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身旁人的好奇耳语,齐鹰不置可否。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祁雁知。
夫人胡说.....
明明昨日,那医师直接就被遣走了,连墓园内都未相送出去,怎么可能亲自送到战神府?
罢了.....这二夫人来势汹汹...昨夜夫人挨打,估计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自己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祁雁知好整以暇的看着:“贺妾室这是在说,本郡主说的这些,全是假的?”
贺音哪敢回答。
方才愤怒一吼,已经是让她丢了原本伪装起来的面孔。
侍女和护卫们的话,不断在她身上贴上“羞耻”二字。
现在再说一句,便多一句入了祁雁知的套。
贺音身旁的小侍女忍不住了,上前两步对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侍女和护卫一通乱斥。
“夫人!你这样就是随便在我们主子头上扣罪名,企图污蔑我们主子!”
祁雁知懒懒的看了她一眼:“我?”
“可方才,是你们主子自己说子时之时,她院内有男人的啊。这话可不是本郡主说的,是你们家主子自己说的。”
那小侍女不屑的抬着下巴对着祁雁知:“我们主子那是说错了!谁人不知,昨夜夫人大闹主屋,毁了我们主子的洞房,还险些伤到我们主子!”
“被您如此一番折腾,我们主子早就疲惫不堪。刚刚未曾说明,主子就是希望昨夜你的言行举止没传到这墓园,让下人们看了笑话,主子在顾及你的颜面,你却如此污蔑我们主子!”
贺音当即应声“呜咽”了一声,极其悲伤,好似在应证她那婢女所说之话,却是如此。
祁雁知冷言看着那个侍女,嚣张跋扈。
如今是在她的地盘,一个小小的侍女,都敢随意骑她头上,那还得了?
“按你这么说,还是本
郡主的不是了?”
小侍女不知死活:“本就是你的不对!”
祁雁知冷笑了一声:“那本郡主且问你,是谁新婚洞房夜把本郡主唤去主屋的?”
小侍女不知她何意,直接答道:“自是将军!”
“所为何事?”
小侍女:“自是你做得不对,将军唤你去加以指导!”
“哦?那便是你们将军好好的洞房夜,还把我这个正妻给喊过去了?不顾**一刻值千金?”
小侍女:“......”
“那本郡主倒是好奇了,这主屋是本郡主放的火?”
昨夜人人都瞧见了,她就在庭院中坐着,根本不可能放火。
一个小侍女,哪敢污蔑郡主放火。
这可是大罪....
小侍女明显开始底气不足:“不是....”
“既如此,本郡主是被强行唤过去的,火也无关本郡主的事,屋子也是将军和你家主子强迫本郡主收拾的,本郡主一直被推着走,不敢吭声,何时主动闹过?又何时毁过?”
“莫非。”祁雁知扫了眼主仆二人:“你是在说,是将军和你家主子强行设计逼迫诽谤本郡主犯错?”
小侍女顿时慌了:“我从未如此说....”
祁雁知冷声打断:“你方才所言不就是此意吗?”
“我。”
那小侍女慌得一直摇头晃脑:“你你你..污...”
“我什么?”祁雁知寒声道:“一个低贱侍女,先污蔑郡主在先,又企图嫁祸将军和自己主子,该当何罪?!”
那侍女一慌,突然“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抓着贺音的裙尾:“主子我没有....你别听她乱说....”
贺音也白着脸。
这个愚蠢的贱婢.....
“夫人...禾儿误会了,才会出言不逊,得罪了夫人....她不是这个意思。”
“哦?
”祁雁知看着她道:“那贺妾室说说,你这个侍女是何意?”
贺音脸色难看,眼神闪躲,根本不知如何说。
祁雁知都把话堵死了,让她如何说?
那小侍女愤愤的指着祁雁知:“就是你在乱说,你在冤枉我!”
贺音连忙斥道:“闭嘴!”
那小侍女这才委屈巴巴的噤声。
祁雁知冷笑了一声:“贺妾室这侍女,当真无规矩!”
“来人!”
她一喊话,其他人都不敢再乱看,一动不动的。
贺音更是脸色难看极了。
下一秒,祁雁知指了院中的两个丫鬟:“过来,给本郡主狠狠的掌嘴!教训一下不知规矩的侍女!”
祁雁知墓园中的两个侍女昨天见识过自家夫人的厉害了,不敢耽搁,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
来。
她们一人按着禾儿的身体,一人扬手准备处罚。
那小侍女一直不断的挣扎:“主子主子救我!”
“你你,你没资格打我!你就是个....”
“禾儿!”贺音怕这个蠢货再说出什么话牵连她,连忙制止:“夫人教训的是,你再口出狂言,休怪我不客气!”
接着,她转身对祁雁知行礼,低声又委屈道:“夫人...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