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姝扫了眼对自己无动于衷的表哥,觉得奇怪,这天底下还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自己的魅力。
“表哥好,刚才忙着治病救人,没注意到表哥也来了,听闻表哥也会医术,师承何派?”
“有时间我们一起切磋切磋?”
听闻这位表哥也是才华横溢,气度容华这类的都是无人能及,这时候她发现,在所有人中,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还是名门望族的世子都无法跟他比。
表哥的姿容更是风华绝代,俊美无双啊。
沈若嫣只觉得恶心,站在表哥身前目光讽刺地看着她:“姐姐这么盯着表哥看干什么,莫非表哥比太子殿下还好?”
她这话得罪了三个人。
谢檀生目光微凉,嘴角噙着几分冷漠。
陈知宴表情诧异,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怎么自己好像一文不值?
沈云姝面上淡定,游刃有余地解释:“我对表哥,太子殿下都不熟悉,只因为表哥是我嫡亲的表哥,也是跟大哥哥一样的,自然要多敬重一些。”
“妹妹说出这样引人争议的话来,真不怕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笑得不屑,仿佛等着看她的热闹。
沈若嫣揪着自己的裙子,差点急火攻心,这个女人真是不好对付啊。
“我自然是,从小就爱慕表哥,跟你肯定不一样。”
“姐姐还有太子,还有世子,还有阳华大公子,而我只有表哥,姐姐还要跟我抢?”
她就是要,一人不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了。
你沈云姝不是喜欢装冰清玉洁的仙女吗,我看你这次怎么圆谎。
说完就拉着表哥上了马车。
陈知宴也不是真的傻,美色在前也还有理智,他幽幽问身边的佳人:“阳华大公子,是王家的那位?”
四大世家,不仅势力根深蒂固,虽然不住在京城,却总能以非人的方式入侵朝廷,把控朝政。
多少大臣得了他们的好处,甘愿替他们做牛做马。
而王家就是官官相护的大家族,几百年来不知道出了多少位宰相皇后,得宠的贵妃。势力那叫一个枝繁叶茂。
“太子殿下,我跟阳华大公子只是旧识,我们之间只是互相欣赏,并没有其他的龌龊之事。”
“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陈知宴眼里的热情没了几分,这时候才意识到,秦怀瑾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的太子妃身上。
沈云姝眼眸水灵灵地盯着他,恰似一江潭水深千尺:“谢殿下关心,殿下日理万机也应当多注意身体。”
说着就拿出一个香囊来给他:“这是我绣了好久的香囊,里面的香料也是我精挑细选的,有助于安神助眠,希望殿下能喜欢。”
陈知宴接过就闻到了一个清新的香味,鬼使神差地看着她知书达理,美若天仙的姿容说:“喜欢,孤很喜欢。”
沈云姝露出一个娇俏的表情,十分媚色生香,让人怦然心动。
随后太子殿下上了马车也离开了。
秦怀瑾盯着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心里那近二十年没有生出鲜花的心,因为她开始萌生了春芽。
…
回去的马车上,沈若嫣坐得离表哥远远的,方才她说话故意那样,少不了要被嫌弃。
倒像是显得他多随便一样。
“坐过来。”谢檀生盯着她圆圆的奶包,软嫩嫩的真让人想捧着咬一口。
沈若嫣怎么肯,并着腿不去看他仰着头显得脖子优雅细长。
“表哥,你以前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
谢檀生犹如贵公子一样,周身禁欲清冷,不可忽略的身高身型能占着半个马车。
“坐过来。”比起之前,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了。
沈若嫣识趣地坐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了男人腿上,红着脸表情纠结羞涩:“你的腿一点肉都没有,坐着不舒服。”
谢檀生笼住怀里的女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视线交缠在一起,顿时犹如天雷地火。
男人俯身在她甜美柔软的唇瓣亲了亲,然后又不知足的扶住她的头顶开她的唇齿,深入仔细地诱吻。
手指揉捏着女人的软嫩的脸颊,侧过唇舔了舔这可口的奶包,像是沙漠中渴到了极致的人,终于喝到了一点水。
“表哥…唔…”她身子紧张颤抖,缩在他怀里被亲得全身发软,刚张嘴就被堵得严严实实。
如此暧昧持续的亲密让两个人干柴烈火,越抱越紧,女人坐到了具有侵略性的东西,嗓音都哑了颤抖得不行。
衣裙被解开一些,露出圆滑白皙的肩头,胸前被掌控任其揉捏挑拨,女人软成了水,气息急促怎么都得不到发泄。
稍微一玩弄,整个身体就跟着火了一样,主动热情地抱着男人,只希望他更加深入。
马车的窗户是推拉式的,要是帘子被风一吹就能让外面的人看到马车里是何等的春情和荒唐。
沈若嫣仰着脖子,唇色红唇面容娇媚,感觉到男人的唇落在自己胸前她身子就抖得不行,指甲用力扣在对方的肩膀上,忍不住呻吟。
意识到还在外面,她只好咬着自己的下唇,脸色难耐,身上的肌肤都泛红了。
谢檀生很满意她的反应,但还是得归功于她中的毒,才能让她这么敏感。
到了家门口后。
沈若嫣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深色的印子,趴在表哥怀里气息紊乱:“表哥这么对我,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你会求着我这么对你,你身体里的毒会发作得越来越厉害,没有男人你毒发得更快。”
谢檀生眉目薄情,贴着她的耳朵语气冷沉中透露出几分占有欲。
沈若嫣当然一清二楚,纤纤玉手抚摸上表哥的脖子,按在他凸起的喉结上,笑容千娇百媚地亲在他嘴角。
“表哥疼我。”
“嫣嫣好热,好难受。”
她胡乱蹭着他的脖子,胸前不着寸缕地贴着他,无论是撒娇还是勾引人,她都得心应手,只为他百花盛开。
谢檀生手指在她胸前的胎记上勾画,眉目禁欲冷清:“是吗,你想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