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昨天早已经朝着她哔哔biubiu了一次,怎么又想啊?难道这就是少年人的实力?
孙香香可不会放纵他为所欲为,这种事儿多了伤身……不对,这种事儿他应该去找个女朋友之类的,而不是对着邻居阿姨胡思乱想!
孙香香连忙把裙子往下拉,他却好像没有避开目光的样子,慌得孙香香连忙又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只是她总是弯着腰,女人腰肢下沉的曲线便往后荡漾,紧挨着他了。
饶是刘北今天已经被竹格韵的纤纤玉指指点了一次,现在依然感觉到难以忍受,他忍不住伸出双手想要把眼前媚骨天生的美妇人揽入怀中,孙香香却正好反手来拉裙子后摆,手指甲就在刘北的人类基因传递工具上戳了一下。
“啊——”刘北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然后那种意料之中的剧痛并没有发生,他顿时明白,自己的身体强化了,那么这方面自然也强化了,不至于还像普通男人那么脆弱。
这也确定了,今天和竹格韵在一块儿的时候,只是因为竹格韵的特殊身份,对他特殊的意义和他对她的爱恋过于热烈,而不是他本身有什么能力问题。
“怎么了?”孙香香连忙回头看了一眼。
“被你的指甲刮了一下坤。”刘北还是嘴里发出了“嘶嘶”的两声,不是痛的,而是孙香香又是转身又是回头的,裙摆摇来晃去,肌肤眩目的白,身材妙曼如蛇,让刘北震惊的倒吸凉气。
难怪昨天早上还是纯粹的少年的他,迷迷糊糊中只是抱着她就完事了,孙香香或者没有竹格韵那么完美,但在这美妇人的熟美,少年人的身躯确实扛不住。
“那应该没事。”孙香香忍不住捂住嘴低声笑了起来,还隔着两条裤子呢……要是像昨天那样那玩意擅自伸出来被她的指甲刮一下,估计就有他受得了。
“怎么就没事了?”应该他说没关系才对啊,按照一般情况下,女人不应该说那我给你吹吹或者摸摸就不痛了之类的话?
“那我带你去医院。”孙香香起身,跪坐在刘北身前,双手抱在胸前,却是一副看穿了刘北的样子。
嗯?她刚刚还娇滴滴的害羞,怎么一下子又充满自信的样子了?
“平常柠柠和檬檬喜欢装肚子痛,我说带她们去医院,她们马上就不装了。”孙香香自己就解释了,然后抿着嘴瞪了一眼刘北,压低声音说道:“你……你别以为占了我两次便宜,我就会让你占第三次便宜!”
说着她又微微昂起头,做出平日里面对刘北的姿态,以暗示他要和她配合默契,继续当成无事发生,然后恢复平日里睦邻友好、尊长爱幼的姿态。
可是她的脸却依然红扑扑的,她的眼睛因为不想和他自然对视而在闪躲,眼睫毛扑哧扑哧地扇动了好几下,美妇人的羞涩平添了许多妩媚,于是哪里能达成她想要的效果?
“我觉得我现在就在占第三次便宜。”刘北微微一笑。
孙香香顿时有点慌,连忙打量自己,是双手抱胸的动作让他看到了文胸的边沿挤了出来?她赶紧放开手,他还在笑,孙香香便又往下看,是这样的跪姿让裙摆在双腿上落下阴影,而他的角度能够从中窥视到什么?
想想自己今天又鬼使神差地换上了廖怀玉送给她试穿的轻薄下装,孙香香霞飞双颊,连忙在床上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就慌慌张张地开门跑了出去。
她一开门,就发现廖怀玉站在门口。
瞧着孙香香出来了,廖怀玉也吓了一跳似的退后一步。
孙香香带上门,看了一眼沙发上抱在一起打滚玩耍的两个女儿,狐疑地盯着廖怀玉。
“你看我干什么?”廖怀玉拉了拉自己的上衣,然后双手插在兜里,眼睛也在孙香香身上瞟来瞟去……她的裙子好像有点乱,尤其是腰臀之间,好像是被别人伸手进去摸来摸去然后她就装模作样地扯来扯去搞出来的。
“你是不是想偷听?又怕耳朵紧贴着门,会引起柠柠和檬檬的好奇,所以就装作站在这里的样子,实际注意力都集中在里面的动静!”孙香香在人际社交上可能没有太多城府和心机,但是面对廖怀玉,还是能够发挥正常的,一眼就看穿了廖怀玉的心思。
廖怀玉张了张嘴,梗着脖子想要否认,但是马上压低了嗓音,“我刚刚还听到了你们两个在里面叫,是不是完事了?”
