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音被轰成渣渣了。
她刚解开昏睡师尊的衣带,还在脑补XXOO的场面时……
没想到天劫来了。
毫无防备的自己直接命中,灰飞烟灭。
“我还没看到那根……”
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一汪羊水中。
她感到无比的饥饿,开始大口大口吮吸着营养。
“咳咳!”
陈书音呛了一口,脸色由粉变紫黑,但稍过一会又恢复正常。
“排名第五的毒药断残。”
好在陈书音把九亢霸毒体给带过来了,不然刚重生就得被删档了。
而这特殊体质,能将毒性直接转化为元气。
毒性越强,就能让陈书音更强大。
“哼,噶我之仇记下了。”
整整三个月,不停的各种毒药伴随着美味滋养着她小小的身躯。
陈书音瞬间心里万马奔腾,可怜原主那遭罪的娘亲!
这是挖了他家祖坟还是挖人祖坟、断人香火、毁人祠堂、骂人爹娘祖宗、拆人门板、砸人家的锅?
多大仇多大怨才能下毒不间断?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已经吃毒药吃到打嗝的陈书音都还没消化,就被人狠狠拽了出去。
可刚接触世界没一会,就被摁进了水盆里。
接生的老嬷嬷对着床榻香汗淋漓的美妇人说道:“三夫人,没气了,是个死胎。”
妇人听完,瞬间呆若木鸡……
下一秒,老嬷嬷将陈书音从水盆里提出来,竟看到她嘴里还在冒泡泡。
“还没死透?”老嬷嬷面露诧异。
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陈书音赶忙求救:【草……】
“咕嘟……咕嘟……”
虽然只喊出一个字,但好在妇人听到了心声。
“把孩子抱过来。”
老嬷嬷有些心慌道:“大商朝有规矩,产妇若见死胎,将会有大灾。我看还是按老规矩,埋在后院的枇杷树下吧。”
妇人强提一丝气力:“是要我亲自过来抱吗?”
老嬷嬷吓得冷汗淋漓,颤颤巍巍地将陈书音给抱了过去。
不过老嬷嬷反应到也迅速,等妇人接手时,又故作惊叹道:“天可怜见,小姐看见夫人,竟然奇迹的复活啦!”
看着怀里这粉扑扑大眼萌的小可爱,妇人甚是喜欢。
而瞧见自己那美艳绝伦的娘亲右眼一条月牙形的刀疤时,陈书音悟了。
她穿越到之前偷偷溜进藏书阁里面偷看的禁书《一夜七次》。
而她这次穿越的角色正是书中最大的女反派。
原主全家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他爹是被下放封地的王爷,平常老实巴交,对各路官员都唯唯诺诺的,实则内心充满权利和欲望。
不仅是行走的种马,而且背后一直在策划着谋反当皇帝。
娘亲叶孤烟虽然懦弱,却极其护短,女儿是她的逆鳞。
而她三个哥哥,也都不是善茬。
最重要的是,她清楚地记得大结局男主把她全家的骨灰做成了烟花,在与女主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燃放。
那一夜,他七次!
马勒戈壁,男主,你清高。
拿我全家骨灰当催情药了。
【娘亲,我刚差点都见到我太奶了。】
叶孤烟眼神一扫,发现众人都低着头。
她又将视线落到了陈书音上。
看着睿智认真的眼神,陈书音赶紧继续扑腾着手:【美腻娘亲,刚刚那个老太婆要把我活活溺死,呜呜呜。】
陈书音委屈的声音让妇人脸上怒气弥漫。
“对了,渣婆,你来王府多久了?”
嬷嬷傲气地抬高脑袋:“三十年。”
“不错,功勋卓著。”
渣婆哼了哼:“所以老奴才深得大夫人器重,协调府内大小事务。”
“那就赏你痛快点的死法。”
上一秒还洋洋自得的渣婆听到这话,瞬间僵硬住了。
“自夫人待产以来,老奴忙里忙外,何罪之有啊?”
叶孤烟笑的很温柔:“杀你,我还需要找理由吗?”
可老嬷嬷也涨红着脸说道:“我可是大夫人的奶妈,虽为家奴,但却对我犹如长辈,你怎敢?”
“你要不是,还可免一死。”
叶孤烟一挥手,那骂骂咧咧的老嬷嬷就被拖出屋外。
随着一声惨叫,外面就安静下来了。
【哇,娘亲V587,娘亲求贴贴~】
看到杀伐果断的叶孤烟,陈书音可谓稀罕的不行,不断地挥着小粉爪,欢欣鼓舞。
叶孤烟看着陈书音,却第一时间垂下眉头:“这孩子,看着有点智障额。”
【啊嘞???】
“芫茜,王爷怎么还没来?”
芫茜答道:“回夫人,张宝儿说老爷昨天一夜未归,想必是公务繁忙,无暇顾及。”
“那你去厨房交代一句,
备一壶参汤给王爷。”
【还喝参汤?偶滴娘啊,不给他喂毒鸡汤就不错了。那个渣男哪里是去外面忙公务啊,他是在包二奶。】
“二奶?”叶孤烟皱眉。
陈书音扑腾着双手解释:【就是找姑娘开心,你等会看看就知道了,他铁定是扶墙,脚步虚浮的回来。】
叶孤烟不断揉搓着额面。
她显然是不相信陈书音。
一度以为自己是出现幻听了。
无论是在外人还是家人眼中,王爷陈潭言都是谈吐文雅、顾家孝顺的完美人设。
在叶孤烟还在自我怀疑时,陈潭言回来了。
而且,他还确实如陈书音所言。
单手扶着墙,脚步一虚一实地迈过门槛。
叶孤烟脑袋“嗡嗡”地响。
“烟儿,辛苦你了。”陈潭言抚慰道。
“王爷,你的腿?”
陈潭言解释道:“昨晚路黑,不小心崴了下,不碍事。”
“让妾身瞧瞧。”
陈潭言当即挥手阻拦:“你刚生千金,应当好好养神。对了,让我先看看孩子。”
岔开话题的陈潭言随即抱过陈书音。
但他看陈书音的眼神却显得有些陌生,谈不出多大的喜欢。
当然,陈书音也不喜欢这个种马老爹。
“王爷,给起个名吧?”叶孤烟也暂时放下了猜忌,主动开口道。
陈潭言脑袋还处于懵逼状态,随口就说了句烟花舫上的一位花牌名字:“就叫金莲吧。”
【金你姥姥个球,我叫陈书音,要不是我年纪小,我高低要把你拧成麻花。】
陈书音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接着,她酝酿了一股洪荒之力,当场就一泻千里了。
等陈潭言闻到臭味时,却已是满手湿哒哒的黄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