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万幸自己还能记住后面的事件信息,越是这样,就越觉得时间也太紧了,其实最简单可行的法子就是找到那些能人。可这不是没有想过,主要是从哪里的蝴蝶啊!这翅膀扇的也太大了吧?是不是只扇了他们这一边呀?别说旁人了,连袁大头都没有。
草稿纸上划拉了不少的信息,现在是1911年,姑且从1912年开始到1918年,满打满算才六年的时间。要不是现在各国列强之间利益冲突还是比较大的,她都快不确定一战到底会不会再次出现?
可是就算出现有六年的时间,怎么翻盘?要知道,华夏的近代史是有无数先辈的努力抛头颅洒热血,才能有后世的昌盛。她站起来遥望大海,虽然看不到,但是她知道昨天晚上在海上有一场激烈的战斗,两个不同的国家在华夏的内海发生战斗,而他们却觉得跟自己没有关系,这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嘛?
梁安若突然非常戾气的想:你们再敢在华夏的海洋上争权夺利,老娘一个海浪把你们拍死过去。
想之后翻了个白眼,本来是想回到桌前坐下,但是突然想起,有何不可呢?这个主意不能说不好,而是特别好。
没有转身回到桌前,而是急忙的跑到了卫生间,关上门反锁,梁安若深呼一口气,打开水龙头控制异能,现在异能恢复的还不错,毕竟上辈子用异能用的那么溜,还是有些经验的,把水龙头的开关拧到最大,水本来哗哗的流淌,可是这一次,却顺着梁安若的手,径直往上走,慢慢的团成水球。
梁安若并没有贪心,能控制多少就先使用多少,一手关掉水龙头,一手照样控制着在空中的水球。控制它在空中慢慢的流动,甚至放开手,只用精神控制。最后,梁安若一闭眼,控制水球往卫生间置物架攻击,哗啦一声,这个置物架可是铁的,这么被砸倒,上面的杂物也散落了一地。
梁安若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虽然有些吃力,但是效果不错。又因为声音很大,芳姐快速的跑过来,“哦,芳姐没事,我刚才上卫生间的时候脚一滑,本来是想扶这个置物架的,没想到被我弄倒了。”在芳姐没有开口之前,梁安若迅速地解释,芳姐听也没有多想是什么,毕竟这洋楼里面的卫生间铺的是瓷砖,滑的很。
收拾好了之后照样退出房间,梁安若也从卫生间走到窗边,冷笑着,“华夏是没有海军,但是不代表你们的军舰就可以在华夏的海域为非作歹。”的确,她现在只能控制一个水球,但是她就不信控制不了那些海浪,骑驴看唱本,咱们等着瞧。
因着昨天晚上德日就在华夏的内海打起来了,其实很根本的原因就是德国认为这个地盘是自己的,这些小日本眼巴巴的瞅着这片海域,毕竟他们离得很近。日本人利用朝鲜半岛作为跳板,都已经觉得华夏的东三省是它的后花园,那隔海相望的胶东半岛自然也是垂涎欲滴。
再加上在这边,德国货一直是比日本货更流通的,这一次日本人先试探性的跟德国动动手,看看德国人的底线在哪里?可没有想到这群日耳曼人一点都不讲究含蓄直接开打。有点相当于个小流氓调戏长的好看的小姑娘,没想到这小姑娘直接给他来了一拳,把他打的鼻青脸肿。
很多人知道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与华夏无关,其次就是打的真好,狗咬狗!
而梁先生正是接了从德国总督助手的电话,说是助手,其实这就相当于总督的一位高参,而这位冯先生还是中德混血。“冯先生这次叫我来,有何贵干?”因为冯梁二人都特别相熟,所以梁先生也是直接开口,昨天晚上就是从这位冯先生口中知道海上的情况。
“养的一条狗,晚上被人踢了一脚,一大清早,狗的主人就上来讨要说法了。”俩人没进去,只是在外面的花园中散步,看似就是朋友之间的闲聊。
“所以有句话叫做打狗还得看主人。”梁先生也是嗤之以鼻,这些小日本现在的主人是英吉利,作为老牌的资本主义国家,拥有最多的海外殖民地,有几只看门狗也不稀奇。“不过这面子也太大了吧。”
“哈哈哈哈,这不就是狗急跳墙了吗?我是一大清早才知道,昨天晚上小日本运气是真的不好,很不小心就那么意外击落了高千穗号1。你知道大晚上的看不清,打偏了好几次,鱼雷定位也没有那么的准确。”冯先生说的很悲伤,其实早就乐开了花,只能说日本人实在是太倒霉了,想过来挑衅挑衅德国人的底线,没想到人家正儿八经的是以为偷袭,将他们的巡洋舰直接给击落。就在梁先生来的时候,冯先生还特意问了,的确只是意外,否则也不可能从狗主人那里听到的消息。
梁先生尤其是听到是高千穗号,同样说着非常悲伤的话,非常雀跃地跟冯先生再三确认,的确是高千穗号。
活该,高千穗号是小日本向英吉利的公司订购的巡洋舰,也是当年参加甲午海战的巡洋舰,当年没被击落,时隔十七年葬身华夏海域,还是以这么戏剧的方式。不骂一句活该,梁先生都觉得自己气不顺。
“不过光是这个消息,你也不至于让我跑了一趟吧。”高兴过后,梁先生很快就寻思过味
来了,“哈哈哈,你这个人就是太精明,自然是有个事情想拜托梁先生帮忙。”别看冯先生说的很客气,事情并不是只有他能办成,托他帮忙,只是第一合适,第二也对他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