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远远的,苏云仙就迎了过来。
“你都知道了?”秦正惊讶道。
“宫中早就传开了,殿下还没有回来,就已经有人过来将事情告诉我们了!”苏云仙小声说道。
“殿下,不必为这些人生气,不值得!”
“确实不值得,我也没生气,放心好了!”秦正揽着她的纤腰,往湖心亭走去。
“仙儿,你懂账吗?”秦正忽然问道。
“自然是懂的,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苏云仙有些疑惑。
“嗯,以后家里的钱财就交给你管了,你帮我管账。”
秦正笑道。
“殿下,这怎么可以?”苏云仙急忙说道。
“怎么不可以?你是我的皇子妃,替我管账还不是应该的,总不能让我自己来管吧?”
秦正笑道。
“那好吧,以后账务的事情我帮殿下管着!”
苏云仙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充满了甜蜜的。
秦正让她管账,就是信任她。
“这里是二十万两的银票,你收好,以后需要支用的时候我再问你拿!”
秦正将二十万两的银票递给了苏云仙。
“这么多!”
苏云仙惊呼了一声。
“这还不算多,刚刚给了老陈十万两,让他拿出去办事
情了。”秦正笑道。
“咱们这么有钱的吗?”苏云仙惊讶道。
“并不是,这些都是昨晚赚的!”
秦正想到昨晚的事情,顿时笑了起来。
“一晚上能赚三十万两?”
苏云仙实在是难以相信。
“我跟你说。.”
秦正将昨天一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苏云仙听后哭笑不得。
“这不就是敲诈勒索嘛!”
“就是敲诈勒索啊,谁让他们撞到我面前来的?”
秦正哈哈笑了起来。
他们两人开心的聊着天,但是王世忠府上,就没有这么轻松愉快的气氛了,所有人都黑着脸。
“哼,没想到徐玮和陈宽会帮他说话,原本父皇都已经起了疑心了,这下好了,前功尽弃!”秦承嗣脸色难看。
“舅舅,您说,徐玮和陈宽会不会已经倒向了老七?”秦源沉声问道。
“绝对不会,那两个老家伙精明着呢,绝对不会站队的,至少,也不会站得这么早。”王世忠冷笑一声。
“为什么?”秦承嗣不解。
“他们两个出身寒门,说到底,都是卑贱如蝼蚁般的人物,身后没有家族势力的支持,自身又没有多少亲人值得扶持,他们能走到现在的位置,已经是走到了头了的,在想往上,已经没有路了,所以
不需要站队,只需要保持中立就可以了,所以,他们绝对不会站队,除非他们的脑子被门挤了。”
王世忠笑道。
“舅舅说的是,这么一来,我就放心了!”
秦承嗣哈哈笑了起来。
“你有什么可放心的?你的对手从来都不是秦正,他无根无源,拿什么跟我们斗,别看他现在闹得欢,也仅仅是秋后的蚂蚱而已,等到我们找到机会,将其一脚踩死,没了也就没了,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但是其他几个皇子可不一样,他们背后可都是有门阀氏族支撑的,你真正的对手,是他们!”
王世忠沉声说道。
“舅舅说的是,只是这秦正现在蹦跶的这么欢,不捏死他,我心中实在是不甘心啊!”
秦承嗣冷声说道。
“放心吧,我已经有计策了,你只需要安心等待就行了,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捏死这小畜生!”王世忠冷笑一声。
陪着苏云仙在湖心亭坐了许久,用完午餐之后,秦正让陈沧海驾车,带着小德子准备的礼物,前往徐玮的府邸。
徐玮的府邸也是在东城区,这里是富人区,不过他可不是自己购置的家产,是秦梁赏赐的,包括陈宽也是一样。
总体来说,这两人还是非常清廉的,只是炎国朝政如此,他
们很多时候也是无能为力,毕竟,他们相当于是在孤军奋战。
来到徐玮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一架马车,似乎是要出门。
“七皇子殿下,你怎么来了?”
徐玮带着一个老妇和一个年轻女子走了出来。
“徐太师,您这是?”
秦正有些惊讶。
“哦,这位是贱内,这是我孙女,她们这是要出城给难民施粥,我也打算去看看。”
徐玮呵呵笑道。
“见过老夫人,徐姑娘!”
秦正微微行了一礼,两人急忙还礼。
老妇还好,但是那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却一个劲的在偷偷的打量着秦正。
“楚玉,不得无礼
!”
徐玮自然是发现了小丫头的行为,不由得板起了脸。
“无妨,太师,我此来找您,正好有些关于难民的事情要商量,既如此,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秦正说道。
“殿下,您的安全!”
徐玮有些担忧。
毕竟,短短的时间中,秦正可是连续遭到了两次刺杀。
“无妨,有老陈在,一个顶一百个!”
秦正摆摆手。
“既如此,那就一起吧!”
徐玮点点头。
两架马车一前一后出了西城门,来到了灾民集中的地方。
大量的难民正在排队领取粥棚分发
的粥水,远处,全都是低矮的草棚,那就是难民们的住处了。
“这样可不行,天气已经热起来了,这么多人集中在一起,很容易滋生疫病!”
秦正眉头一皱。
这个年代,就算是个普通的感冒,一旦传染开来,也能要了很多人的命。
“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现在这些灾民是赶也赶不走啊,也不能驱赶。”
徐玮叹息道。
“这些粥棚都是官府开设的吗?”秦正问道。
“并不是,官府只是开设了有限的几个粥棚,大多数都是城里的富户捐赠的,大多数都是商贾拿出来的粮食。”
徐玮叹息道。
“太师打算怎么开展赈.灾工作?”
秦正问道。
“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尽力开仓放粮,怎么也要让这些灾民们渡过难关再说啊!”
徐玮苦涩的摇摇头。
“太师大人,恕我直言,这样做,等于是扬汤止沸,毫无作用,开仓放粮,开设粥棚施粥,绝非长久之计!从此时到秋种,还要好几个月的时间,麦子更是要到明年春夏才能收割,这可是有将近一年的时间,难道就让这些灾民靠着粥水活下去吗?”
秦正沉声说道。
“我也知道,但是总不能让这么多的灾民饿死在城外啊!”
徐玮满脸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