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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章 我?你?我们?你们?

昨日之时,你教我草长莺飞,细雨朦胧。

2014年3月10日下午6点

今日难得一见,局长留下几个值班的,就让除了我的其他人准时下班,周也心情大好,邀请我共度良宵,不过被我婉拒了!

今晚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个关于感恩的故事,即将在今夜上演!

在路边随后搭了一辆出租车,下班高峰期,路上车流量很大,望向窗外,不知不觉已到夜晚。皎洁的明月洋溢着静谧的气息,群星也点缀着夜空,天地间氤氲着清新的气息。一阵清风吹拂,吹醒了树上的知了,也吹热了我内心的热血。

“司机,停下吧!我就在这里下了!”

在一个公园附近我招呼司机将我放下,下车后我并未走近公园,而是顺着公园旁的一条小路来到一所中学附近,面前这所中学就是我高中所在学校,叫做:早飞中学,顺着围栏看向校内,往事的不断浮现在眼前。

那年我17岁,高二,工藤美是至今为止谈过的唯一一个女朋友,爱穿粉色小裙子配上白色衬衫,157的身高,个子小小的,瘦瘦的,每天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吃饭,上课,下课,课间,每时每刻都跟在我身后,

原本对于我来说,我根本不想找一个樱花国女孩做另一半的,可有一天我竟然发现她在用华夏文和我对话,令我出乎意料的事,我根本没发现她什么时候学习的!

还记得她当时结结巴巴,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秦末,我……我喜欢你,也喜欢华夏,你能做我的男朋友吗?”

那天她穿着华夏人的衣服,将我约到天台,落日如同疲倦的蝴蝶,轻轻的停在她的发梢,此刻她像极了爱情的样子,清涩而单纯。

天台上她轻轻的将信递到我手上,整的信封是粉红和黑色相间,中间歪歪扭扭的用华夏文写到的“我爱你三个字”,收到信时我小鹿乱撞,在她说出做她男朋友时,我答应了她!

我说出嗯的时候,她冲到天台边,朝着远处的夕阳大声喊道:

“秦末,山河与你同在,祝我们有一个快乐长远的未来!”

声音响彻云霄,传到世界各地,传进我的心里,也传进他的手里!

往事历历在目,站在围墙外的我,回过神来,抓住学校围栏,用手一拽便跳进校园内,今天正值星期一,学生老师早已回家休息,可他例外,他偏爱周一备课!

走在夜晚的校园里,熟悉陌生,3月校园里传来阵阵花香,那是樱花的味道,也是她最爱的味道!

来到那间亮着的办公室,我轻轻敲响了房门,听到敲门声,小林子慌张的将笔记本电脑按下,随后望向门口,看到面前之人年轻相,随即怒斥道:

“八嘎,你什么东西,大晚上来敲门,今天不讲题,不讲题,你不用来问啦!”

我语气温柔边说边朝里走去:

“老师不是的,我不是要来问问题,而是想送老师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白天送不行,偏偏要晚上送?”

“是这个呀!”

我高高举起手中的笔,直接洞穿了小林子的手臂,他吃痛想大声叫出来,不给机会,我直接一拳轰在他的嘴巴上,身材肥胖的小林子连同椅子倒飞出去,两颗门牙沾满血掉在地上!

我将中指竖在嘴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小林子满眼惊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紧紧的蹲在角落,颤颤巍巍,不断哆嗦!

看到他这副模样令我恶心之极,抬起右脚踩在他肩膀上,指着还扎在手上的笔,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他的眼神顺着我的鞋子看向我的手势,缓缓的将手抬到我面前,我以瞬雷不及之势将笔抽出,手掌中央赫然出现深红色的血窟窿!

我拿起桌上的一瓶墨水,缓缓倾倒在小林子的伤口上,黑色的墨水瞬间染红,伤口处的疼痛感让他发出一声哀嚎,在他要发出声音的瞬间,我反手一拳打在他的嘴巴上,并再次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

我来到小林子面前蹲下,眼神冷漠的说道:

“你不是最喜欢在特殊的地方画水墨画吗?今天我满足你的欲望,你想要的我通通替你实现!”

我握紧拳头对准小林子的脖子,一拳轰出,他哽咽了两声,一口鲜血从口中流出,我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回头看小林子呆坐在原地,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因为他的发声组织已经被我那一拳打坏,已经无法震动发声。

看到他并未跟上,我回到他面前,用手揪住他的头发往上提,我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厌恶。小林子的脸肿的不成样,嘴角还挂着血迹,看起来十分凄惨,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我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他的脸上,并说让他跟着我走,可他依旧摇头,他心里明白跟我走后,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看到我这一幕,我摇摇头站了起来,拿起板凳,用板凳腿对准他的脑袋,

砰~

板凳重重的撞击在他后脑勺上,那只凳子的腿被撞断击飞很远,落在

地上,小林子此时已经晕倒在地上,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

“不就是想省点力吗?”你至于不跟我走吗?你看这下好了吧,得让我拖着你走吧!”