说着,她的脸上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有一些安慰和祝福……廖怀玉已经是成熟女子了,但她总觉得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对那方面其实也没什么想法。
可是孙香香毕竟已经食髓知味了吧?肯定是孤枕难眠,寂寞难耐的啊,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枕边无人,被中不暖,辗转反侧眼泪流淌着等待天明。
现在有了刘北,他时不时地从阳台上翻过来和孙香香来一发什么的,想必以后孙香香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廖怀玉也知道这事儿她不能鼓励,可是发都发生了,她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尊重和祝福。
“哪有!我手指甲刮了他一下而已。”孙香香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决定维护下刘北,“他身体那么好,又……又强壮,怎么会这么一下子!”
“真的吗?我看书上说一般就是一两分钟。”廖怀玉很感兴趣地问道,紧紧地拉住门把手,似乎生怕刘北忽然冲出来听到她和孙香香的悄悄话一样。
“一两分钟?那都是用来帮助一些男人树立信心、维护自尊心的说法,就像基于同样的道理,书上也会说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那么一层,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在第一次见红……”
孙香香自己有电脑,没事就上上网,掌握的知识也见识,也挺充沛的,还善于思考,加入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廖怀玉听着倒是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那你们在里边说了什么?”
“他跟我说什么枪啊、炮啊的……”孙香香觉得廖怀玉也算当事人之一了,没有打算隐瞒她。
“那他一定是想向你开火!”
孙香香脸颊微热,因为她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不愧是好闺蜜,想法都一样。
“没……没有吧,他只是有作为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本能的对异性的好奇而已。”孙香香连连摆手,“他应该就是想提醒我,要小心柠柠和檬檬在山炮村的奶奶和其他亲戚。”
说到这个,廖怀玉也沉默了,因为山炮村的名声确实很差,柠柠和檬檬的爸爸陆寻完全是例外,他是那个村子里百年不遇的正常人吧。
“会考虑这些问题,刘北也确实是成熟了。”廖怀玉用力握着门把的手松了松,轻轻扭动,最后还是没有推门进去,“你说男人会帮你考虑这些问题了,是不是说明他打算介入你的生活?这种介入的背后,又是否意味着,他觉得对你有了一种责任?”
廖怀玉已经对刘北那番话——说什么他有一个身份不适合、年龄有差距的暗恋对象,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了。
作为班主任,本来就不会接受这种情感寄托在她身上,另外刘北也是想明白了,不管他曾经有什么暗恋对象,既然他和孙香香都有了肌肤之亲,就应该收敛那些心思。
“你……我觉得你是不是疯了啊。他还是个孩子,这些事儿都是意外!我还能让他负责吗?意外,意外,意外!”孙香香红着脸重复了三次,如果就因为这点事,她就真的缠上了刘北,那她算个什么人啊?
孙香香不会这么没有羞耻心,而且孙香香相信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她要是真缠上了刘北,这事儿迟早被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到时候别说白果园巷了,就是这最后容纳她,作为她安心生活的一小片天地都不再适合她了。
尤其是柠柠和檬檬,等她们长大了,懂事了,又会怎么想?
这才是孙香香最在意的。
“好了,好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嗳……我们还去试衣服吗?”廖怀玉拉着孙香香的手摇了摇。
“哪有心情?要不,你今晚别回去了?”孙香香眉头簇拢,嘴唇撅了撅,马上就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
廖怀玉就是看不到她这副表情,“好吧,那晚上我们再试。”
“好——”
两人约定好,然后才想起刘北还在卧室,廖怀玉推开门,却看见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他爬阳台回去了。”孙香香倒是清楚,不禁嘴角微翘,终究是个少年,不堪面对两个成熟女人,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班主任,估计是怕被廖怀玉说?
