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音发现了姜晚宁在查看信封和纸张。
她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姐姐,那院子里的信封很少有人用,发黄陈旧想来是正常!”
“你若不信,打开信看看内里的内容,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了!”
姜晚宁迟疑了片刻,还是将那信给打开了。
看着信中内容,姜晚宁眼里的神色也有些不一样了。
晚宁!
你过得好吗?
王爷可有好好对你,你可幸福?
我没有什么希望的,只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一生!
你也不必惦记我,我如今在这院子里,过得很好,吃穿不愁,比以前在别院好了百倍千倍!
晚宁,我想你了!
在看到了最后,姜晚宁眼里满是泪水,小手不断地攥紧着这信纸,心疼得喘不过气来。
这么久了,她终于有了奶娘的消息。
她还说着,她想她了!
她同样也想她!
如今也看到了奶娘说她现在吃穿不愁,比在别院里好千倍万倍,她松了一口气。
姜云天和姜宁音自然是察觉到了姜晚宁将信看完了。
姜云天冷声说道:“姜晚宁,这下你该相信我刚刚所说的吧!”
姜晚宁点头,抬眸看向了
姜云天:“父亲,我只希望,你不要亏待我奶娘!只要你们好好对她,这件事情,我会替你们瞒着!”
姜云天笑着道:“那最好不过!”
他笑眯眯的看着姜晚宁离去的背景,随着姜晚宁越走远远,他的瞳色也慢慢的冷了下来。
姜晚宁如今这一番话,让他越发的觉得,这件事情若是有朝一日彻底爆发,那到时候就真的麻烦了。
这个女人做出来的事情,恐怕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正在院子凉亭里的君龙御在看到了姜晚宁回来的时候,看了过去。
“晚宁!”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姜晚宁看向了君龙御,那眼神像是在问,为何这么说。
君龙御皱眉,继续说道:“之前在森林里的时候,你那时候都恨不得一口咬定了是姜云天和姜宁音他们为了阻止你去寻找真相,找到奶娘所做!”
“为何如今在回来后,却什么都不说?”
“你到底怎么了?”
姜晚宁:“我没怎么!不过是如今父亲他们拿证据说话而已!”
君龙御似乎还想继续再问:“可是!”
姜晚宁见君龙御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她回头看向了他:“王爷,强行
替嫁的事情,您不是不相信我所说的吗?”
“如今既然证明了,这件事情就只是生意上的竞争,并非父亲和姜宁音他们所做,你不应该高兴吗?”
“怎么?反而开始抓着我询问了起来,难不成,在王爷您的心里,你也觉得强行替嫁这件事情,我是被迫的?”
君龙御倒是没想到姜晚宁会突然开口说这么一句话。
见女人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他眉头拧起:“强行替嫁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
“如今,这般询问你,只是因为你的转变太快了,像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
姜晚宁冷着脸:“够了,我没有苦衷!”
说罢,她直接回了房间。
君龙御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面色难看。
他的脑海中也闪过了之前凤起所说的话。
所以,是因为他没有百分百地信任,晚宁才会如此吗?
君龙御也在晚些时候,走了进来。
刚刚准备脱衣服上床的姜晚宁在看到了君龙御的时候,面颊微微泛起了红晕,立刻回过了神来。
她竟然忘了,如今在镇宁侯府,王爷和她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
这院子只有一张床,那现在该如何?
虽说他
们两人的确有过,可这种情况下,她……
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都没有做什么,她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而且这男人之前还……
君龙御自然看明白了她的眼神。
他轻声熟路的走到了一旁,拿过了被子,铺在了地上,躺了上去。
“你睡吧,我不会打扰你!”
姜晚宁双眸闪烁着,紧抿着薄唇没说话,美眸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
想起刚刚他似乎是担心自己,才这么问了。
可她却因为奶娘的事情,侯府的事情,心情欠佳,才会对他这么开口。
她皱眉道:“刚刚!我说话有点重了,所以你莫要不高兴!”
半阖着眸子的君龙御在听到了君思怡的这句话时,唇角弯起,眉眼间满是笑意。
“没有不高兴!”
见男人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她立刻侧过身闭上了眼睛。
原本平静的夜晚,却因
为狂风大作,一下子吵闹了起来。
姜晚宁原本紧闭着眸子,几乎是进入了梦乡,可外面的动静却让她清醒了。
她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见男人蜷缩着,紧闭着眸子,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她双手攥紧了被子。
她现在喊他上来
,绝对是因为,他要是生病了,到时候恐怕又有不必要的麻烦。
君龙御也在感觉到了女人的动作后,微微蹙眉:“怎么了?”
姜晚宁:“那个外面风很大,今天好像有点冷,所以……要不……”
“你上来一起睡!”
君龙御在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之后,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好!”
说话间,他也抱着被子躺了上来。
在看到了就在身侧的姜晚宁时,他双眸炙热的注视着她,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女人不是没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她立刻闭上了眼:“我困了!”
君龙御笑着,怎么会不明白女人那躲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抬起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脸颊上,触摸着。
姜晚宁在感觉到了后浑身紧绷了起来。
似乎是知晓她的顾虑,君龙御柔声道:“别担心,我只是摸一摸你的脸,不会做什么!”
姜晚宁闭着眼睛没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君龙御这才敢低声说着:“晚宁!凤起说,不管你说什么,他都会信!”
“就算是谎言,亦是如此,”
“他问我做得到吗?”
“晚宁,其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