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把王胖子和胡巴一拉到自己身后,全身的念力涌动,形成一个保护罩。
大金牙虽然已经被救回岸上,但仍旧处于震惊之中,没来得及反应。
随着湖水的下降,一个巨大的漩涡在湖中心显露出来,仿佛有某种庞然大物正在从湖底苏醒。
湖水被急速吸入漩涡中,发出轰鸣之声,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快退后!”
顾寒低喝一声,他的念力屏障在不断颤动,显然那股吸引力极其强大。
就在这时,湖底突然冒出一根巨大的红木,它像是一条蛰伏已久的巨龙,破土而出,直冲云霄。
它的出现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似乎是打破了某种无形的屏障。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那红木竟然穿透了上方的土地。
硬生生地砸出了一个出口,而后又落回了湖底,带起了一阵尘土和碎石。
随着红木的出现,湖水的下降速度突然减缓,直至完全停止。
漩涡也逐渐消失,一切恢复了平静。
顾寒缓缓地收回了念力,眼神警惕地环视四周。
王胖子和胡巴一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两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胖子的声音颤抖着,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安。
胡巴一也是一脸惊异地望着顾寒:“顾寒,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顾寒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确定,但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现象。我们需要找出这湖水背后的秘密。”
他们四人相互对视,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决心。
他们知道,接下来他们需要更加小心,因为未知往往意味着危险。
黑雾弥漫,与成群结队的红蜂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黑铜爵马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它的双眼闪烁着赤红色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邪恶的力量。
顾寒眯起眼睛,他知道这些红蜂绝非善类,它们的毒性极强,即便是一丝不经意间的接触,也可能致命。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念力,准备随时出手。
“大家小心,不要被红蜂蛰到。”顾寒提醒着队友们,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王胖子和胡巴一闻言,立刻绷紧了神经,他们知道这场战斗绝非儿戏。
大金牙则躲在一旁,紧张地捏着手中的法器,虽然他的实力不济,但他也不愿意成为队伍的累赘。
黑铜爵马与红蜂的战斗愈发激烈,黑雾与红蜂的毒刺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死交战的画面。
黑铜爵马似乎并不畏惧红蜂的攻击,它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屏障,将大部分红蜂挡在了外面。
然而,红蜂的数量实在太多,它们不断地冲击着黑铜爵马的防御,试图找到破绽。
顾寒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中暗自思量,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否则一旦黑铜爵马支撑不住,他们将面临巨大的危险。
就在这时,顾寒的眼中闪过一丝灵光,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王胖子,胡巴一,我们用火攻,烧死这些该死的红蜂!”顾寒大声喊道。
王胖子和胡巴一闻言,立刻明白了顾寒的意图。
他们迅速取出各自的法器,开始施展火焰法术。
一时间,熊熊大火在红蜂群中燃烧起来,火光映照着他们坚毅的面庞。
火势蔓延开来,红蜂开始惊慌失措,它们的翅膀被火焰灼烧,纷纷坠落。
顾寒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这些毒红蜂并非易于对付的对手。
火焰对其毫无作用,这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迅速地思索着其他对策,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
就在这时,黑铜爵马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显然是支撑不住了。
它的黑色屏障开始出现裂痕,一些红蜂已经突破了防线,对其造成了伤害。
顾寒知道他们不能再等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气,集中所有的念力,准备施展他最强的攻击。
他的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手中聚集起一团璀璨的光球。
“都让开!”顾寒低喝一声,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胖子和胡巴一迅速退到一旁,他们知道顾寒要施展的是何等强大的力量。
顾寒挥手将光球推向天空,光球在空中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然后化作一道巨大的光束,直击红蜂群中心。
然而,与他所预期的不同,光束并没有直接消灭红蜂。相反,红蜂似乎被激怒了,它们的攻势更加疯狂。
光束的冲击波虽然强烈,但红蜂却在不断地适应,它们的身体表面泛起一层奇异的红色光泽,仿佛在共鸣,抵御着顾寒的攻击。
顾寒见状,心中一凛。
他意识到,这些红蜂的防御机制远超他的想象,他们的团队可能需要更为精妙的策略来对付这群可怕的生物。
“
这怎么可能?”胡巴一惊叹道,他从未见过如此坚韧的敌人。
王胖子紧握着法器,脸上露出一丝坚毅之色:“我们不能放弃,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就在这时,黑铜爵马似乎是感受到了顾寒的目光,它转过头来,用那双赤红的眼睛看向他。
一种无言的理解在他们之间流转,顾寒点了点头,示意黑铜爵马按照它的本能行事。
随即,黑铜爵马全身的肌肉紧绷,它再次释放出一股比之前更加浓郁的黑雾。
这股黑雾如同活物一般,迅速地蔓延开来,形成了一片遮蔽天空的黑暗天幕。
黑雾之中,黑铜爵马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它仿佛化身为一匹幽灵般的战马,腾云驾雾,冲向了成群结队的红蜂。
红蜂似乎感到了威胁,它们开始疯狂地攻击黑雾,但这次它们的毒刺和翅膀却无法穿透那层神秘的黑色屏障。
黑雾掠过,每一只接触到它的红蜂都瞬间凝固,它们的身体从金黄色变成了深红色,然后如同破碎的玻璃般碎裂,化成了一滴滴红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