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萧玉书心慌道。
魍魉道:“魔界圣地的产物,自然有得天独厚的魔息,源源不断地助这小子修魔。”
“只不过有时会太多,因此他承受不了,只能泡在血池里缓解,”他轻叹道,“而现在,没有血池,他自己意识又不清醒,恐怕不好熬过去。”
这老鬼语气太悠然,落在萧玉书耳里颇有种说风凉话的幸灾乐祸感,气的他当破口大骂道:“你他妈今天要是不给我想个解决办法,我就解决你!”
“魇种当初是你种的,我不信你一点解决办法都没有!”萧玉书急道,“你说不说!”
一般挨了骂,受了威胁,魍魉总得顶两句嘴来挽回一下自己没剩下多少的尊严,可此刻不知道这老鬼脑子里在想什么,居然还笑了,只不过笑意浅浅,但还是被萧玉书听了个一清二楚。
好啊!
四年不见,
这老鬼的贱已经发酵了!
要不是怀里抱着的人身体状况要紧,萧玉书真想跟其大骂几百回合。
“你踏马......”
“别骂了,又没说没有办法。”岂料在萧玉书刚要再次催促逼问时,魍魉忽然又道。
听此,萧玉书连忙道:“什么办法?”
“嗯......”魍魉似乎有些犹豫,道:“只不过这个办法有点困难,轻则破皮,重则伤体,你要是不想的话那就......”
“别废话!伤不伤的用得着你操心,”被魍魉这般不紧不慢的语气给急的就差蹦起来的萧玉书直截了当道:“你快说!再磨叽我溜溜球溜死你!”
魍魉心说这种情况还分不清谁大爷呢,我能让你威胁我?
因此就听这老鬼道:“你自己什么情况你应该清楚吧?”
这话说的萧玉书顿时一怔,然后道:“你......你想说什么?”
“没有别的意思,我是在告诉你,你的纯魔体要比这小子的神魔体的承受力更大,大到没法想象的地步。”魍魉说话有些装模作样的玄乎,不过并不妨碍萧玉书隐约琢磨出他的话外之音。
但是,
这个话外之音有点限制级。
他迟疑一瞬,随后双眼睁大:“你是说......”
“榨干他。”魍魉直接道。
“什么?”萧玉书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浑身一僵。
这个办法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真男人来说确实有点生窘,他支支吾吾道:“你、你......我......”
榨干?
榨什么干?
你別太荒谬!
“我......我有点......换一个要不?”结巴的功夫,萧玉书隐没在暗处的脸唰的一下爆红,从头红到了颈根。
“你......他、他肯定不......我那个......”
“这个......他,那个我......”萧玉书脸红了又红,烫了又烫,张嘴干巴巴半天说不出个准话来,只觉得现在不仅脸烫,怀里这个人更烫。
趁人之危,强人所难,
不太好吧?
萧玉书在思想激烈震荡过后毅然决然道:“不成!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在这时候干那事儿除非不怕死。”
对对对对对,
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的,
肯定不行!
“你说屁呢?”结果却听魍魉匪夷所思这时道,“你想啥呢?”
“啊?”老鬼这样疑惑的语气听得萧玉书一愣,懵道:“啥?”
魍魉沉默一瞬然后忽然轻笑道:“哎呦喂~,你不会以为我让你睡他吧?”
萧玉书:“......”
萧玉书:“啊?”
你他妈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掌心相对,把他体内多余的魔息引到你身体里去,多简单。”魍魉一本正经的说完,还不忘揶揄了萧玉书一句:“好小子,平时看着挺正经,没想到你心里居然想这个。”
此话一出,萧玉书当即绷住,整个人宛若石化,
随后仅仅一秒,他彻底熟了。
“你、你你我我......”
合着是他自己多想了?
坏了,
坏了坏了坏了,
丢人丢到鬼面前了。
后知后觉自己想歪了的萧玉书顿时又羞又臊,一张脸红的滚烫。
魍魉还在戏谑道:“没事儿,反正现在这小子也没直觉,你要是趁着这个时候想做点啥,我就当看不见,不会告诉他。”
“咱俩的交情,谁跟谁啊。”这老鬼越说越萌发一股浑然天成的猥琐之气,
猥琐的萧玉书脸上红白交错,一股又一股强烈的羞赧把他激的头都抬不起来,偏偏魍魉还在嘚逼。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偷看......”
看看看看看!
看你妈个头
啊看!
“滚!”头顶臊的冒白烟的萧玉书咆哮着甩了他一句,然后愤愤闭嘴咬牙,直接选择屏蔽魍魉的存在,自己转身把人扶起来,掌心相抵五指相扣,按照魍魉说的那样将时望轩体内多余的魔息往自己身上引。
其实就跟给人渡灵气差不多,只是魔息比纯净安分的灵气霸道些,在经脉里横冲直撞的有点难受而已。
刚开始引就这么不舒服,可想而知,时望轩该忍的多么难受。
随着将对方的魔息一点一点引入自己体内,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把控、会被魔息侵蚀经脉什么的情况,
反而还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