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哎呀,你给我滚开,快给我滚开呀!”
屠苏公主矫喝连连,她伸出双手,想要用尽全力将萧风给推开。
奈何,没有了飞刀的加持,屠苏公主不过是个弱女子而已,任凭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又如何能够推开萧风诺大的身子。
“你走开呀,快走开呀!”屠苏公主脸色通红,语气更是要多幽怨便有多幽怨了。
“呵呵,你这是在跟孤商量呢,还是在跟孤耍横呢、孤就是不走开,你要如何?”依旧是压在那屠苏公主的身上,萧风似笑非笑询问道。
“你……你……”屠苏公主气愤不已,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下面,好像被什么硬邦邦东西给顶住了。
“这……这是?!”屠苏公主目瞪口呆,要多傻眼就有多傻眼了。
她身为西凉公主,从小在那锦衣玉食中长大,却还是那处子之身,那里接触过什么男人东西……
这下子,把萧风也给搞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忍不住重重咳嗽说道:“那什么,你也知道啊,孤是一个正常男人,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碰到女人,怎么可能会没反应呢?”
听闻此话,屠苏公主的脸蛋更是要多通红就有多通红起来。
“你……你……哎呀!”屠苏公主低下头去,明显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才好了。
“哈哈哈哈,你不要害羞嘛,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呀?!”
看着屠苏公主如此模样,萧风忍不住起了调侃之心,笑呵呵说道。
“你……你再怎么说也是大秦帝国的太子殿下,怎能如此没有羞耻之心呢?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无耻啦!”
被萧风给压在胯下以后,屠苏公主忍不住愤愤不平指责道。
然而,面对她的指责,萧风却是一点儿当回事意思都没有,并且还伸出双手,似乎是欲要将屠苏公主整个人都给征服掉。
当然咯,萧风并不是色魔,他也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屠苏公主而已。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聪明如屠苏公主,似乎看出来了萧风的故作姿态,当看到对方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的模样以后,她却是一点儿都不害怕了。
“哎呀呀,我原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某些人只是嘴上功夫厉害,实际上下半身就是个废物呢!”屠苏公主阴阳怪气说道。
“你说什么玩意呢?有本事你再说一边?”萧风瞪大眼睛,显得十分生气质问道。
“我说……你……”
还没等屠苏公主接下来的话语说完呢,萧风就已经扑到她的身上,开始各种操作起来……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屠苏公主累趴在萧风的胸膛上,并且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萧风。
“你……你怎么能够这样?你怎么能够真对本公主做出那种事来?”屠苏公主十分惊恐看着萧风说道。
萧风乐道:“不是,咋地呀,你不是说孤没能耐嘛?你不是说孤不像个男人嘛?现在呢?你可愿意臣服于孤否?”
“你……我……”面对萧风这番无赖至极的话语,屠苏公主想要辩解些什么,却根本无力辩解的。
“哈哈,解释什么解释,难道阁下没有听说过那么一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嘛?所以啊,干脆不要解释咯!”萧风一边大笑不已说着,一边直接将屠苏公主压倒在身下,似乎准备再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举动来了。
“你不要……不要这样做,你快给我滚开啊!”看到萧风的如此行径,屠苏公主也是恼火至极了,便是顶起自己的膝盖,朝着萧风的下半身狠狠撞击过去。
哎呦我去,这娘们竟是如此心狠?!
看到屠苏公主跟什么似得朝着自己撞击而来,萧风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裆部,防止对方撞击。
啪嗒~
最终,屠苏公主的膝盖撞击在萧风的手掌上,却是根本没有伤害到萧风命根子的。
“小妮子,你有点儿心狠嗷,再怎么说,孤刚刚也算是让你上了天堂吧?你这样对待孤,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萧风阴沉沉问道。
听闻此话,屠苏公主脸色变得铁青无比,一字一句开口道;“休要胡说,你这个登徒子,我恨不得把你那玩意给割下来,让你断子绝孙才好呢。”
“哦?是嘛?”萧风一边冷笑说着,一边又以擒拿的手法,想要让屠苏公主就范。
“你这个混蛋,莫要再欺负我了!”屠苏公主愤怒矫喝着,却是根本无法阻止萧风的行为。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过后。
屠苏公主浑身酸软倒在萧风怀里,便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怎么样,服了还是没服?若是不服的话,孤可要再行那什么之事啦。”萧风乐呵呵说道。
听着萧风这般话语,屠苏公主脸颊通红,想要反驳些什么,却是根本无法反驳的。
毕竟,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她怕是彻彻底底就虚了啊……
看到屠苏公主如此模样,萧风方才大笑着,穿上衣服离去。
等他来到地牢门口的时候,便看见柳玥正站在门口,满脸幽怨看着自己。
“不是,你这是咋地了?”看到柳玥如此幽怨模样,萧风疑惑不已询问道。
“没什么啊,萧风哥哥……”柳玥一边叹气一边说道,“我也知道啊,萧风哥哥,你是要君临天下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只有我陪伴在你左右,未来三妻四妾任你挑选。”
“但是,萧风哥哥啊,大秦帝国诺大的疆域,如此之大,多少美女都能够任由你挑选啊,你为何偏偏就选择一个西凉公主呢?难道你还想指望她能够给你生出来一个混种宝宝嘛?”
听到柳玥的问话,萧风便是哭笑不得看向她,反问道:“玥儿啊玥儿,你这是吃醋了嘛?”
柳玥闻言,脸蛋唰一下就红了起来,忍不住说道:“我……我才没有呢……”
“哦?真没有还是假没有啊!”萧风没有将柳玥的话语给当回事,反而将对方拦腰抱起,直接朝着不远处的床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