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贫尼……”
“清婉!”
李清婉看到渣夫来了,更是心中有了盘算,“阿越来了,润儿如何了?”
提到孩子,果然,秀珠眼睛瞬间发亮,而她则是抬眸委屈巴巴看着自己的夫君在讨好别的女人。
“大公子!”
“小师父,你怎么在这?”
“是我让她在这帮忙做一些杂事,阿越,母亲找我去祠堂,我想让小师父随我一同去,可她似乎不太愿意。”
秀珠无语,她自然不愿意去,谁知道这个女人又想玩儿什么花样,她前面几次都没能对付了的她,现在更是当乌龟不敢乱来,怕去了又出事端,儿子还在床上躺着,她不敢惹李清婉。
“去祠堂?”
司马越顿了顿,似乎明白了什么,“小师父,夫人让你去你就去,磨叽什么?”
他不明白,秀珠不是一直嚷嚷要去祠堂见一见司马家的列祖列宗吗,前面不让她去,怎么现在清婉让她去,她怎么不去了?
“大公子,我……”
“我?”
她这句我让李清婉蹙眉,“小师父,你一个小尼姑怎会自称我?”
而身边的紫儿也立刻会意,“小师父,莫非你是假尼姑?”
“贫尼有罪,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讲!”
“你还磨叽什么,还不走?”
这不,等李清婉带人去祠堂后,那秀珠也只能放下手里的活儿,现在的她早就没了当初来的斗志,本想好好对付李清婉,她却发现那个女人城府很深,每次都是她吃亏,她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且,她刚刚听到了,庄夫子要来给润儿上课,她的儿子终于请到好老师了,可在她看来,是她儿子聪明伶俐,庄夫子才愿意教孩子,而不是李清婉的功劳。
“秀珠,你怎么回事,差点露馅了,让你去祠堂你怎么磨磨唧唧,你不怕清婉怀疑?”
李清婉走了,这里也没别人,司马越也就不演戏了,可他的话却让秀珠觉得很委屈,“夫君,连你也这么说,你不是不知道,老夫人不许我去祠堂,而且,李清婉这女人让我去,准没好事,一定又想在你们祖宗面前狠狠羞辱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清婉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司马越,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帮李清婉说话了,难道你忘了,谁才是你最爱的女人!”
“够了,哭哭啼啼作甚,我说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都是被你触的!”
“夫君……”
“秀珠,你想见到儿子,必须要听清婉的话,明白吗?”
司马越如今是越发偏袒李清婉了,而秀珠却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喜欢上了别的女人,这种落差感很大,她接受不了!
“我不听,把我惹急了,我就把润儿带走,带走你们司马家香火,看你娘还敢不承认我?”
“你放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司马越气急败坏,怎么都没想到,当初那个温柔体贴的秀珠去哪了,自从带她回来后,她就处处都不对劲,处处都针对清婉,在他看来,是他们骗了清婉,他对李清婉渐渐有了愧疚之心,而这秀珠竟然敢鱼死网破?
司马越大喝一声,眼中的厌恶更是明显,“秀珠你给我听好了,我劝你安分一些,否则……”
“否则如何,你要杀了我?”
“你……”
“阿越,你让我忍耐我可以为了儿子忍耐,可你要告诉我,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还有多久,我都忘了我是一个女人了,我有丈夫和儿子,可我不能拥有我的丈夫,也不能正大光明抱我的儿子,你知道我有多痛苦,李清婉这个垫脚石,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踢掉?”
秀珠的话让司马越更是烦躁不安,他以前确实是这么想的,可现在……
他发现了李清婉的魅力,他似乎被她吸引了,所以……
“你别胡说,事情要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阿越,你别太天真了,你真以为李清婉会顾着你们司马家,依照我看,她早就有二心了!”
“闭嘴,清婉不是你说的这种人,这些话你少在我面前挑拨,这会让我更加厌恶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你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你厌恶我?”
秀珠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司马越觉得烦躁,“好了,收起你的眼泪,你就当是我为了我和儿子,司马家要靠着李清婉才能东山再起,若司马家败了,你当哪门子主母?”
秀珠:“……”
“好了别哭了,赶紧走,别让清婉怀疑!”
司马家祠堂内,司马老夫人正在祖宗灵前虔诚跪拜,她看着自己亡夫的牌位,久久不能回神。
“老爷,你要保佑司马家啊!”
“老夫人,夫人来了。”
“母亲!”
身后,李清婉带着阿青她们缓缓而来,而当看到老太婆在祠堂跪着,她大概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老太婆转头看了一眼李清婉,神色复杂,“清婉,来给祖宗上柱香吧。”
“是!”
李清婉则是缓缓走了进这祠堂,本来祠堂被她烧毁过,可如今,新修了一座,看着上面司马家的列祖列宗牌位,她就觉得很可笑。
“你们都出去,把门关上。”
还要关门?
李清婉摸不透老太婆想干什么,对她也很防备,毕竟前世就是她毫无防备,被她残忍害了,所以重活一世,她对这司马家的人都很戒备。
“母亲,上完了!”
她敷衍得要命,而老太婆却没发现,而后老太婆则缓缓站了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清婉,知道娘叫你来此的目的吗?”
李清婉心里咯噔一声,却假装不知道,摇了摇头,“媳妇愚钝,不明白您的意思?”
“清婉,娘知道你为了布匹的事情而烦恼,娘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把双面锦缎交给你!”
果然如此,其实来的时候她就猜到了,她都如此逼迫她了,她没理由不为了司马家交出来!
可她却故作不解,抬眸看向老太婆,“您不是说司马家没有这块布?这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