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瞧瞧我们家小爷给气的,走吧走吧,案子真的没什么搞头,咱得搞搞后面那个,想让咱们两个当刀的人哦!”景庄说完事情就往外走,瞅见在外面等着的弘旭,那嘴巴翘的都能挂酱油瓶,旁边是弘晖在安慰他。
见到景庄,两人纷纷问好。
弘旭不开心,以为可以像包青天一样审案,谁知道就这么过了两天事就解决了,十一叔一点都不好玩,直接向皇阿玛汇报了。弘晖听了弟弟这么说,都快要笑乐了,这算是什么乐子,不让他审案就不高兴了,再说了,这事一看就有猫腻,人家把你当刀使呢,你还傻乎乎的想给人家当刀?
这会儿一听说搞搞背后的人,弘旭立马来精神了,也不撅嘴闹脾气了,跟着就走。看得弘晖一阵发笑,转头往养心殿里进。
“皇阿玛是想动李煦?”弘晖看得出四爷的下一步,四爷也点点头,将另一份折子递给弘晖,这份折子是李卫秘密报上来的。这两家原本跟老八有些瓜葛,只不过 ,但是到最后算是老八自己放弃了,而且他们的瓜葛也没有那么的深。而这几年过去,曹家明显是因为家主去世来回更迭,势头慢慢的变弱。而李家贼心不死,一边跟老八还保持着联系,虽然没有那么的深,另一边还想继续挑拨弘晖兄弟二人的感情,上一次挑拨的人里面就有李家派来的人。
“江南真是安稳了,朕的半颗心也算是放下了,这李煦原先还管过盐政,真正查干净了,也将国库里的银子补齐了。北征之事,才算是有了好的开局。”后方不稳,盲目的开展北征还真的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地界,所以四爷准备先将四南的事情搞清楚,毕竟北征俄国不像收复准噶尔。
而这边说着,弘晖也提醒道,景庄带着弘旭去搞事情。四爷摆摆手表示知道了,这后面是年羹尧搞的鬼,年家虽然是自家的奴才,但是心里筹划的事情可不少。给自己上奏的人胡凤翚,就是年羹尧的连襟,他现在就在江南织造局任职。而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着谋划一个织造的身份。这年羹尧,四爷是知道的,有才是有才,但是不好把控,桀骜难驯这四个字就算是没有写在脸上,但是以四爷看人的准确性,绝对是没错的,表面乖顺,实际上扎手的很,让十一去收拾收拾他,也算是不错了。
其实就算十一不去收拾年羹尧这个奴才,他也打算让隆科多去办这件事情,养了隆科多这几年总该要给爷办出点差事来,否则白养了!
弘旭还以为十一叔是要闹上门去,可没想到景庄带他展示了另一个技能,那就是套上麻袋打人。对此,景庄是另有应付的话,“你好好想想,人家这是背后搞鬼,光明正大的上去,怎么说?”
是呀,这些人是真的有冤屈,年羹尧他们只不过是害怕,不敢得罪人,就在暗地里搞小动作,但是从道义上来讲,人家这么做,好似也没什么大错。
“所以就说嘛,背后的事情要背后搞!你还小不要学得那么的君子,有的时候,小人行径那不是错。学着点!”景庄见说通了弘旭就拍拍了他的肩膀,这孩子一点都没有继承四爷的黑心烂肺,看来四嫂的基因还是不错的。
年羹尧自从康熙四十八年任四川巡抚之后,一直是兢兢业业,三年期满之后回到京城,那个时候刚好又是新旧交替的时候,因为早早的就投在四爷门下,顺利的捞了一个不错的官职,可是四爷身边的能人实在是不少,年羹尧自己也想过往武将方面去靠,可是新型军队还有新型武器,包括岳钟琪和十一爷的强势出现,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谋得一席之地。所以就跟他的连襟胡凤翚,想谋个外放的差事,那最起码要将江南的这三位织造大人给搞下来。
一切都准备好了,连证据都摆在面前,就算是好事多磨一些,现在已经上达天青,很快最起码三家之家有一家能倒下来,那这样自己谋的差事,或许还有戏。
可没想到自己好端端的走在路上,后面还跟着几个家仆呢,有人截了自己的轿子,闷在那麻袋里面,硬生生的打了好几棍。重要的就是那些人打自己的时候,自己好像手脚被人控制住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那些人打完了就跑,光天化日之下,朝廷命官被人打了,竟然抓不到贼人的首尾,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哈哈哈,十一叔,那年羹尧怎么连反抗都不反抗?没想到你力气这么大,一下子就把他束缚住了!”弘旭第一次参与这蒙麻袋打人,一刺激的很,回来一想那年羹尧就跟个木头似的,一点都不动,就愣生生的被自己拿木棍打。
“他没想过自己能被打,所以还蒙着呢,我又控制住了他,否则你以为你揍他这么容易啊?”景庄没有看这小子,几步往前走,他怎么告诉弘旭是因为自己控制住年羹尧的时候,用木系灵力勉强的将他的手脚给绑住,外姓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是层层的衣服这么穿着,压根儿让人看不出来有棕色的藤蔓绑住了某人的手脚。
不过说实在的,打他这么一顿,这口恶气也算是出了。背后的出招就得接受得住别人背后揍你,是那句话,光明正大的,他觉得年羹尧还是个汉子,在背后搞这些阴谋诡计,他可
真的是看不上。
梁安若知道之后,只能笑骂一句幼稚,不过心里也想的就是,这年羹尧一心想谋求更高更好的官职,应该跟前一世大将军的身份失之交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