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赶到屋内之后,看到大厅茶几上的钱,重案组梁组长顿时愕然。
“这就是你们发现的大量现金?我承认这不少,但这和你们口中说的巨额现金有很大的差别吧!”
梁组长的脸色很黑,后面的警员脸色也很黑,随行而来的银行人员脸色也黑。
就这么点,最大百来万,的确是很多,但一个富商家中百万现金也没那么夸张吧!
“梁组长,你先前去那个房间看一看,天花板上,看完之后再说!”
叶阳淡然的说了一句。
梁组长狐疑的看了看叶阳,跟着走到了房间内,看到梯子上面有个口子,便也爬了上去。
当梁组长看到天花板上的现金时,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全是钱啊,那真是整个天花板上全是钱,根本就数不清有多少钱。
从房间内出来的时候,梁组长人感觉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只是对跟来的警员挥了挥手说道:
“去将房间内的钱都弄出来,让银行来的同志数数看有多少!”
那警员眼力见也不错,见自己的组长都这样了,心想肯定不少。
可他们觉得他们能坚持住,但是当他们将钱搬运下来的过程中,他们都是晕的。
银行人员倒是还好,短暂的惊讶之后,马上就要开始数钱了,缓慢的搬运,数钱倒是快。
一人一种数钱方式,机器和人力共同工作,刷刷的声音,那都是钱打钱的声音。
数钱这种事情叶阳没什么兴趣,看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屋子,重案组梁组长也联系到了警署,将情况告诉了上头。
上头也立即联系相关部门调查这笔资金的来源。
秦心和白诗槐亦是跟随叶阳一同查案,叶阳也无语,本来白诗槐一个人就完全够了,但是秦心怎么都要跟着自己。
并且态度十分强硬和明显,就是要跟着叶阳,无奈之下,叶阳只好让其一同跟着查案。
“秦姐姐,你是不是喜欢哥哥,所以才要一直跟着!”小萝莉偷笑着说道。
秦心丝毫不掩饰,当即就很认真的看着叶阳说道:“没错,姐姐是喜欢你哥哥!”
叶阳无动于衷,心中却是汗颜不已,不得不承认,秦心这个人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这起案件找不到尸体,也就是说案件少了验尸报告这个关键线索,案件相对来说难度要高上不少!”
此时白诗槐也暗暗腹诽秦心的心意表现的十分太明显了,但脸上却表现无动于衷,只是说着有关案件上的事情。
“这倒是,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先去见见本案最大的嫌疑人钟英,是她报案,然后警方赶到案发现场才将大门给撞开了吧!”
看着秦心火热的眼神,叶阳连忙转移话题。
白诗槐点着头说道:“没错,钟英说赵伟博很久没给她打钱了,于是就给赵伟博打电话想要在赵伟博这边那钱,但是打电话没人接听,去赵伟博的公司也找不到赵伟博!”
“之后才再次回到家中寻找赵伟博,依旧是打不开门,最终无奈之下,钟英才报警,警方赶到现场之后,在获得钟英的同意下将大门给强行撞开了!”
“就这样,案子才进入到警方的视线中!”
秦心说道:“其实在这件事情上面我还是有些奇怪的,赵伟博和钟英是夫妻,但是他们对对方的事情却一点都不清楚!”
“因为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不和!”白诗槐解释道,跟着又看向叶阳问道,“现在我们要去见见死者的妻子钟英吗?”
“嗯!”叶阳点着头。
一行人便拦了一辆车,让叶阳无语的是,白诗槐抢先将副驾驶给抢了,后面留着叶阳和秦心坐,当然,小萝莉也是坐在后面。
“这女人打的什么心思!”叶阳有些无语的看着副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白诗槐。
行驶过程中,秦心不断的靠近叶阳,让叶阳再一次感叹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大胆。
那惊人的饱满总是有各种理由蹭上叶阳的手臂,让叶阳赶紧让小萝莉坐到了中间,这才避免车内的暧昧。
只是秦心似乎有人幽怨的看了一眼叶阳,叶阳只是尴尬的咳嗽两声。
车子慢悠悠的行驶,几人各怀心思,叶阳在想案件上的疑点。
尸体去哪里了呢?凶手怎么做到这起密室杀人案呢?
带着这些疑问,叶阳几人来到了一处高档小区内。
白诗槐对案件的了解程度很深,所以叶阳也并未从警署调来什么协助的警员。
此时白诗槐在前带路,前往钟英的家中。
“因为现在赵伟博死了,其一切财产都由钟英继承,现在这个女人可潇洒了,警方认为钟英是第一嫌疑人,这也是其中的一个理由!”
白诗槐介绍着说道。
死死的跟在身边的秦心顿时叫道:“谋财害命?”
“没错,这也是其中的一个侦查方向,不过进展可不大!”白诗槐点着头说道。
说着说着,几人便来到一屋子门口。
而当几人临近的时候,白诗槐和秦心的脸庞瞬间红的发紫了,因为里面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这种情况叶阳似乎不少见,但是这次似乎比以前遇见的更加刺激。
“哥哥,里面在打架吗?里面有姐姐在挨打吗?”
几人被小萝莉的话问的尴尬无比,就连叶阳也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咚咚咚!”
不管怎么样,几人毕竟是来查案,里面的好事还是要打断了。
秦心嘟哝了一声,“看来这个钟英继承了赵伟博的财产之后,日子倒是过的舒服的很呢,我有点怀疑,赵伟博家暴是不是因为钟钟英这个女人就是这个性子!”
在说话间,里面传来一个女音。
“快点快点,有人来了!”
伴随这句话,里面过了几分钟才有人出门,首先是一个男人在套着衣服神色匆匆的从里面出了来。
而男子跑开之后,随后走过来一名头发凌乱,穿着暴露的三十岁女子走了过来,隐隐还能见到不少不该见的东西,看来是因为有人来刚才随意套了件衣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