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也站了起来,虽然他之前对顾寒有所不满,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顾寒确实是他们队伍中最可靠的人。
“跟紧我!”顾寒低喝一声,带着大金牙和李木快速穿越了这片危险的区域。
穿过甬道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第一间墓室。
这里与刚才的甬道截然不同,墓室内布满了金银财宝,处处可见陶罐、玉器和珠宝。
宝物的光辉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让人不禁屏息。
然而,顾寒并没有被这些财宝所吸引,他的目光依旧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寻找着可能隐藏的危险。
李木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几乎忍不住要冲向那些金银财宝,但他还记得之前金佛的诡异变化,那恐怖的记忆让他生生压制住了冲动。
“顾兄,你看这些宝贝,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检查一下?”
李木试探性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在努力掩饰自己的兴奋。
顾寒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依旧在墓室内四处巡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片刻后,他终于开口:“先不要轻举妄动,这里可能有机关。”
李木闻言,心中的贪欲稍微被理智所压制,他知道顾寒说的有道理。
毕竟,能在这里安放如此多的珍宝,必定有其不凡之处,说不定又有什么古怪的机关。
“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子空手而归?”李木不甘心地说,眼睛仍旧不时瞥向那些诱人的宝物。
顾寒沉吟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我们可以小心检查一番,但要记住,安全第一,不可贸然行事。”
李木听到这话,心中暗喜,他正想靠近一些看看,却听顾寒冷声警告:“记住,不要触碰任何东西。”
李木听到顾寒的警告,脸色微微一沉,显得有些不爽。
在他的心中,这些宝贝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这种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顾寒,你的身手好,不如你去检查一下这些黄金是不是真的。”
李木端起枪,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依旧坚信在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抵挡他长枪子弹的威力。
顾寒看了李木一眼,眼神中没有惧意,只有冷静与淡然。
他知道李木的性格,也明白此刻的对峙没有丝毫意义。
“好吧,但我要提醒你,不要忘记了我们之前遇到的机关。”顾寒说着,缓缓走向一堆金光闪闪的宝物。
李木看着顾寒果真从命,心中的得意更甚。
他用枪口对着顾寒,心想这样你就必须听我的了。
顾寒站在原地,目光在墓室内扫视一圈后,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心知这些宝物若转化为灵气值,那将是一笔海量的收入。
他并未直接冲向宝物,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个看似普通的布袋,低声念动咒语。
只见那布袋开始膨胀,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其中汇聚。接着,顾寒轻轻一抛,布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瞬间变得巨大无比,仿佛一个无底洞,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
墓室内的宝物,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陶瓷玉器,在这股吸力的作用下,纷纷腾空而起,如同被吞噬一般,飞速地被收入袋中。
转瞬间,原本还光芒四射的墓室变得空空如也,所有宝贝都不见了踪影。
【恭喜宿主成功获取墓室宝物!
【恭喜宿主获得灵气值:五十点!】
大金牙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到懵的表情。
他完全没料到顾寒竟有如此手段,这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片刻之后,大金牙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跑上前去,结结巴巴地说道:“顾寒啊,你……你这太厉害了吧!这……这到底是什么法术?”
顾寒微微一笑,将布袋轻轻一抖,所有宝物已安全地储存于其中。
李木看着顾寒轻描淡写地将无数珍贵的宝物收起,心中的怒火与嫉妒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无法再被压抑。
他感到自己被彻底地羞辱了,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摆在面前——他不仅在这场寻宝的较量中败得彻底,甚至在顾寒面前,他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你……你居然敢独吞这些宝贝!”
李木怒吼着,面色扭曲,双眼赤红,手中的枪不由自主地举了起来,对准了顾寒。
然而,面对李木的暴怒,顾寒只是平静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没有一丝惊慌。
就在李木扣动扳机的瞬间,顾寒轻轻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念力涌出,子弹连同那柄手枪,在半空中停滞了一瞬,然后犹如被巨锤击中,轰然化为一堆碎屑。
李木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枪竟然在顾寒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脆弱。
他的嘴角抽搐着,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咕哝:“这……这怎么可能……”
顾寒淡淡地看着李木,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木,你的眼界太小,只看到了眼前的金银财宝,却看不到更大的世界。你的心境太乱,被贪婪和嫉妒蒙蔽了双
眼。”
李木此时已经彻底懵了,他的双腿一软,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上的表情是惊恐和不信的混合体。
“顾……顾大哥,我……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饶我一命吧!”
李木结结巴巴地哀求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慌和绝望。
顾寒静静地看着他的求饶,神情丝毫未变,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
“说吧,为什么要求饶?”顾寒问道。
“我……我不该贪心,不该对您的能力心生嫉妒。您……您的实力是我远远比不上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木颤抖着回答,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知道就好。但仅仅口头上的道歉是不够的,我要你记住这一教训。”顾寒的声音依旧冷静。
“是……是,我会铭记在心,绝不再犯!”李木连忙点头如捣蒜。
顾寒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判断他的诚意。片刻后,他轻声说道:“起来吧。这次我饶你一次,若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