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没有起死回生,服下一颗就能增加寿命百年的药丸?”
朱由检问杨元,就是太医院那个小吏目,不过,他现在已经是太医院署正了。
杨元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叮!
提问成功,奖励破甲箭一千支。
擦!
不是这个。
朱由检转身就走,看也不看杨元。
七八个臣子挨个问过去,都不是。
朱由检越来越不耐烦。
“请问,这位令闯军胆寒的神炮手,火炮仰角45度发射和30度发射,射程会增加多少?”
这一次,朱由检问的千户李忠,也就是李国桢忽悠他,说一炮击毙数百闯军,打伤刘宗敏的那个家伙。
李忠闻言大惊,掐着手指头算了半天,屁都没一个。
叮!
提问成功,产生暴击,奖励汉阳造步枪子弹六万发。
朱由检大笑:
“哈哈哈!格老子的,终于揪到了这个坏蛋、流氓!”
“李忠你个妖艳将士,你就是躲到祁连山里的旮旯里,老子挖地三尺,也要将你抠出来。”
李忠惶恐,连忙跪倒在地:“臣有罪!...臣不该偷看隔壁寡妇洗澡!”
朱由检一把按住李忠双肩:
“好小子,那个寡妇三围多少?pigu翘不翘?”
“那个,改天呢朕到你家里坐坐...你家距离养心殿多少步?”
啊?
李忠张大嘴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求助似的看着范景文。
范景文脸上苦笑,偏着头瞪着王承恩。
他觉得只要陛下再犯病,肯定就是这老货的问题。
叮!
提问成功,产生暴击,奖励汉阳造步枪子弹一万发。
哈哈哈,李忠这头羊长得膘肥体壮,羊肉又非常滋补,于是,朱由检逮住他往死里薅。
中国除了春天夏天秋天冬天,还有个什么天?
成吉思汗、铁木真和努尔哈赤三人,谁最厉害?
人们常说孔雀东南飞,那么孔雀为什么不往西北飞?
.....
一连串刁钻古怪的问题,直将李忠问得大汗淋漓,满脸泪花。
李忠心里在哭喊着:
“皇爷,您就饶了我吧!不行的话,我还去做千户吧?这个活儿,末将干不来啊。”
他之前的官小,没有上朝的机会,官升起来之后,才发现压力比山还大。
半天之后,朱由检意犹未尽,但羊毛也有薅尽的时候。
于是,他放过了摇摇欲坠的李忠。
此时已经很晚了,朱由检拍拍手:“来人啊,搬张沙发...小床来,我躺着问,你们排好队!”
大臣们齐齐心惊,求助似的的看着王承恩。
这一次,他们不敢再怪老阉狗了。
王承恩担心太晚了耽搁明天守城,于是附耳对朱由检说:“皇爷!袁贵妃派人催了好几次了,您看...”
朱由检一个激灵。
对呀,今天说是到袁贵妃那里去的。
袁贵妃是绝世个大美人,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单是这么一想,朱由检就很兴奋。
于是他挥挥手:“好了,小白兔们,快三点了,都滚吧!给小爷我记住,明天要准时上班,迟到了诛九族!”
“对了,大凌河为什么会败,都写个折子呈上来。”
他话音还没落,大臣们已经像兔子一样跑远了。
唯有一个范景文还在讲究风度,跑得慢一些,不过,他也快要跨出殿门。
朱由检目瞪口呆的看着大臣们:
“乖乖也!你们这速度,只怕跑路时,小爷都跑不过你们...范老头留步!”
范景文苦笑着,后悔不该讲究风度。
他一边向外跑,一边问:“陛下有何吩咐?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吧?”
朱由检一个箭步上前,揪住范景文:
“老头,你跑这么快,难道也有小娘子等着你?不许跑,小爷我还有作业!”
他连拉带拽,将老头拉到桌子边,嘴里喊道:“纸来!”
王之心捧着一卷手纸,递了过来。
咚!
朱由检一脚踢倒王之心:
“你个老货,一点眼力架都没有,怎么当差的?去,把宫里的马桶都倒了!”
王承恩捧着宣纸过来:“皇爷,可是要作画?”
朱由检哼了一声:
“王之心,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榜样!你要天天学习,好好向上,活到老学到老,知道了吧?”
王之心借势跪在地上:
“谢谢皇爷教诲!老奴一定个活到老学到,晚上老奴回去,便连夜学画画。”
王承恩摊开宣纸,细细研磨墨汁。
朱由检拿起毛笔,只觉得分外别扭,心道:
“毛笔既费时间,还费纸,找个时间把铅笔弄出来。”
王承恩看着皇爷的表情,又递过来一支炭笔。
所谓的炭笔,就小一些的炭条,宋代就有人经常使用。
朱由检生怕明天就忘记铅笔的事情,又踢踢王之心:
“王老货,小爷交给你个任务,将碳条做细一些,外面套个筒子,免得画画的时候弄脏手。”
王之心大喜:“好勒,皇爷,老奴这就去。”
朱由检支开闲杂人等,就连王承恩也辇到外面,然后,他扎起马步,半蹲着身子,开始画画。
他前后的架势十足,整的范景文也不由紧张(慎重),死死盯着朱由检面前的宣纸。
宣纸上,出现一个长方形。
不过呢,不是很标准,有点像个梯形。
再接着,朱由检在每两个角之间画了一条弧线,弧度不大。
再然后呢,四方形的每个角,各自向外延伸一个尖角,中间又加两个角,总共六个尖角。
最后,朱由检又在尖角前面,画了几条短一些的横线。
画完之后,朱由检一把扔掉炭笔:
“哎呀,累死小爷了,没想到画个五角星也这么难。”
没错!朱由检画了一刻钟,实际上就是画个五角星出来。
“今天就算了,等到没人时,老子将图纸拿出来照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