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垒,桓温大军居高临下,最前沿是拒马和柴障,而后是盾牌手,中间是长矛手,后排是弓箭手。
桓温骑于战马之上,看着前方缓缓而来的秦军骑兵,面色肃然。
“阿飞,你带5000骑兵在后,我带2000骑兵开始冲击。一旦突破防线,你便立即补上!”
独眼龙苻生向左卫将军苻飞安排道。
左卫将军苻飞点头,提醒道:“长生,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独眼龙苻生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至中午时分,2000名骑兵已经列队完毕。
2000名骑兵分成十排,每排200人马,独眼龙苻生决定利用连续进攻的方式来击穿桓温的防线。
桓温看向下方已经列队完毕的秦军,大声喊道:“全军注意,弓箭手准备!”
桓温身后,一座高台之上,一名将士连续地手摆旗帜。
众将士见后,除前排的盾牌手和长矛手之外,其它的全部举起手中的弓箭,瞄向前方。
“冲啊——”
独眼龙苻生大喝一声,第一排的200名将士手持长矛,策马向前冲来。
紧接着,第二排的200名将士手持长矛,策马向前冲来。
再接着,第三排的200名将士手持长矛,策马向前冲来。
……
第十排的200名将士手持长矛,策马向前冲来。
2000名骑兵发起冲击,一时马蹄阵阵,势若潮水;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当第一排的200名秦军骑兵接近晋军阵营约50——70大步之时,只听得晋军的一名校尉大声喊道:
“放箭——”
近千支箭矢射出,密密麻麻,如雨幕一般,齐齐地向下方射去,正午的阳光一时都被遮蔽。
200名秦军骑兵纷纷挥动手中的长矛,挡开眼前的箭矢。
可是,箭矢过于密集,先后而至,挡开了这支箭矢,却挡不开那支箭矢。
“啊——”“啊——”“啊——”的惨叫之声不断传来。
“嘭——”“嘭——”“嘭——”的落马之声不断响起。
前排的秦军骑兵倒地,后排的骑兵继续跟上。
“放箭——”
又一排箭矢射来,再次如雨幕一般落下。
“啊!”“啊!”“啊!”的惨叫之声和“嘭!”“嘭!”“嘭!”的落马之声再次不断传来。
第二排的秦军骑兵倒地,第三排的骑兵继续跟上。
“放箭——”
又一排箭矢射来,再次如雨幕般落下。
又是一阵“啊!”“啊!”“啊!”的惨叫之声和“嘭!”“嘭!”“嘭!”的落马之声。
第三排的秦军骑兵倒地,第四排的骑兵继续跟上。
普通将士的弓箭射程仅有50至70大步之间,如此近的距离,待第三排的秦军将士落马之后,第四排的秦军骑兵已经冲到了阵地前沿。
“噗——”“噗——”“噗——”
成60度角向前耸立的拒马矛不断地刺穿秦军将士或是战马的身体。
一名名的秦军将士和战马不断地倒于拒马之前。
其它的秦军将士则是不断地挥动长矛,挡开前方拒马上安装的拒马矛。
可是,拒马之后,还有柴障。
柴障高约八尺,人马不可逾越。
受阻于柴障,秦军骑兵的速度一下子缓了下来。
盾牌手后的长矛手不断地将手中的长矛刺出,直击秦军骑兵。
“噗——”“噗——”“噗——”
一杆杆的长矛再次不断地刺穿秦军将士和战马的身体。
“啊——”“啊——”“啊——”
一名名的秦军将士或战马倒于地上。
而其余的战马则是四蹄奋起,准备跨过柴障。
可是柴障较高,战马未能越过,身体倒下,“喀喇”一声,将前方的柴障压倒。
有的战马身体中矛,直接向前倒去,于是“喀喇”一声,将前方的柴障压倒。
第五排的将士继续跟上,不断地挥动手中的长矛,或是挡开前方晋军长矛手中的长矛,或是持矛砸向前方的柴障。
独眼龙苻生就位于第五排之中,只见手中两把短戟高高举起,向前挥去,“喀喇”一声,将一杆长矛直接拦腰斩断。
而后短戟狠狠砸下,又是“喀喇”一声,再将眼前的柴障劈得从中折断,木屑乱飞。
独眼龙苻生催动战马,越过柴障,手中两把短戟左右开弓,分劈两侧。
“嘭——”“嘭——”两声,两名盾牌手倒飞而出,而后又将身后的数名长矛手和弓箭手砸倒。
而后,独眼龙苻生骑马冲进阵中,两把短戟横抡竖砸,左右开阖,或是将一名名的晋军将士劈为两半,或是将一名名的晋军将士击得倒飞而出。
独眼龙苻生一路冲杀,两把短戟上下翻飞,所过之处,刀碰刀飞,人碰人飞,挨者即伤,碰者即死。
独眼龙苻生一路横冲直撞,杀入晋军阵中,如同无人之境,所过之处,刀矛俱飞,人马俱倒,简直如同杀神一般。
桓温身旁的邓遐见独眼龙苻生纵横四方,无人能敌,一时手中难耐,正准备欲马前出,截杀独眼龙苻生。
“不!”
