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李清婉的心情很复杂,还真是慕神隐!
“慕老板有礼了!”
哪怕她早就猜到了,可真正看到慕神隐,她还是很吃惊,他不是说回来之时会找她吗,为何悄无声息就回来了,如今,还联系上了司马越?
莫非,他想把自己偷卖染料配方的事告诉司马越?
不,这绝对不行!
慕神隐则是深深凝视她一眼,眼中却是带着复杂的神色,尤其是看到她站在一个废物身边,还是废物的妻子,这一刻,他承认有些不悦妒忌了。
“司马夫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人比娇花俏色,慕神隐有礼了!”
李清婉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这都是男人,他就直面这么说,不是要让她难堪吗?
“慕老板客气,妾身已是昨日黄花,怎可比作娇花?”
“夫人不要推辞,你是本公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李清婉:“……”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露骨?
“慕老板,您和贱内认识?”
司马越也不蠢,似乎看出了名头,莫非,他们早就认识了?
可怎可能,李清婉没这个本事能认识这么大的纺织业老板,这点,他还是相信的!
“初次见面,大家都来了,坐吧!”
“坐下吧!”
一桌子的人都是谈生意的,可慕神隐却似乎不想和他们谈生意,他的目光一直都炙热的看着李清婉,这让司马越也看出了苗头。
莫非,这个慕神隐看上了他的夫人?
“慕老板,我们司马家的丝绸可是……”
“哎,司马公子,我想你误会了。”
什么?
司马越还没开口就被怼回去了,什么意思,他误会什么了,他不是有兴趣要找他们司马家合作吗?
而且,只要攀附上了这个慕神隐,害怕他们家的布料不能被皇家选中?
李清婉也有些不解,司马越到底是如何约到他的,他们之间谈了什么生意?
“今日我刚到京城,不想谈生意。”
司马越:“……”
他则求救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李老板,李老板则是很圆滑的人,当即就爽朗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先不谈生意,慕老板,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都得给你准备准备惊喜,希望你能笑纳!”
“惊喜?”
慕神隐则是邪笑一声,“李老板客气,我这人不太喜欢惊喜!”
“您看了一定喜欢。”
几个老板都各怀心思,虽然是帮着司马越牵线的,可他们都想攀附上慕神隐这一艘大船,听闻他生意做得很大,随便给他们做点小生意,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所以,众人都想讨好他。
讨好了慕神隐,就是讨好了财神爷,试问谁不爱银子?
说着,那李老板则是立刻拍了拍手,瞬间,屋子外面便走来了一个身穿薄衣的年轻姑娘,姑娘魅惑不已,一进来就朝暮神隐身边靠,“公子,让奴家来陪您喝酒?”
可那女子还没靠近,却是被一旁的春雪一把拦住,“别动,我家公子不喜脂粉味,姑娘还是请回?”
那姑娘瞬间受了委屈,可怜兮兮地看着李老板,“老板……”
“都听到了还不滚蛋?”
“哼!”
女子生气离去,而那慕神隐也没心思了,“李老板,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好色之徒?”
李老板知道送错礼物了,则立刻起身赔罪,“慕老板对不住,我还以为你……”
“够了,本公子今日累了,送客!”
“哎,慕老板息怒,我们只是……”
“都赶出去!”
慕神隐脾气不好,人也显得很是冷冽,直接下了逐客令,这不,连带着司马越等人也被赶出去了,而最后离开的李清婉,那慕神隐却是突然叫住了她,“司马夫人留步。”
这话一出,李清婉顿时脸都白了,他叫她做什么?
而司马越的脸色也很复杂,但是,他也随后一喜,他没有时间生气吃醋,满脑子都想的是让李清婉接近慕神隐。
若慕神隐能垂怜李清婉,或许,这是他们司马家的一个机会。
这让他心生一计,只要清婉能哄好了慕神隐,日后司马家自然会平步青云,生意兴隆!
所以,他做了很可耻的事。
让自己的夫人去陪别的男人,在他看来虽然他很不愿意,但是为了司马家的生意,李清婉牺牲一点点,又算得了什么?
“清婉,为夫在外面等你。”
“阿越……”
司马越则带着他的那帮人先离开了,等他们走后,这里又恢复了平静,整个包厢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固。
而春雪见此,也立刻会意告退,把时间留给他们。
“奴婢告退。”
“春雪……”
春雪也离开了,李清婉更是很紧张,她能游刃有余对付司马家的人,能清醒地报仇,可唯独见到这个男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脸红心跳地厉害。
明明都已经嫁人了,可她却有着少女的羞涩!
“李小姐很怕我?”
李清婉:“……”
她深深吸口气,这才缓缓转身准备见他,可没想到,慕神隐已经在她身后,他高大的身躯立刻就把娇小的她给笼罩了起来,她差点就跌入了他的怀中。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危险,则是立刻想后退几步,可身后就是屋门,她无处可退。
“我有这么可怕?”
慕神隐没想到她会这么害怕自己,他已经尽力克制内心的欲望和激动,就怕会吓到了她,可他似乎还是有些莽撞,他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生命中,想在她生命中留下抹不去的痕迹,也想救赎彼此。
是他太着急了吗?
不,他等了她很久,很久,等得他都没有耐心了,所以,请原谅他的莽撞,他如此只是害怕会再次失去她。
因为失去她的痛苦他再也承受不起。
“自然不是。”
李清婉呼吸急促,却是身子僵住不动,她知道这男人很危险,而且,他似乎能听到她的心声,她想什么,他竟能一清二楚。
这让她不敢再乱想,怕被他听见,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似乎没有秘密,就像脱光了一样被他窥探,这种感觉很可怕!
当然也很危险!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