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判官一族传人——青铜娃娃白崖,青木崖大妖妖正——苦笑鬼脸面具,青龙秦昊,外国医生,乐灵白音以及她的宠物——青铜九尾白狐。我们迈着步子,踏上了青铜台阶开始爬青铜祭台。
随着高度的上升,视野越来越广,我和妖正看得很远很远,却也没有看到青铜遗迹的边界,更别提是看到锁妖塔五层的边界了。本来锁妖塔每一层就是一个小型的世界,想要看到边界,我和妖正有点幼稚了。
“青龙秦昊,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乐灵白音走在我前面,忽然停了一下问我。
我微微一笑,答到:“找到我的朋友们,小宗爷,牧子,洛克,七色,乱古等人,然后杀到地府去,洗净他们的罪孽。”
“你给地府定罪了啊。”乐灵白音面色僵了僵,转瞬恢复了正常,“什么罪,为什么,凭什么?”
她一连问了我三个问题。她似乎很在意地府。
“黄泉罪。”青铜娃娃白崖替我回答了问题,“为什么,你应该能看到眼前这一望无尽的废墟吧,这可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乐灵白音不再说什么,白崖的话已经足够了,我也无需在解释。
医生很沉默,扛着枪一言不发地前进着,凡胎肉体的他不落我们这群不是人的人一步。我知道他是在拼,他不想拖我的后腿,那就只有自己不断变强。
“别那么拼,好么?有我们在,你不需要那么强,只要在我们受伤的时候给我们治疗就足够了。”这些话本来是我想说的,却被妖正和白崖抢了先。
医生笑而不语,跟着我们前进。许久之后,我们登顶了,高度高的可怕,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拜一拜给我一身皮的女孩——祭台顶部只有一个青铜棺,不是很大。白崖说那个女孩就躺在棺中,我应该拜一拜,毕竟她的一身皮,会随我一生。
我没有拜,问白崖:“她是怎么死的?”
“应该是遭受了打击,承受不住,自杀的。”
我轻轻拍了拍棺材,微笑着说:“新神话时代来临我不仅还你一身皮,还还你一世欢乐。”
我对棺中素未谋面的人许下了承诺。只因,我穿着她的一身皮,从此,她父母给予她的一身皮,将随我征战:“我会好好爱惜这一身皮,到时候好还你。”
其余的人听着我的话都是一阵沉默,白崖他们明白我最终要干什么。我要逆天改命,不仅要复活眼前的女孩,还要复活古墓八人,这是我的野心。
我知道这条路会很艰难但我不得不走下去。
“完了吧,完了就该走了。”青铜娃娃白崖叹了一口气。
我第一个迈开了步子,低着头,思考着如何变强,漫不经心地一阶一阶得往回走。
“秦昊,你等等。你看天空中。”乐灵白音叫住了我。
医生他们一行人都望着天空,我也抬头看去。
白虎啸西天。
它去而复返,背上有一个老人。
“秦昊,你没死,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他是小宗爷,看到我的瞬间,他激动得老泪纵横。
小宗爷被白虎送到了祭台上,它看了我一眼,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天空中。
“小宗爷,好久不见了啊。”我,小宗爷,白崖,医生一行人曾经同甘共苦,出生入死,共同经历太多太多,彼此之间有很深的感情。
“李牧,被抓了。很危急。玄武和朱雀正在与六层的恐怖生物战斗,去救李牧。”小宗爷这么对我们说。
牧子,千万别在出事了啊,我心里喃喃。
“下一站,锁妖塔六层。”青铜娃娃白崖开口,“青铜祭台,可以直通六层。”
他解释说利用青铜祭台上六层会有一段时间虚弱期,所以之前没说,想慢慢打上去,但现在牧子危急,没时间了,就算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我不得不利用它上去了。
“我们上去了,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去了只是送死,据我了解他们一时半会不会起杀了李牧,只是折磨他。我们有一段时间缓冲的时间,足够正常打到六层,同时我可以召唤家族里的人前来支援,到时候胜算会很大。”小宗爷制止了白崖,给我们分析了形势。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叫小宗爷么?”小宗爷在青铜台阶上坐了下来。我们也跟着坐下去,他微笑着问我们。
我也一直好奇,从认识他就在好奇,小宗爷是什么鬼称号,在场的没有人知道。一个个先后摇头。
“小宗爷,是我的实力等级。”小宗爷笑了,笑得很开心,“我叫萧魇,萧涵的三爷。”
“萧涵的三爷?卧槽,真的假的?”医生一脸懵逼,我在一边也是傻眼了,这他妈怎么回事?
青铜娃娃白崖也是下巴掉了一地:“你们隐瞒得太深了吧。”
“不是有意隐瞒,而是不能相认啊。有太多的禁忌,不让我何尝不想听他叫我一声三爷,而不是小宗爷。”小宗爷老泪纵横,“他死了,我才能告诉他,
我是他三爷啊。”
“我想你的真名还是叫幻夜萧?魇吧,是轮回者的后裔,相传你们的始祖幻夜萧?古冶辰写下了神裔录。”乐灵白崖怀中的青铜九尾白虎化作一段笛子,在我们面前悬浮着,说话的时候浮浮沉沉。
“是的。我全名叫幻夜萧?彝奴魇,小宗爷等级,相当于半个大帝实力。”小宗爷爽快地承认了。
神裔录的书写着,居然是小宗爷的祖上,也是萧涵的祖上,那么我们一直都在苦苦追寻的不正是他们家东西,萧涵,小宗爷之前表现得并没有那么热切,原来是在压抑,可能他们比任何人都想得到神裔录序章,找到全书。
“那你们的家族到底有多么恐怖?这次能来多少人?”乐灵白音问小宗爷。
小宗爷笑着:“等着吧,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你不是小宗爷。”医生站了起来,枪下了保险,指着小宗爷的眉心。
“说吧,你到底是谁?”白崖也起来了,面色不善。
我笑着站了起来,我们对小宗爷了解很深,他的表现与小宗爷性情相差不多,但我们还是都发现了:“你自己应该不是我们的对手。”
“果然还是露馅了。和那群人说过了这个方法行不通,他们不听。”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脸上扯下一张面具,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引渡者——方正。方啸,方晓的父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