我随手拉着小林子的一只就朝外走去,不过因为他的身体很宽很大,拉着一只手另外一半就会撞到其他地方,不平衡!

我松开手,一脚踢在他的耳朵上,

啪~

一直耳朵直接飞了出去,这点是我不曾想象到的,只能说意料之外吧!

我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寻找哪里更好拉,最终目光盯在他稀疏不剩几根的头发上,一把薅住,提着就往外走去!

夜晚的教学楼的走廊里传来阵阵拖拽声,那是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我拖着小林子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在空旷的走廊上,他的头发被我紧紧地抓在手中,如同一个破败的玩偶。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吹动了走廊尽头的窗帘,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我心头一紧,放慢了脚步。那身影似乎也在移动,缓缓朝我靠近。我紧紧盯着那身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当我终于看清那身影时,我惊得几乎停止了呼吸。那竟然是一具穿着校服的尸体,它静静地挂在走廊的尽头,空洞的眼睛注视着我,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强大的内心,驱使着我朝前走去,来到尸体面前,我看清她是一个女孩,大约17-8岁的样子,我掀开她的衣服,身体上是一整幅用墨水制成的山水画,全身何处皆有,因为皮肤特有的弹性,导致这幅画格外逼真,切展示水墨画独特风景时还利用身体的各个部位的优势,成就一番大作。

我盯着眼前的尸体沉思道,我见过小林子里的水墨画,根本达不到这种意境,难道!除了小林子还有人这样做?

我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身体,还有温度,刚死不久,我迅速扫视四周,走廊空无一人,只有我和这具尸体。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更加疑惑啦。这具尸体明显是被人为杀害的,而且手法极其残忍。我脑海中闪过小林子那惊恐的眼神,难道真的是他?

我环顾四周,突然注意到走廊尽头的窗户是开着的。一股冷风吹过,窗帘轻轻飘动。我走到窗前,朝下看去,只见书桌上写着:

你是个很好的对手,希望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抿了抿嘴唇,眼眸深邃,不久便回到那具尸体处,拖着小林子的尸体来到实验室!

我将他的衣物全部脱下,不过我并没有使用墨水在他身上作画,而是采用一个更好的材料——硫酸

我先将实验室的稀硫酸一桶的提出来,然后加入三氧化硫,直到空气中弥漫着令我满意的味道我才停下!

我将调配好的浓硫酸拖到,小林子旁边,此时他平躺在桌上,月光透着玻璃照在他身上,胸口一起一伏,寂静的夜里只剩他轻微的呼吸声。

我拿着一根玻璃棒,挑出浓硫酸,在他身上画了起来,液体在接触到他身体的时候,滋滋作响,瞬间就将他的身体灼烧成黑色,玻璃棍所到之处,皆为焦土,不多时一幅我认为还满意的富士山图,出现在他的身体上,就在我最后一笔的时候,

他竟然醒过来啦,一挣扎,我的手一歪,一个多小时的努力付之东流,我愤怒的拿着玻璃管扎进他的太阳穴,随后将他一整个人扔进浓硫酸中。

我坐在桌上,静静的听着桶里传来悦耳的声音,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立马从桌子上站了起来,顺手拿上一根玻璃管,朝门那边轻轻走去,

手轻轻的握住门把手,然后迅速拉开门,同一时间玻璃棍也扎了出去,可门外竟空无一人,我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我回到桌子上,

我呆愣在原地,因为刚才我坐的那个位置那里,静静的躺着一封信,我走进拿起信打开,里面是一个爱心形状的卡纸,没有任何字样。

我想都没想,就将整封信扔进硫酸桶里,然后背上背包朝外走去!

学校的天台上,我默默的注视着天边的残月,天很蓝,蓝的有一丝幽怨,往事又渐渐浮在我面前:

“小末你说我叫你末末好,还是叫男朋友好呀?”

工藤美蹦蹦跳跳的问着我,

我调皮的嘲讽道:

“不如叫我老公吧!”

“啊!你坏,你占我便宜”

“哪有啦,哎!打不到,打不到”

“站住,你快给我站住,不然我不理你啦!”

我跑到她身后,瞬间将她高高举起,她坐在我肩膀上,拉着我的手,朝校门口走去,

“还理不理我?”

“哼?就不理,你是大坏蛋!就不理”

“不理是吧!我挠你胳肢窝!”

“理!好!我理!”

……

……

“我们分手吧,别问为什么,因为我再也配不上你啦!”

同样的天台,她站在天台边沿上,微笑的说道:

“还记得,这里是我们开始的地方吗?再见了,我的爱人!”

一阵微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