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浅夏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忍不住的想到那个人是这么想让自己死吗?还是觉得他的人在宫中会更加的方便?宫里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吃得开的。
“起来吧,你们都受苦了。”
“是,太子殿下。”
“你们如今在皇庄里里也算是安全,你们先待在这里。等外面的事情我处理好了,再把你们接回去。”
“太子殿下。奴婢想跟着你。”小德子期期艾艾地说。
“我最不能带的人就是你,你的特征这么明显,我带着你很快就会让别人认出我。”
要得自委委屈屈地靠在一边无声的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
张浅夏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忍无可忍的说道
“行了!别哭了!想跟着就跟着吧,但是你只能呆在小院子里,不能跟着我出来。你可愿意?”
“殿下!我愿意!我愿意!”
众人看着张浅夏无奈的样子,忍不住的都笑了起来。
“殿下,不如让我们都过去吧。我们虽没有太大的本事,但是至少可以给您跑跑腿。再者说您既然来了皇庄,我相信很快他们就会听到风声,与其让他们抓住把柄,不如主动出击。”夏荷淡定地分析道。
“既如此,也罢。都跟着吧。”
“冥一,你先去安排他们回去,我再待在庄子里看看有什么不足。”
“是,殿下。”
“殿下,我等告辞。”
张浅夏摆了摆手,众人都退下了。
张浅夏送走众人后就来到了皇庄里开始四处查看,佃农们看着张浅夏在那里四处查看着什么,就立刻跑去叫来了庄头。
张浅夏发现庄子被打理得很好,只是水渠有些粗糙,分布不均,旁边的小河水位也偏低,让河水上不来。
庄头正在田地里翻地到时候,就听到有人叫他,说是殿下在察看庄子,他就急急忙忙从自家田地里,鞋也没来得及穿,就飞快的往这里跑来。
张浅夏看着跑来的庄头,不解的看向他,问道
“可是有事?”
“公子,没事我就是听说您自己在这,所以过来看看。”
张浅夏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跟我一起走走吧。”
“是”庄头受宠若惊的跟在张浅夏的身后。
二人就一起慢慢的逛着。
“庄子里可有懂木工的?”
“回殿下的话,咱们庄子里有几个会木工的人。只是他们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家具,雕花之类的精细的活他们干不了。”
“这样就很好,你去找人把他们找来,我有事要安排他们。”
“是殿下,您稍等。我现在就去找人去把他们叫来。”说着庄头又风风火火的往田地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道
“一个人叫大毛,大牛,狗剩来!”
庄头刚刚喊完,就听到了有人的应和声,说道
“好的,庄头我这就去。”
庄头听到对面有人答应,就快步又回到了张浅夏的身边。
过了一会儿,就有几个小伙子匆匆的往这边跑,众人来到张浅夏的面前,一个个的扑通扑通的跪了下来。
都心惊胆战的跪在那里,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
张浅夏看到他们如此做法,叹了口气这就是封建社会的阶级观念,他们永远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做,但是卑微着活着就是对的。
“你们都起来吧。你们有谁懂得木工跟着我过来看看。”
众人听到后立刻站起身来,有一个叫大牛的少年走上前来,看着张浅夏指着的地方看去,说道
“殿下,这条小河的水虽然多,但是我们上面的田地实在是太高了,没有办法得到这条小河的水。”
张浅夏蹲下身从旁边拾起了一块树枝,就在旁边开始写写画画起来,不多时就有一个水车模样的图纸,就出现在了地上。张浅夏指着地上的水车图给他看。“如果是我们见到一个这样的东西来帮助我们浇水呢?”
大牛看着地上张浅夏画的图纸,眼睛越来越亮不可置信的看向张浅夏
说道“殿下,我们可以制作这个东西用来帮助我们浇水,这样我们就不需要用桶一桶一桶地挑着去浇水了。”
众人听到大牛的话,都纷纷围上前来,看着地上的图纸。都忍不住的赞叹起来。
“有了这个东西我们浇水再也不会那么浪费人工了。”
“若是这个东西真的管用,我们就可以把下面这条河挖得更大更深!到了夏天我们可以用来储藏水!到了秋天可以用这个东西帮助我们把储藏起来的水,运到田地里!”
“殿下!我们可以制作这个工具吗?”
“当然可以,你们可以细细的看一下。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尽管的来问我,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自己制作了。”
佃农们非常感谢张浅夏教他们制作水车和挖水渠的技术。
他们以前一直靠人力灌溉农田,费时费力,而且效
果不佳。如果大牛他们学会了就可以制作水车了。
大牛很是用心的问着张浅夏不懂得问题。张浅夏非常耐心把这些教他。
如何制作水车的各个部件,然后如何将这些部件组装在一起。她还教大毛如何选择合适的材料和工具,以及如何在挖水渠时避免出现问题。
佃农们看着大牛他们制作好的水车,忍不住的激动起来。
“你说,我们以前我们一直靠人力灌溉农田,费时费力。现在好了,要是这个东西做好了,我们也就轻松了。”
“可不是咋地?每年春天哪里都没有水,如今要是修好了,春天都不用愁了。”
说着众人都开始挖水渠的挖水渠,砍树的砍树,忙的不亦乐乎。
就这样这次就是半个多月,她不知道很多人都知道真正的“太子”回来了,也都知道之前的太子是“长公主”殿下。
所有人都在等着太子与长公主的夺权之战。可谁知半个多月都过去了,太子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京城的小院里江泽煜也知道了买下自己的人是太子殿下,是一个注定要有正妃的人。心里的酸楚让他整夜的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