桓温出手,挡住邓遐。
邓遐惊讶,转头看向桓温,“为何?”
桓温笑道:“莫要着急,会有你出手的时机。”
前方的秦军第一梯队已经冲破了晋军的前沿防线,后方的左卫将军苻飞见罢,于是大喝一声,带领5000名骑兵开始发起冲击。
“杀啊——”
5000名骑兵冲来,如同蚁潮一般,简直是漫山遍野,无穷无尽。
很快,晋军的防线全面崩溃,晋军将士敌不住秦军骑兵的冲击,开始纷纷向后撤退。
也是,骑兵矛长马快,最大的特点便是冲击力强。一旦让骑兵近身作战,那步兵根本就不是骑兵的对手。
5000名秦军骑兵身骑战马,速度又快,长矛又长,一杆杆的长矛不断地刺出,继而刺穿晋军将士的胸膛。
而晋军将士们则全部都是步兵,身材矮小,速度又慢,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秦军骑兵的长矛刺穿胸膛。
双方战局很快便发生变化,形成了一边倒的局势。
秦军骑兵如潮水一般涌上,晋军将士如潮水一般退去。
秦军骑兵不断地长矛前刺,不断地刺穿败逃晋军将士的后背。
手持双戟的独眼龙苻生抬头,只见前方的山包之上站立两人,身旁竖立着大大的“桓”字旗。
“桓温?!”
独眼龙苻生心中大喜,直朝桓温冲去。
桓温见秦军骑兵全面发起进攻,而晋军将士开始全面败退,心中一阵发虚。
又见那独眼龙手持双戟,不断地左右开阖,将一名名的晋军将士不断击飞,向自己杀来,于是连忙骑马向后跑去。
“快走——”
桓温大喊一声,叫邓遐跟上。
邓遐听后,犹豫片刻,说道:“桓公,你先走,我为你断后!”
桓温听罢,生怕邓遐与那独眼龙恋战,陷入万千敌军之中,遂怒喝道:
“快走!难道你一人能战胜数万秦军骑兵?”
邓遐见桓温发怒,顿时没有了脾气,于是勒转战马,紧追桓温而去。
独眼龙苻生来到山包之上,却不见了桓温的踪迹,顿时心头大怒,挥动右戟,“喀”的一声,将又高又大的“桓”字旗砍倒。
独眼龙苻生将“桓”字旗砍倒,插于背上,而后大吼道:“桓温跑了!”
声若炸雷,十里可闻。
而后独眼龙苻生手持双戟,催马向败逃的晋军将士追杀而去,所过之处,晋军将士个个倒飞而出,鲜血飞溅。
正在败逃的晋军将士见帅旗倒地,又听“桓温跑了”,顿时心惊,再无恋战之意,一时向四面八方跑去,逃命去了。
“啊——”“啊——”“啊——”
一名名的秦军将士或战马倒于地上。
而其余的战马则是四蹄奋起,准备跨过柴障。
可是柴障较高,战马未能越过,身体倒下,“喀喇”一声,将前方的柴障压倒。
有的战马身体中矛,直接向前倒去,于是“喀喇”一声,将前方的柴障压倒。
第五排的将士继续跟上,不断地挥动手中的长矛,或是挡开前方晋军长矛手中的长矛,或是持矛砸向前方的柴障。
独眼龙苻生就位于第五排之中,只见手中两把短戟高高举起,向前挥去,“喀喇”一声,将一杆长矛直接拦腰斩断。
而后短戟狠狠砸下,又是“喀喇”一声,再将眼前的柴障劈得从中折断,木屑乱飞。
独眼龙苻生催动战马,越过柴障,手中两把短戟左右开弓,分劈两侧。
“嘭——”“嘭——”两声,两名盾牌手倒飞而出,而后又将身后的数名长矛手和弓箭手砸倒。
而后,独眼龙苻生骑马冲进阵中,两把短戟横抡竖砸,左右开阖,或是将一名名的晋军将士劈为两半,或是将一名名的晋军将士击得倒飞而出。
独眼龙苻生一路冲杀,两把短戟上下翻飞,所过之处,刀碰刀飞,人碰人飞,挨者即伤,碰者即死。
独眼龙苻生一路横冲直撞,杀入晋军阵中,如同无人之境,所过之处,刀矛俱飞,人马俱倒,简直如同杀神一般。
桓温身旁的邓遐见独眼龙苻生纵横四方,无人能敌,一时手中难耐,正准备欲马前出,截杀独眼龙苻生。
“不!”
桓温出手,挡住邓遐。
邓遐惊讶,转头看向桓温,“为何?”
桓温笑道:“莫要着急,会有你出手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