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澈看向她,有些不解的看向她
陆茗儿只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而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我...顾督公,你可会喜欢一个人?”
顾澈听完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有,只是有些情,开不了口,便是这辈子都不会开口了。”
陆茗儿懂了这意思,垂眸了头,未在说话,起身回了自己的房。
看着陆茗儿离开,顾澈目光停在她消失的地方,许久没有动,若她想问的是萧长钰,该多好...
回来房,伸手关了房门,陆茗儿倚靠在门板上,合了眸子,长指捏住了掌心。
他刚才的话...是拒绝吗?
这般想着,陆茗儿终是一滴泪掉落了下来,她头一次动情,居然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算了,总之她还没有要大婚,她还有机会再问清楚...
起身后陆茗儿径直走向了私牢。
小桃本在稻草上坐着,听到脚步声回头望去,就看到陆茗儿,而顾澈并未陪着她来,瞬间起了身。
“小姐!小姐...”
陆茗儿看向她,都已经撕破脸了,还这么叫她有什么意义:
“小桃,本宫觉得从未对不住你,既然你想要本宫的命,就别怪本宫了!”
虚假的悲戚之色,终于是在小桃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笑意。
“大小姐,是我做的!但是你永远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样子!等着吧!还有精彩的呢!”
精彩...陆茗儿听完抬眸看了她一眼,缓步坐在了牢房门口的长椅上。
“好啊!只是本宫也有惊喜要给你!好了小桃,等你在醒过来,关于陆府嫡女逃婚的所有人,就齐全了。”
小桃没理解,抬眸看向了她,只是还没待她细想,一股怪异的香味袭来,她径直就晕了过去。
当日深夜,顾府柴房
“姐姐,你想明日动手?”
陆霜儿点了点头,想着小桃给她的东西,眼里满是冷意。
“那姐姐,陆茗儿怎么就会如我们所愿,和顾澈睡在一起?你不下药,这事儿怎么能成?”
陆霜儿笑了笑,下药这事儿实属低级了些,小桃给她的这东西,可是更好的!
毕竟那玩意,可不是药,查都查不出来!
“这个给你,等明日晌午,趁着没人的时候,把这个放在陆茗儿寝房的香炉里就行了,到时我们就能如愿了。”
陆雪儿接过陆霜儿递给她的一个小布袋:“姐姐,这柴房..我怎么出去?”
陆霜儿听完拍了拍她的肩:
“一会儿我给他们的饭里下药,守卫松懈后,你换了衣裙,潜入到秋茗院里,你放心,明日顾澈和陆茗儿要进宫,晌午时必然不会有人!”
陆雪儿应下后,陆霜儿又交代了几句后,才离开。
回头望了要秋茗院,陆霜儿唇勾了起来,明日之后她就可以再回相府了!
陆茗儿对她做的一切,她都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等事情办完,到时候把屎盆子往陆雪儿身上一推,这个别苑的野丫头,自然就不能和她回相府,抢那嫡女位置了!
翌日晌午时分
陆雪儿坐在柴房里,听着外面的声音,察觉到护卫已经倒下,这才给柴房开了个门缝,向外看了过去。
只见门前横七竖八的躺了几个男人,陆雪儿这才放下心,提了裙摆,垫着脚迈过几人后,避着人,一溜小跑的到了秋茗院。
此时陆茗儿和顾澈皆在宫中,所以并未有人。
陆雪儿偷偷摸摸的进了陆茗儿寝房,才把那小布袋拿了出来,把那一点点的香,直接扔在了香炉里。
又按陆霜儿的吩咐,把那特意配好的清茶放在了案几上。
“陆茗儿,我倒看你这次怎么能逃过一劫!”
想着反正没人,她坐在八仙桌旁,看着房内,心里升起一股嫉妒的感觉。
萧长钰...对她还真是好!
不过,这好快没了!
这么想着她心里升起一股兴奋,却突然觉得困得厉害,撑着头莫名就睡着了...
而此时的陆霜儿,刚进入到刷恭桶的地方,一道黑影闪过后,她直接躺在了地上。
后宫,承影殿
“娘娘放心吧!白清传了信儿,明日便可见分晓了!”
淑贵妃听完,长指敲了敲案几,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长宁郡主..呵呵,本宫看明日过后,萧长钰还能护着你?”
刘公公躬身在淑贵妃身前,狡诈的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娘娘,放心就是,您给我的小宫女昨日死了...”
淑贵妃微微蹙了蹙眉,抬眸瞪了他一眼:“又死了?你就不能注意点吗?”
刘公公轻笑一声:“娘娘您也知道,我这练功不也是为娘娘好!”
淑贵妃冷哼了一声,这半
月都好几个了,也没见他如何,白瞎这么多女人了!
“行了,皇上那边的蛊,怎么会突然失效?你查没查出来?”
刘公公听她提起这个,也是目光微变:“娘娘,这个奴才已经派人去查了。”
“查!赶紧查出来,这蛊断不会突然就失效!若不是南越毒经下落不明,我又怎么会这么多年,蛊术精进不了!白清也是个废物,你也是个废物!”
刘公公不敢再接话,赶紧躬身行礼退了下去。
殿里只剩了淑贵妃一人,她起身走到榻边,打开一个带锁的小抽屉,里面一块四方的帕子,上面是个双蛇缠绕的图案。
这双蛇令必然在陆茗儿手里...
想到此,她眸色深邃了起来。
陆茗儿,明日你就身败名裂,到时顾澈定然会被萧长钰杀了,借着抄顾府的由头,定然能找到那双蛇令。
福寿殿
陆茗儿收了手里的针,看向辰太妃:“母妃,这毒就算解了,后面您只需要在吃几日药便可无事了。”
辰太妃应下后,坐起了身,拿起了陆茗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
“长宁,听长钰说你那两个庶妹又算计你了?”
陆茗儿点了点头:“是,她们找了个男子,准备易容成顾督公,又给我的熏香下了一种特殊的香药。”
辰太妃听完,本舒展的眉,微微皱了下:“害你还顺便能害死顾澈,这一石二鸟的计策,实在不像是她们能想出来的。”
陆茗儿确实也是这般想的,白氏肯定是参与其中了,毕竟她一向心机深沉,往日常是一两句话,就能挑拨的冯氏针对她。
而且这两人以前也常碰面,虽不是刻意为之,但谁知道背地里又是如何,反正白氏没有看起来那么无害。
“母妃,放心就是,人已经被督公压住了,明日这大戏就等着开锣了!”
翌日晨起
皇宫的礼官带着圣旨到了丞相府。
“陆四小姐不在?在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