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细想,就觉得后颈处一阵疼痛,还来不及如何,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顾澈眼看着黑衣人长剑向着陆茗儿而去,一把抽出腰间长剑挡住,刚想给她护在身后,却看她身后突然窜出一个黑影。
手法利落的直接打在了陆茗儿的后颈,顾澈抵挡着身前的黑衣人,想伸手把她带回来,却是无法,身后黑影扔了一把粉末后,带着陆茗儿瞬间消失。
身前黑衣人见状,眸子一闪而过的诧异,见目标已经被旁人带走,只得赶紧飞身离开。
顾澈眼看两个同样看不清面目的人消失,紧蹙了眉头,他看的出来,掳走陆茗儿的和杀她的断然不是一路人...
“夏,看好了她们,把白氏押入东厂,传令东厂暗卫全力搜索长宁郡主下落。”
夏闪身出现,领命退了下去。
几个时辰后,陆茗儿只觉得头疼欲裂,后颈处疼痛传来,接着猛然间睁开了眸子,随后坐起了身。
入目的一切并不熟悉,突然房门被打开,一身墨色锦袍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只是逆着光线看不清面目。
只是陆茗儿的目光,停在了他挂在腰间的白色玉牌上..
“你醒了..”
抬眸看向近前的男人,陆茗儿有一瞬的诧异,他的五官很有特点,阴郁却透着诡异的俊美。
“你..是谁?”
男人俯身靠近了她,似感兴趣一般打量起了她,许久后,却猛然就贴在了她面前。
银白的蛊种一瞬睁开了赤红的眸子,张着口就要咬,男子仅指尖轻点了一下银白的蛇头,蛊种瞬间安静了下来。
陆茗儿见到此,知晓这是碰上对手了,只是他能救她两次,不会要她的命,只是他又为何要救她。
“我是你的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陆茗儿听完先是一愣,随后嗤笑了出来,她都是个幽魂一般重生的人了,哪里会有命定之人。
男人见她突然笑了出来,挑眉打量起了她,没有任何预兆的,他贴上了她的唇。
陆茗儿没想到,瞬间眸子瞪大,待反应过来,赶紧退后..
见到她这反应,男人笑了出来,伸手就给她拉了回来。
“我的未婚妻,你跑什么?”
“...”
未婚妻?陆茗儿抽了抽唇角,这人是不是癔症了?
“我不认识你!才不是你的未婚妻!”
陆茗儿否认后,男人也不生气,只坏笑着一直打量她:“无事,现在认识了就是了。”
男子陌生的气息袭来,让她一阵颤抖,她想后退却被他圈住了腰身。
“这双蛇令就是我们未婚夫妻的证据,我总会娶到你的,茗儿..记住了我叫阮云深..”
阮姓?陆茗儿听完愣了一下,这是南越的姓氏..
“你是南越人?”
阮云深浅浅一笑:“确实,难道茗儿不是南越人吗?”
陆茗儿还未接话,就听他又开口说道:
“好了茗儿,记住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已经有婚约了,想来阁下要失望了!”
陆茗儿可不乐意突然就捡个未婚夫,这么想着,就把自己那冤大头婚约的王爷,扔了出来。
听着她说完,阮云深想着打探出来的消息,颇有深意的笑了出来:“他?都自身难保的,还能护的住你?指着那个...太监吗?”
太监...陆茗儿不知为何,觉得这两个字极度刺耳,就算是事实,她也不想这话被旁人拿出来说。
“太监又如何?那也好过你个来路不明的人!”
这莫名带着气的话,引起了阮云深的兴趣,那打量她得眸子都带了抹玩味,看样子这王爷没得了她的心,倒是这太监的身份...也不知道萧长钰这老谋深算的大狐狸,会不会想哭。
“不想这东厂顾督公的魅力,远比这越国的王爷更大了,哈哈哈属实有趣了很多!
不过茗儿,你这婚约用不了多久...大概也就要废了,我可听说匈奴王的居次..要和亲了!”
陆茗儿呆愣了一瞬,一个想法突然就出现了,若是她促使了和亲...那萧长钰就不会娶她了,那样...顾澈..会不会就...
阮云深自然没想到,陆茗儿居然这么想的,只以为她这是心里不平衡了。
“无事,我可是你未婚夫,到什么时候,我都会娶你!”
陆茗儿狠狠白了他一眼:“做你的梦吧,我才不要!”
她起身向外走去,陆云深径直拦在了房门前,陆茗儿不欲搭理她,一把推开就要走,却突然觉得周身一软,接着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居然用药!”
阮云深坏笑了出来:“用药?我周身皆是毒,你碰我还赖我?这真是冤枉。不过这美人在怀,不做些什么...你会不会怀疑我也是太监?”
陆茗儿此刻只想破口大骂,但觉得张口的力气
都已经没了。
被他抱回榻上,陆茗儿已经瘫软的起不来身,只眸子惊恐的看向逐渐靠近的他。
她想拒绝,却没有丝毫动作,只一滴泪从眸子里滑落下来。
顾澈..怎么还不来救她,她不要被他以外的人碰触...
感觉到她的拒绝和颤抖,阮云深也不气,伸手抚去了她眼角的泪后,埋首在了她颈窝。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等我们成了好事,日后我都会对你好的,乖茗儿...”
这话似乎有魔力一般,陆茗儿头脑开始昏沉,只觉得他眸光反出抹幽深蓝色的光。
而他发上的双蛇纹饰...似乎活了过来,那纠缠的青色蛇,瞬间变大,眸子直直盯住了她的眸。
蛇瞳一瞬狭长起来,她看向蛇瞳,眸子里逐渐黝黑了起来。
感觉到了陆茗儿不再挣扎,阮云深浅笑出来,这摄魂的蛊种,还真是有用。
待感知到她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后,附在了她耳边哄着说道:“乖孩子...”
长指挑开衣裙的系绳,他缓缓解开了她的外裙,唇覆在了她的颈窝。
细细密密的痒意传来,陆茗儿不自觉的发出了压抑的轻吟...
还不待再有动作,房门突然被大力的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