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半死。
屋里尬死。
窗外慵懒的太阳,抛出七根儿亮汪汪的阳光,透进玻璃。
有三根儿灿光照在孙文艺左边的俏脸上。
有四根儿闪闪发光的金条戳打在孙莲心的右脸上,且十分恣意。
“姐,让我这个桃花大姑娘脱裤子,这不科学吧?你老人家这是要我社死吗?”孙文艺亮晶晶美眸,吧唧吧唧,小眼神闪烁,嘟嘴,冲着冷面姐姐,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我们是同类,你有什么工具,我有什么工具,都知道,没什么好看的,会辣眼睛的。”
在孙文艺看来,同性相斥,异性相吸,鬼都知道的道理。
孙莲心见妹妹耍花招,想跟自己墨迹过去,玩心眼儿,逃脱惩罚。
“哼。”孙莲心的俏鼻,冷哼一声,犀利如剑的眸光,逼视地看着孙文艺的俏脸,坚定地不容置疑地说,“我一定要看,还要认认真真地检查。”
孙莲心义正辞严,铿锵有力地说这话的时候,就像纪检委有正能量的官员,对要被犯罪要双规的腐败分子谈话,态度坚决,绝不含糊。
这是要打虎的节奏啊。
“你是不是想白……嫖我?”妹妹孙文艺犯魔怔了一样,沉下脸,且神色冷森。
“什么鬼?”孙莲心有些诧异地眼神收缩,觉得妹妹在胡乱捅词。
什么白嫖?
我想嫖你,我这大姑娘家也得有那一套工具,爹妈也没有给我那一套良性工具,我不是工具人,我缺工具啊。
没有一套顺手的好工具,白搭啊。
再说了,这也不是姐玩的境界,姐很纯洁。
姐来到这个世界上,除了好好晒一晒灿烂的阳光,再就管理好自己价值连城的纯洁。
不管他人多坏,不管这个世界多歹,但我依然善良不改,让萝卜是萝卜,让白菜是白菜。
“别胡说八道,脱。”孙莲心挺直的鼻梁,看着娇憨中透着慵懒的妹妹,冷脸命令道。
她觉得妹妹此一刻,特么欠扁。
“你是不是真想啃我这只辣子鸡?”孙文艺没有遵命,没有执行姐姐的命令脱光光,她美眸冰寒,一脸委屈,她没有受过此等违法的骚操作。
“我就是要想啃你这只辣子鸡,脱吧,吃了包子等汤怎么的?还有领导亲自动手?”孙莲心拿出领导要白吃辣子鸡的架势,斜眼冷眸,定定地看着红嘴润唇的妹妹。
“真的要啃当红炸辣子鸡?”孙文艺扭一扭水蛇小蛮腰,脸色微变。
她特么希望姐姐放弃这不合时宜的操作,给这个世界一些纯净。
“真啃。”孙莲心不是插科打诨搞笑的表情,脸色冷冷如冬。
“啊!变态!”孙文艺气恼地嚷嚷起来。
“变态就变态,蛤蟆抽烟带!”孙莲心一脸荒诞的怪笑,压低声线,嗓音软濡,微微冷嗖嗖地说,“我这是正义的变态。”
“正义还有变态,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亏你还是堂堂大报的名记者。”孙文艺不屑地撇撇嘴,白嫩圆润的下颔,翘起狐媚的弧度,声线冷吟。
“正义出剑,在震慑妖邪的时候,当然需要以牙还牙,用变态手段打败变态。”孙莲心像个让人仰视的世外高人。
“你真要白吃一只鸡?”孙文艺张大眼窝。
“真要。”孙莲心语气弥坚,不容置疑。
“看似文静雅致的你,太骚了!我就让你嫖一次,但不能白嫖。”孙文艺啐了一口,忽然想起了什么,诡魅一笑,手心朝上,冷眼森森地说道,“我这倾城倾国,气死四大美女的颜值,一次怎么也得一万大元吧,付现金还是微信扫码?或者支付宝,或者现金。
“如果你老大方,是一个资深瓢哥客的话,付美元或者欧元,我都欢迎。”
孙文艺口吻邪恶地说着,用挑衅的冷眸看着略有惊讶的姐姐。
“你真让我采你这朵花?这是宇宙要爆炸吗?哼。”孙莲心鼻子哼了一声。
……宇宙没有爆炸,我的小宇宙要被你气炸了,孙文艺腹诽着,给姐姐一张冷脸,咕哝一句:“采花就采花,不怕玫瑰刺儿扎,哪那么多废话,等会儿完事儿,我还要复习考北大呢。”
“别给北大丢人了,我没那兴趣,脱吧,我只是进行安全检查,别墨迹。”孙莲心铁心要对妹妹这个疑似失贞的妹妹进行关于贞洁的隐秘检查。
孙文艺一听姐姐不肯付资,只是贞洁检查,觉得受到了侮辱,还是隐忍着。
“你真的要我下身镂空?暴露最隐……私的部位?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爱好,真是无语了。”孙文艺这个宛如无暇美玉的大姑娘,死活不想当着别人的面脱光光。
哪怕对方是她的亲姐姐,她们彼此也看见过对方美艳酮体,那是极端的侮辱。
哪怕是父母,也没有权利要求看女儿的水滑葱体,违背道德不说,还违法,因为这牵涉到的一个人的隐私。
后果特么严重。
“别拖拖拉拉
的,快。”孙莲心又催死鬼一样催了。
“我脱光光,你看光光,不怕扎眼?不怕辣眼?不怕害红眼病?”孙文艺蹙眉提醒着姐姐,“妈妈说,非礼莫视,看了不干净的东西,会害红眼病,会疼痛。”
孙文艺想尽快结束这个骚操作的游戏,这个游戏不好玩,有辱她的人格尊严。
“我不怕。”孙莲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觉得妹妹就想蒙混过关,逃避她的检查。
“你简直变态。”孙文艺想跟姐姐发作,怒斥姐姐是在侵犯她的隐私权,但她转念一想,不能跟自己的姐姐撕破脸,也没有必要伤了姐妹情分,就阴转晴,忽然采用怀柔政策,卖萌地吐吐她的小香舌,对姐姐卖嗲地说道,“我们是亲姐妹,豆在釜中泣,相煎何太急?”
