依又在摔摔打打的,不耐烦的说:“钟依依,你他娘的再摔摔打打的就给我滚出去,这房子你不愿意住有的是人想住,你信不信你前脚刚走,我这房子就能租出去啊。”
钟依依只能赔着笑说:“王大婶给你添麻烦了,我下次一定小心,刚才只是手滑罢了。”
王大婶斜愣了她一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钟依依看着王大婶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一点面子都没给留,也不好意思在这待着了,连门都不锁就气冲冲的出去了。
走出去的时候也没有看路,砰的一下就撞到了人。
钟依依看着前面这个衣冠楚楚的男子,看着就挺有钱的,想着能讹出几块钱,下个月的房租钱就有了,这么想着,钟依依就晃悠悠地躺在地上不动了:“你…”
钟依依还没开始表演,面前的男子就开始接话了:“这位姑娘都是我不好,我没看路,把你给撞了,我带你去医院吧。”男人心里想的却是,这娘们儿可算出来了,老子的腿都等麻了。
扶着钟依依的时候,还冲着柳媚儿在的方向点了点头。
一切顺利的不行,钟依依就感觉自己被上天眷顾了一样,在陷入困境的时候,老天爷特地的安排了一位白马王子来拯救自己。
钟依依可能想急切的把握住眼前的救命稻草,也没细想,顺理成章的两人就结婚了。
等到小混混把他带进一个破屋子里的时候,柳媚儿才反应过来愤怒的说:“王力,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工人家庭吗?你给我带进这个小破屋里来干什么啊。”
王力冷笑着说:“钟依依,你说呢,老子这几天可算是把你给骗到手了,md,你给老子老实点,要不我废了你信不信。”
说完王力就开始脱衣服。
钟依依疯狂的喊:“快来人啊,有人要强迫我啊,救命啊,快点来人啊。”
王力听到这怒了,直接摔了一巴掌过去:“你tmd瞎叫什么,差点儿给老子叫萎了,你现在是我的媳妇儿,知道吗?就算我现在给你打死了,都没有人能说什么。”
王力打了钟依依一巴掌后,她就老实了,便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是贱的慌,非得好好收拾一顿。”说完就开始脱了两个人的衣服。
一进去,王力发现了钟依依不是第一次,又给了钟依依一巴掌说:“你tmd这么贱是吗?老子居然娶了一个破鞋回来,老子的童子身被你给玷污了,真是他娘儿的亏大发了。”
王力打完不解气,又开始运动了起来。
完事了也没有理钟依依,直接就离开了。
只留下了满腔恨意的钟依依躺在床上:“这傻狗,什么也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弄得我青一块儿,紫一块的。”
钟依依累的不行,就躺在破板床上睡着了。
王力到了和柳媚儿约定好的地方。
直接上来就跟柳媚儿诉苦说:“姐,我得给你加钱啊,我本来想好好跟这个钟依依过日子的,这她就是个破鞋啊,我可不想以后天天当绿毛龟啊。姐,你可把我害惨了。”
柳媚儿笑着说:“怎么?当初说给你找个漂亮媳妇你不是挺高兴的吗?怎么现在
反悔了,你这无父无母的,家里房没一间,地没一陇的,有人愿意嫁给你就不错了,还挑什么啊,你俩都领证了,她都是你媳妇儿了,她给你戴绿帽子不就是你不行吗?你多管管不就好了,将来给你生个孩子,人肯定就收心了。”
王力心想说的也是,但不妨碍他找柳媚儿要钱啊:“姐,话是这么说,但钱你要不还是意思意思吧。”
柳媚儿冷笑道:“呦,那你说说想要多少钱啊。”
王力谄媚讨好说:“姐,您就给我二百就行。我也不多要。”
柳媚儿面色晦暗的说:“我要不要给你二百个大嘴巴子,别逼我抽你,你是不是看我好说话,忘了我之前是怎么收拾你的了,要不要我让你好好回忆一下。”
王力想起来了曾经的痛意,是真忘了这姐是真的难缠了,赶紧赔笑道:“姐,不用,是小弟的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