晚一点关茗月过来了一趟,说张德伟拿回来了一只大甲鱼和一副牛宝,她再买只鸡,准备做一个大补锅,让廖怀玉也留下来吃饭。
晚上就在葡萄藤架子下面吃饭,下班的张德伟和从游泳馆里回来的张观鱼,再加上孙香香一家,廖怀玉和刘北。
院子里除了刘北这个东家吃点西家混点的,孙香香和关茗月都是各自开火,但是如果有什么好菜,一般就都是这样大伙儿一块吃点尝鲜。
廖怀玉还是很喜欢这种氛围的,孙柠柠和陆檬檬照例要一左一右坐在刘北两旁,张观鱼宣称今天有人在游泳馆挑衅他,结果比赛一个来回就落下那人二十米,张德伟则想趁机喝点白的,被关茗月瞪了一眼,便只好换成了啤酒。
孙香香就没有那么多话了,总觉得面对张德伟和关茗月,就是将来面对刘北爸妈的预演,心虚得很。
廖怀玉看出来了,给孙香香倒了两杯啤酒,孙香香的话才多起来,一大桌子人吃的其乐融融。
刘北话也不多,却不是心虚,而是孙柠柠和陆檬檬一会儿要喂他东西吃,一会又要他帮她们把肉从骨头上拆下来之类的。
同时张德伟拿回来的这甲鱼和牛宝,确实是很新鲜很不错的食材,加上关茗月的手艺,让即便是和大师进修过厨艺的刘北,也无可挑剔,只能跟大家一起大快朵颐。
让他有点惦记分神的是,这一时期张德伟家里好像发生了一件事情,对张德伟的仕途影响还挺大的。
只不过那终究是张德伟家的家事,张观鱼又不大追问他父母的事情,更不会到处说,刘北知道的就更少了。
于是吃完饭,廖怀玉和孙香香帮关茗月收拾饭桌,刘北便和张德伟坐在了一起,问问最近辖区里有没有什么惊险刺激、变态离奇或者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
张德伟作为警察,从小就是白果园巷里小朋友们害怕又崇拜的对象,刘北和张观鱼曾经一度也想当警察,小时候还偷偷戴过张德伟的警帽,穿过他的警服。
张德伟则觉得男孩子就是要从小培养胆识和见闻,他从工作系统里听到的各种案件,都会筛选出一些当故事讲给他们听。
“倒是好久没有给你们讲故事了……”张德伟点了一根烟,眯了眯眼睛,笑呵呵地看着刘北和张观鱼。
毕竟长大了,两个小男孩也不再把警察当成世界上最威风的职业,但是张德伟看得出来,刘北依然很尊敬他,这让张德伟很满足,因为张观鱼似乎已经到了想要挑战父权的年纪,时不时要跟张德伟过两招。
好在张观鱼尽管健身锻炼、格斗搏击都有一定的水平,但张德伟正值年富力强,男人精力、经验和力量达到一个最佳平衡状态的年纪,现在收拾张观鱼还是没有问题的。
过两年就不好说了。
“爸,你要讲真实的新闻,你老是改编,给我们讲的案情最后结局都是坏人伏诛,你和你的同事再一次守护了社会平安和公平、法治,听多了也没劲啊。”张观鱼不满地说道。
“那你要听正义不能得到伸张的故事吗?那些难以破解的迷案也多得是,我讲起来有意思吗,都是没头没尾的,你还不如去看新闻得了。”张德伟不满地说道,儿子到了这个年纪,真是看大人做的事情没有一件能顺他心意的。
嗯,可能除了他妈做菜的手艺。
“叔,你别管他,说给我听,当他不存在。”刘北催促着说道,他就是想多和张德伟聊聊天,说不定就激活他的记忆,想起那件让张德伟仕途受挫的事儿了。
“你要是把这份闲心放在学习上多好,那你记得听故事要当成素材,运用到作文上。”张观鱼又对刘北提意见。
张德伟笑了笑,张观鱼也就学习成绩让人没什么话说了。
他轻咳一声,刘北把啤酒瓶子递给张德伟,他也不马上喝,声音低沉地讲了起来:“最近破了一个案子,叫做人皮马甲案……”
考虑到刘北和张观鱼也不小了,张德伟没有再讲故事地改编案情,而是针对分析了凶犯的一些心理和手法,让他们增长见识,同时小心警惕,毕竟这人皮马甲案中遇害的都是女性。
院子里可也住了关茗月、孙香香,还有两个幼童,大家听到这样的案情以后,警惕性都提高一些没有坏处。
听完张德伟的故事,刘北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激活记忆,可是他却决定要给院子里多装几个监控摄像头。
这玩意对好人、正常人并不妨碍,却多多少少能够让一些潜在的犯罪心理减弱。
回到家中,刘北又翻了一会儿日记,还是想不起来,于是便往楼上走,准备在那花花草草长满的二楼阳台上看看四周那熟悉的风景。
“廖老师?”
刘北看到隔壁阳台上站着的女子,不禁愕然低呼了一声。
月光洒落,沐浴后的廖瑜穿着一件黑色的露背睡衣,那洁白柔润的整片后背,犹如一片月光裁剪成了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