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枝条,打在人身上,伤皮不伤肉,更不会伤筋动骨。
何文惠洗了脸后,精神焕发,脸蛋儿红扑扑的,更加美丽动人。
江平安拿着枝条进屋,把门闩起来,转身看了她一眼,暂时不为美色所动。
何文惠抿嘴笑了笑,然后看到他手里的枝条,笑容一僵,目光顿时呆住了。
“洪昌,这是……”她轻声有些颤栗问。
“就是你想的那样。”江平安脸上带着笑容点头回道,指了指床沿,吩咐道:
“过去吧!弯腰趴着,屁股撅好,说了要给你个深刻教训的,我绝不失言。”
何文惠吓了一跳,把额头的头发拢至耳后,干笑道:“洪昌,别开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江平安瞬间拉下脸来,严肃认真道。
何文惠胆战心惊,哭丧着脸,商量道:“能过几天吗?今儿我们还要圆房呢!”
“现在知道圆房了?”江平安斜了她一眼,不紧不慢淡淡道:
“放心,今儿有的是时间,不会耽搁圆房的。”
何文惠见他态度坚决,又惊又怒,很想破门而出,不理他了,却又没那勇气。
先前刘洪晶都说的那么清楚,自己真要和他把关系闹僵,吃亏的是自家人。
“还在犹豫什么?小时候没挨过打?”江平安上前推了她一下。
“别推,我自己去!”何文惠脾气也来了,白了他一眼,蹑手蹑脚往床边走。
她紧握着粉拳,想到自己要被打几下,怕的要死,寒毛都立起来了。
可容不得她耽搁,几步路就到了床边,她不得不按照江平安的要求做。
此时,她对刘洪昌所有的感激,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全是埋怨和愤怒。
江平安看她撅着屁股趴好了,嘿嘿笑了两声,缓步走了过去。
何文惠扭头看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冷起来。
“嗷!嘶……”
随着江平安挥着树枝打在何文惠的大腿上,她忍不住嗷嗷叫,倒吸凉气。
踮着脚尖又蹦又跳,双手捂着屁股。
整个人的身形像蛇一样扭动,痛得眼泪汪汪。
“刘洪昌!”她咬牙切齿,双眸含泪,又惊又喜,又有些愤怒:“你来真的?”
“不然呢?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江平安淡淡说道,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何文惠涨红着脸,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深吸几口气后,咬牙切齿道:
“来吧!今儿我要是认输,我就不姓何!”
“啪!”话音刚落,江平安就趁她不注意,挥着树枝又打了过去。
“哎哟!刘洪昌你这个畜生!我恨你!”何文惠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蹲了下去。
“嗷!你黑心烂肺,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怎么这么坏?”
嘴上在骂,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升腾起来,刘洪昌欺负她的感觉妙不可言。
江平安冷笑一声,上前按着她的额头,让她的脸蛋儿仰面朝天,问道:
“你错了没有?”
“呜呜……我错了,让我先缓缓,你下手太狠了。”
何文惠梨花带雨道,心有余悸,不敢再嘴硬了,捂着大腿靠在床边。
江平安满意的点点头,把她提起来,笑问道:“以后还敢不敢跟我犟?”
“不敢,再也不敢了,伱说什么就是什么!”何文惠抹着眼泪,可怜兮兮道。
江平安笑了笑,把树枝扔掉,心里的气出了,于是关心道:“没怎么样吧?”
“不知道,你快帮我看看。”何文惠含羞噙泪道,犹豫着褪了睡衣给他看。
两只白皙的长腿闪现在江平安眼前,可惜有几道明显的淤青破坏了美感。
“怎么样?”何文惠见江平安不说话,回头羞红着脸问。
江平安啧啧两声,说:“问题不大,抹些红花油就好了,去床上扑着吧!”
然后转身去柜子里取红花油,何文惠麻利的扑在床上,屁股朝天。
说来也奇怪,经过一番打闹,何文惠发现自己和刘洪昌之间的生分消失了。
以前她可从不让刘洪昌碰的,更别说主动脱了裤子给他看。
江平安取了红花油,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看了几眼说:
“何苦呢?好好过日子不好么?也不看家里什么条件,成天整些有的没的。”
“尤其是你那妹妹和两个弟弟,从明天起,你必须严加管教,这是为他们好。”
那几个货真没一個简单的,何文远把刘洪昌结婚用的床单,偷去做成了衣服。
何文涛把结婚用的瓜子花生,洒得满地都是,让刘洪昌不得不新买了些回来。
至于最小的何文达,这年代人都吃不饱,他却经常把粮食拿去喂狗。
如果按照原本剧情的发展,这家伙长大后,也是个吃里扒外的祸害。
总之,不管刘洪昌对他们姐弟几人有多好,这几个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到底。
甚至何文惠,也是被文涛推倒后,流产而死的。
“我会让他们学好的。”何文惠敷衍道,妹妹弟弟还小,长大了自然会懂事。
江平安皱了皱眉,往手里倒了些红花油,猛地往她腿上按去,声音冰冷道:
“严加管教,让他们别整天调皮捣蛋,如果让我出手,可就不那么轻松了!”
“嗷……轻点儿,嘶……”何文惠疼的眼泪汪汪,连忙点头应道:
“我明儿就管,呜呜……刘洪昌,你以前对我可不这么心狠手辣的。”
江平安冷笑一声,俯身在她耳旁小声说:“如果还像以前那样,我不得亏死?”
“我都嫁给你了,就是小小的闹了下脾气,你就不能原谅我?”何文惠问。
江平安起身给她抹红花油,说:“看你的表现,对了,明儿早些起来做饭。”
以前都是刘洪昌做的,几个狼崽子吃的心安理得,在家什么事儿都不做。
尤其是吃饭前,饭菜上桌慢了,还要被几个狗东西埋怨和嫌弃,想想就来气。
何文惠张了张嘴,犹豫一下,没再说什么。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刘洪昌,他向来主意正,不然自己一有事,也不会总找他。
与此同时,大腿传来钻心的疼,外加些酥酥麻麻,让她面红耳赤,媚眼如丝。
“洪昌,对不起。”她小声呢喃,表情羞涩,很喜欢被刘洪昌欺负的感觉。
瞬间觉得先前不想圆房,确实做的太过分了。
江平安笑了笑,暗道今天没白忙活,于是拍了拍她丰腴饱满的屁股说:
“记住今天这个深刻的教训,要真把我当家主对待,再敢敷衍了事……”
“不会!我妈也说了,今后家里你当家。”何文惠连忙道。
以前她和刘洪昌相处,总是慢吞吞的,现在却不敢了,生怕又被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