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哥,知道麟子是你徒弟,你宠他,但帮他骗得刚不太好吧?那天我们都在医院,寸步不
离,都没见麟子的身影啊!“
接着看向身旁的近徒:“你们说对吧?”
烧饼等人点点头。
“那是因为有人阻拦。”
于迁起眼,直勾勾町着汪荟。
郭得刚一楞。
师哥你这么看着我老婆干嘛?
“谦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汪荟开始装可,声音带着哭腔:
“你的意思是..是我阻拦了麟子,不让他来看得刚吗?我知道我一个后妈,你们很难认同
我,但这些年,我也没亏待过麟子吧,我阻拦他有什么好处啊?
“谦哥,凡事都要讲证据!
被汪荟一哭,郭得刚的心也乱了:“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你!”
于迁被气的语嘻。
她不也是一面之词,你怎么相信她,却不愿意相信你儿子?!
“麟子!”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声音响起。
只见郭麟一身大褂,风度翩翩,从远处走来。
这身大褂,是他第一次演出时,郭得刚给他的。
穿着自己送的大褂,回来说相声。
让郭得刚以为他真是来向自己低头服软的,于是满意的点点头。
“麟子!你终于回来了!”
“少班主!”
“少班主!”
他一路走到于迁身边,耳边不断传来弟子们的叫喊。
“师父。”
看着面前苍老的男人,他知道师父应该是为自已出头了,只可惜,对方并不买账。
“来啦。”
于迁挤出一丝笑容。
“听说你要和我搭档,说卖布头?”
“对!”
“那一会儿我来主导,我逗,你捧。”
“不用,师父。我来逗。”
郭麟笑了笑,安慰道:
“你得相信你的徒弟。”
犹豫片刻,于迁点头道:“.行!”
一旁的郭得刚,听着师徒俩的对话,心里莫名有些发酸。
这是他时隔半年,第一次见到郭麟。
本来想着,如果郭麟能主动过来和自己道款,自己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他,顺便再提醒他
些关于“卖布头”的注意事项。
可他却仿佛没看见自己,和他的师父聊的火热,让人看起来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对父子。
这让郭得刚有些接受不了。
正准备说两句。
这时,孟河堂已经从舞台撤了下来:“师父,麟子还没来吗?
话音落下,他看到了时隔半年的麟子。
这一刻,陌生之情大于惊喜。
郭麟就站在原地,气质和从前完全不同,少了一丝青涩与稚嫩,多了一份稳重和成熟。
“孟哥。”
“大.麟子?真是你啊!”
孟河堂笑道:
“来的够巧,下个节目就是你,你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
说完,郭麟对着于迁说:“走吧,师父。”
“误!”
接着就往前大步走去。
从始至终。
没有看郭得刚一眼,这让郭得刚生气的同时,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他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时隔半年第一次见面,他甚至不愿意看我一眼(赵钱的)?!
“麟子!”
郭得刚终于叫住了郭麟,看在蟒袍的面子上,他决定给郭麟一些建议
“一会儿的【卖布头】.你的节奏一定要
“我知道该怎么说。”
郭麟挥挥手,头也不回。
这一幕让所有人瞪大眼睛,难以想象曾经温顺的麟子,如今当众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汪荟阴阳怪气:“出去一趟长本事了,连父亲的话都不愿意听了。
一句话,顿时让郭麟停下脚步。
“要不是你赶走我,我能长本事么?所以这都得感谢你啊,后妈。”
他把“后妈”两个字咬的很重,这让郭得刚顿时暴起
“混账,赶紧给你妈道歉!”
郭麟丝毫不惧,对着他的眼睛,朗声道:
“使我有洛阳二项田,安能佩六国相印,这可是你教我的。”
“你纯!”
郭得刚还想再说什么,侯震急急忙忙的冲到后台
“我说.….你们赶紧的啊,下一个节目是谁,上场啊!
“来了!”
郭麟重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擦开幕布。
案首挺胸。
大步走上舞台。
晶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