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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难堪

经过周子胜办公室的时候,我看见他站在门口,似乎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觉得很可笑,他千方百计的巴结安以柔,到底知不知道安以柔和总经理的真实关系?

大概是仇恨太深了,我竟然很期待周子胜知道的那一刻的震惊画面,肯定很精彩。

时间差不多了,我打算去咖啡厅跟厉湛见面,就在我等电梯的时候,胳膊突然被人抓住了,用力一扯就把我扯到了楼梯口。

“顾一书,你还要不要脸了?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你还有脸继续留在公司?你想干什么?自取其辱吗?”

我抬眸,正对上周子胜狰狞的脸。

我突然觉得很困惑,这样一张让人反胃的小人脸,我当时到底怎么看上他的?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试图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可是周子胜抓着不放,“松手,别用你恶心的身子碰我。”

他不放手,我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

他一疼,松开了我。

“顾一书,你故意拖着不离婚就是为了钱吧?行,我这里有一张银行卡,上面有五万块,只要你签字离婚,我就把密码告诉你。”他像是有多施舍似的跟我说。

“五万块?”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笑,可我就是忍不住笑起来。

“顾一书,你闭嘴!”周子胜有些恼羞成怒。

我笑够了才停下来,厌恶而狠劣的盯着他,“周子胜,你是不是以为全天下除了你以外都是傻逼?五万块就想让我签字,好霸占我的财产?我告诉你,做梦!”

啪!

我的话音刚落,一道身影朝我扑过来,狠狠一巴掌落在我脸上。我没来得及躲闪,只觉得很疼,脸迅速肿了起来。

“顾一书,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周子胜陪了你三年,就算找鸭子还得花钱呢,你那破房子才值几个钱,没完没了是吧?”

我捂着肿胀的脸看向周子胜,就见他脸上闪过短暂的心虚和尴尬。

找鸭子……

我忍不住红了眼眶,可依旧隐忍着不想让泪水掉下来,“原来在安小姐心里,周子胜就是个鸭子。不过他可不是器大活好,是不是老男人长久以来满足不了安小姐,其他是个男人上赶着要?”

这是我这辈子说过最露骨的话了,也幸好我有个毒舌闺蜜,耳濡目染,我也再不是那个什么都说不出口的小白兔。

安以柔脸上脸上闪过一抹心虚,看来她果然跟总经理没那么干净。

大概是我的话刺激了她,她恼羞成怒扑过来,揪着我的头发用力往墙上撞。我没有防备,被她抓着一连抓着撞了好几次,疼的撕心裂肺。

“以柔,好了,这里是公司,别让人看了笑话。”

周子胜是个特别爱面子的人,估计怕自己那点丑事被发现,急忙过来阻止安以柔。

安以柔正在气头上,转头冲着他讽刺,“心疼了?要不你继续跟这个黄脸婆过!”

周子胜尴尬的笑笑,不敢再阻止了。

我被安以柔踹了一脚倒在地上,腰疼的站不起来,可还是不甘示弱的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在一起三年,他不心疼不是才奇怪吗?”

“贱人!”安以柔抬手朝我脸上甩过来。

我知道自己躲不开,闭上眼睛准备硬生生承受这一巴掌,只是疼痛迟迟没来,我疑惑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抓住了她的胳膊,不是认识的。

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一脸严谨的样子,特别有气势。

“顾小姐,我是您之前预约的律师,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男人抓着安以柔就像是沾惹了什么脏东西,轻松一甩,安以柔就像是受到了巨大冲击,连续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扶着墙才勉强站稳身子。

周子胜没有第一时间去关心安以柔,反而尖叫出声,“律师,什么律师?顾一书,你找律师干什么?”

男人绅士的弯腰扶我起来,目光凌厉的看向他,“顾小姐找我代理她的离婚案子,你就是周子胜先生吧?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我。”

说话的时候,他把名片给了周子胜,周子胜气急败坏就扔了,动动嘴想要说什么,可是面对一个比他高出半头,而且气势强悍的男人,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他转头瞪着我:“顾一书,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真恶毒!”

讲真,看着周子胜这副惊惧的嘴脸,我心里还是很痛快的。不管眼前这男人是谁,明显让周子胜忌惮的没了刚刚嚣张跋扈的气焰,我着实出了口恶气。

“周先生,做别人老公做到你这种地步还这儿猖狂也算是本事,不过骂别人恶毒的时候,先想想你自己做得那些破事。”男人的语调不急不缓,波澜不兴,却威慑力十足。

他扶着我往外走,经过周子胜身边的时候,气定神闲的说,“对了,我不但对离婚官司擅长,还特别对刑事案件感兴趣,刚刚两位的行为已经涉嫌故意伤害了。”

慵懒的语调,侵略性十足的保护,在过去的岁月里,从来没有人这么袒护过我。这男人的出现不仅挽回了我的尊严,还让我在渣男贱女面前出了口恶气,我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了。

从公司出来,我跟男人道谢,有些好奇他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那些多事情。

“我是厉先生的律师,厉先生在车上等你。”

律师送我上了厉湛停在路边的车,旋即离开了。

看见厉湛的时候我吓一跳,刚刚那律师看起来很厉害,居然是厉湛的属下,那他得是什么大人物?

我心情复杂的盯着他:“刚刚是你的律师?谢谢你。”

我声音很轻,心情还沉沦悲伤里拔不出来。

他拿了纸巾给我:“想哭就哭吧。”

我吸吸鼻子,故作无所谓的说,“我不想哭,我为什么要哭?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出事,还派律师过去?”

他发动车子,慵懒道,“猜的。”

能猜这么准?

厉湛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我的腰没事吧,我刚想说没事,他的车子突然一抖,扯动了我后背的伤,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看我一眼,车子调头就驶向了医院。

我是被他抱着下车的,经过一系列繁琐的检查之后,医生说是软组织压伤,考虑到我怀孕的情况,开了些对胎儿没影响的药物,让我回家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一直心事重重,完全忘了考虑孩子的事情,现在被医生提及,我整个人有些懵逼。

如果周子胜真的不能生孩子,那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晚那个男人,可我并不知道那是谁,甚至他是干什么都不知道。但我想,既然能跟周子胜做那种交易,孩子的父亲也不会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