她劝姐姐收手,更不想在姐姐面前不着片缕丢丑。
“卖萌发嗲,也没有用,我要替妈妈对你验明正身,看看你是不是一个完美的处。”孙莲心脸色冷凝地说,“假设你不是处的话,有你好看,让你完蛋。”
孙莲心冷脸发出了警告,拉响了警笛。
孙莲心说这话,及其认真,不是儿戏,也儿戏不得,这事关妹妹的贞操。
孙文艺现在还在读高中,丢了女孩子的贞操,那是不允许的,也关乎到孙家的颜面,要颜面胜过一百斤玉米面。
“我……我……”孙文艺见姐姐面沉似水,铁定要对她验明正身,看看她的那层膜还是否完整。
孙文艺有些无可奈何,俏脸悲凉,就伸手解自己的裤腰带。
她动作迟疑,拖泥带水,她把裤慢慢脱到了大腿根儿,到了脚踝。
孙文艺顿时春光乍泄,两根儿修长的大腿子,雪白丰腴,鬼看着都惊艳。
孙莲心看着孙文艺藕白细嫩,修长的腿极端完美,白到晃眼,让孙莲心讶然,她没想到妹妹的腿这么美,且贼拉拉的性感。
她被妹妹的美电到了。
在她被妹妹的美色电晕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也有两条不输妹妹的洁白的腿,也会把男人电到找不到北。
这对姐妹,都有着优质资源。
“你是色狼色虎,看吧,让你一次看个够!”孙文艺冷凝的荷花俏脸上,带着怒一番意。
“想脱就脱到底,不要犹抱琵琶半遮面,把底……裤也脱了,那才是关键。”孙莲心揶揄地讥笑。
“你不是我姐姐!我已经脱成人之初了,你还想要我性本膳,吃一口,嚼一嘴吗?”孙文艺的瞳孔里忽然冒出狼眼绿光,杀气腾腾!
她此一刻,不觉得孙莲心跟自己一奶同胞的姐妹花,而是水火不相容的一朵水花,一朵火花,两者相碰,呲呲啦啦,相斥爆炸。
“脱到底,不要留有余地。”孙莲心屏息凝神地看着有些震怒的妹妹,她的语气也仿佛恶毒的魔咒,挥我镰刀,收割宇宙。
“好!”孙文艺脸色愕然,气坏了,她觉得姐姐变态,反正自己已经在姐姐面前社死了,就打了葫芦洒了油,干脆豁出去了,冷冰冰地说,“我就让你看得亮瞎看你的狗眼。”
孙文艺气恼地说着,用妖娆的兰花指的玉手,抓住粉红色的裤衩,就要脱一个完全彻底的时候,孙莲心突然制止了妹妹的骚操作,冲愣怔傻掉的妹妹,翻个白眼,俏脸上露出温和近人的笑容:“罢了,罢了,胆倒大。”
孙文艺怔住了。
屋子里顿时也阳光璀璨。
小气候,小美景,转瞬之间,说变就变。
“不彻底的检查你能信我的清白?”孙文艺不想给姐姐留下遗憾,狠狠挖了姐姐一眼,“你不是想替爸妈教训我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姐信你还是处。”孙莲心不想啪啪打妹妹的脸了,宽慰地拍拍妹妹性感傲娇的翘翘臀说,揶揄地说,“细节会说话,我见你脸红羞涩的时候,就知道你还是一个处。”
孙文艺听了,又羞涩的脸红了,面如桃花。
妹妹会脸红?也有羞涩感,这是彗星撞地球的节奏么?
“你又脸红了?哈,你还真的会脸红?”孙莲心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妹妹会脸红,真新鲜。
“我还是纯真少女,当然会有羞涩感。”孙文艺略含羞涩地说着,慢慢吞吞地提上了自己的裤子,脸色也一本正经起来。
“是处就好,未来可以离骚。”
“你吓坏宝宝了。”孙文艺没有对内涵自己的亲姐姐恼怒,她原谅了她,挺挺自己秀气的鼻子,自豪云彩飘地说,“我已经长大了,很快就可以上大学了,妈妈说,我上大学以后,就可以谈恋爱了。
“姐,别老把我等成孩子,我已经成人了,宪法规定,我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了。”
看着妹妹自豪傲娇地进行了成人礼一样的宣言,还有她说话时挺胸凹肚的姿态,孙莲心一愣,她一直把她当成孩子,突然发现妹妹真的在悄无声息之间长大了,出落成水水灵灵,用妖娆的美轰炸这个世界的妖冶魅惑的美女了。
唉,时间真快,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