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光是眼睛！
他整个半边脸，都是冰冷的金属！
还有他挥舞的左手，也是机械手！
公交车开动起来，凌一川几乎是有些惊惶的往后看去。
外面的世界，在此刻的他的眼中，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战后的废墟！
目之所及，这些他熟悉的摩天大楼……有的已经拦腰折断，有的正在熊熊燃烧。
天上盘旋的白头鹎变成了冰冷的无人机群，正在一圈一圈的逡巡着。
远处残缺不全的十字路口，交通要道，有几个穿戴者机械外骨骼的士兵大马金刀的站在那里，似乎正在交谈什么。
他们外骨骼肩膀上的加特林机炮对着天空，还在冒烟，显然刚刚才使用过。
一派赛博末世的战乱景象！
凌一川不禁揉了揉眼睛。
不知何时，他眼中出现了一股淡淡的灰绿色的病态雾气，蒙在了他的眼瞳上。
等他再睁开眼，外面一切恢复如初。
风轻云淡，阳光普照。
马路上，不计其数的车辆在流动，高楼大厦完好如初。
黄舒骏仍旧是肉身凡胎，仍旧站在公交车站，低头玩着他的手机游戏。
一切都和平美好而琐碎，仿佛这样的日子永远都会持续下去。
凌一川趴在座椅上，呆呆的往后看了半晌。
“完了。”
他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脑壳。
“角色模板融合系统这是把我脑子弄坏了？？”
……
回到家，装满零食的购物袋随手扔在地上，凌一川急迫的先打开了电脑，开始搜索查询和史前文明有关的新闻。
为什么会产生“幻视”？究竟是不是系统弄坏了脑子？他没法确定。
但还是倾向于认为这不是系统的锅。
角色模板融合系统，不是那种时刻寻求存在感，随便影响宿主感官功能的妖艳贱货。
除了在进行角色融合的时候，它会提示那么一两声以外，平素它都低调的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
直接引发幻觉的因素，应当是之前和黄舒骏的讨论，还有史前文明的相关讯息！
凌一川跟随自己的直觉，先上网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查到了……
一堆辟谣。
还有许多曾经有发布过相关内容，现在已经被屏蔽的网页。
度娘的图库里，许多和他搜索内容关联的图片都裂开了……连小图都看不到。
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史前文明这种被玩烂的科幻元素……平时自媒体天天发，也不见有人管啊。”
“现在是怎么个意思？这么大动作的进行净网……”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越是查不到，越是引起了凌一川的莫大好奇！
根据他多年在网络灰色地带冲浪的经验，他找到了好几个鱼龙混杂的贴吧和论坛。
果不其然，有许多人在讨论这件事情。
点进去一看，又是一阵失望。
有料的帖子，看来早就已经被删了。
现在的帖子里，只是有两帮人在不断的争吵。
阴谋论者和理智党吵成一团，各执己见。
阴谋论者当然是不相信辟谣的，他们认定了史前文明的存在，并且做出了许多夸张的猜想；
而理智党则根本不认同这些猜测，认为最近爆出来的所谓照片和录像，都只是做得相对逼真的特效，不能说明什么。
凌一川越看越心痒难耐。
实在好奇不过，他便只能用了一点小小的技术手段，看了看墙外的几个网站。
而且不光是眼睛！
他整个半边脸，都是冰冷的金属！
还有他挥舞的左手，也是机械手！
公交车开动起来，凌一川几乎是有些惊惶的往后看去。
外面的世界，在此刻的他的眼中，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战后的废墟！
目之所及，这些他熟悉的摩天大楼……有的已经拦腰折断，有的正在熊熊燃烧。
天上盘旋的白头鹎变成了冰冷的无人机群，正在一圈一圈的逡巡着。
远处残缺不全的十字路口，交通要道，有几个穿戴者机械外骨骼的士兵大马金刀的站在那里，似乎正在交谈什么。
他们外骨骼肩膀上的加特林机炮对着天空，还在冒烟，显然刚刚才使用过。
一派赛博末世的战乱景象！
凌一川不禁揉了揉眼睛。
不知何时，他眼中出现了一股淡淡的灰绿色的病态雾气，蒙在了他的眼瞳上。
等他再睁开眼，外面一切恢复如初。
风轻云淡，阳光普照。
马路上，不计其数的车辆在流动，高楼大厦完好如初。
黄舒骏仍旧是肉身凡胎，仍旧站在公交车站，低头玩着他的手机游戏。
一切都和平美好而琐碎，仿佛这样的日子永远都会持续下去。
凌一川趴在座椅上，呆呆的往后看了半晌。
“完了。”
他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脑壳。
“角色模板融合系统这是把我脑子弄坏了？？”
……
回到家，装满零食的购物袋随手扔在地上，凌一川急迫的先打开了电脑，开始搜索查询和史前文明有关的新闻。
为什么会产生“幻视”？究竟是不是系统弄坏了脑子？他没法确定。
但还是倾向于认为这不是系统的锅。
角色模板融合系统，不是那种时刻寻求存在感，随便影响宿主感官功能的妖艳贱货。
除了在进行角色融合的时候，它会提示那么一两声以外，平素它都低调的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
直接引发幻觉的因素，应当是之前和黄舒骏的讨论，还有史前文明的相关讯息！
凌一川跟随自己的直觉，先上网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查到了……
一堆辟谣。
还有许多曾经有发布过相关内容，现在已经被屏蔽的网页。
度娘的图库里，许多和他搜索内容关联的图片都裂开了……连小图都看不到。
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史前文明这种被玩烂的科幻元素……平时自媒体天天发，也不见有人管啊。”
“现在是怎么个意思？这么大动作的进行净网……”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越是查不到，越是引起了凌一川的莫大好奇！
根据他多年在网络灰色地带冲浪的经验，他找到了好几个鱼龙混杂的贴吧和论坛。
果不其然，有许多人在讨论这件事情。
点进去一看，又是一阵失望。
有料的帖子，看来早就已经被删了。
现在的帖子里，只是有两帮人在不断的争吵。
阴谋论者和理智党吵成一团，各执己见。
阴谋论者当然是不相信辟谣的，他们认定了史前文明的存在，并且做出了许多夸张的猜想；
而理智党则根本不认同这些猜测，认为最近爆出来的所谓照片和录像，都只是做得相对逼真的特效，不能说明什么。
凌一川越看越心痒难耐。
实在好奇不过，他便只能用了一点小小的技术手段，看了看墙外的几个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