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看,来了就干他娘的,先联合蓬城把东路军消灭在鲁水东岸,在回身支援牧野,给西路军来个瓮中捉鳖。”
“哼!蓬城太守蒋渊就是个老匹夫,岂敢出城迎敌?”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了当下的战事,也有人问祁峰的看法,祁峰只是微笑摇头说自己刚被提任,还有很多不懂,一众营将见祁峰不愿多说,也就没有强求,而是继续发表着各自的看法。
实际上,祁峰的心里早已构思出了一份作战计划,只是暂时还不成熟,更没有必要通着这么多人的面来讲,他只是认真的听着各位营将的看法与战法,为自己的作战计划查缺补漏。
晚宴至半夜方休,一众营将在谢过祁峰的盛情款待后,便纷纷腆着肚子,一脸满足的离开了斥候营的伙房。
祁峰也回到了自己的营帐,继续做起了作战计划。
清晨的阳光洒向斥候营训练场,照射在一队队正在赤膊操练的新兵身上。
清新宜人的空气,被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丝清凉,让满身是汗的新兵们忍不住发出阵阵舒适的叹息声。
一声集合的号角响起,训练场内外的所有斥候营兵士,全部急速的奔向训练场中央,迅速而不显杂乱,再也没有刚来时的懒散。
看着这群已经可以在极短的时间,跑至训练场集合的新兵,祁峰心中满是自豪,大声的说到:“从今天起,我们右骑兵斥候营,需要一个新的名字。”
祁峰背起双手,昂首阔步的在新兵方阵前来回的走着,脚步坚定而自信,目光威严的扫视着这群腰杆笔直,神情肃穆的新兵:
“我们是斥候,我们要出现在最危险的地方,最接近敌人的地方。所以我们要像狼群一样的团结,像狼群一样的凶狠,也要像狼群一样敏锐,更要像狼群一样忠诚,我们要让敌人颤抖,让敌人闻声而胆丧,所以从今天起,我们右骑兵斥候营,就叫苍狼营。”
“苍狼!”
“苍狼!”
随着新兵们异口同声的呐喊,这支在未来好多年里,被人津津乐道和闻声胆丧的苍狼战队就此诞生。
静静的等待着新兵们吼完,祁峰再次大声说道:“为了让你们拥有最大的存活机会,我接下来的训练,要求你们每一个人必须保质保量的完成,如果完不成,我会将他逐出苍狼营。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整齐而洪亮的应答声响彻训练场。
“好,苍狼营,继续操练。”祁峰大声喊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祁峰对苍狼营的操练项目,进行了大规模的调整,取消了站军姿等新兵操练科目,除一些必备的科目外,还增加了潜伏、渗透、刺杀、信号的传递、野外生存等各种科目。
为了应对多种情况,祁峰更是对苍狼营兵士的装备,做了很多改动。
首先,从陈守木校尉那里申领了一批短弩。
现今的这个时代,短弩虽然有,但是射程有限,威力不足,骑兵们更喜欢带长弓,听祁峰要短弩,陈守木很是疑惑,不明白祁峰要那种鸡肋般的武器有何用,但架不住祁峰软磨硬泡,最后只得给了祁峰一批短弩。
拿到短弩的祁峰,找到城中的铁匠铺,对这一批短弩进行了部分修改,使得这批短弩的射程和威力都有了很大的提升,虽然还无法与长弓比拟,但是却已不再是鸡肋般的存在。
同时,为每支短弩配备了一个可以存放五支短弩带有弹簧压片的箭匣和一个可拆卸的曲柄压杆,这使得短弩可以利用曲柄压杆,快速的从箭匣安装弩箭并发射,曲柄压杆也做了一些多功能的设计,改动后的短弩,可以使骑兵在冲击过程中,由原先的一波箭雨,增加为三波,缺点就是准头偏弱了一些。
祁峰亲自试射了一下,准头偏的不是很严重,无非是瞄眼睛打到了鼻子或是打到了脑门。
还为每个队员新配备了一个,用牛皮做的双肩背包,背包内做了区间分离。
祁峰还对斥候用的盾牌进行了修改,将原先的圆盾换成了祁峰新设计的盾牌,这个新盾要比之前的圆盾小了一些,形状也改为桃型,下方尖头做的更锋利,增加了攻击力的同时还增加了野外挖战壕等功能。
还为盾牌四周增加了几个翘头一样的挂钩,这就使得这个新式的盾牌虽然防护的面积变小了,但是重量更轻了,可以快速的挂到双肩背包便于携带外,还能将几面盾牌进行组合。
每个队员,还多带了一把祁峰按照前世中多功能匕首仿制的短刀,虽然现在的冶铁技术并不如前世那么发达,导致短刀受材质的影响不是很耐用,但是却能给苍狼营的军人在外执行任务的时候,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除此之外,祁峰还为每个人增加了很多装备,如登山索、浸油绳等物品。
每一种科目的指导和训练包括装备的使用,祁峰都亲自带头示范讲解,这让祁峰在这群新兵的心里,变得犹如神人般的存在,对祁峰是既崇拜又害怕。
就连付超,付
伟这些曾经不怎么看的起祁峰的人,也都跟着忘了以前的祁峰是什么样了,只记得现在的祁峰,威严而让人拜服。
于是新兵们都称呼祁峰为
“狼王”
训练场的操练日复一日,场边的树叶已经开始微微泛黄。
经过一个多月地狱般的训练,苍狼营彻底的告别了新兵这两个字,蜕变为一支精锐的骑兵。
看着他们每个人所表现出来的精气神,拥有着前世丰富知识的祁峰,内心深处涌动着一股强烈的使命感。
但是他刚穿过来就赶上了两国交战,并被困在跃龙城,在这种地狱般的开局下,他现在最先要做的是活下去。
这群新兵是时候到战场上进行最后的试炼了,只有通过这最终的试炼,他们才能被称为真正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