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犯罪是因为亲情,因为对女儿的爱,而早先院长并未打算要杀人,只是种种原因之下,院长错手杀死了罗珍。
而在之后的调查中发现,院长的女儿之所以染上卟啉症,并不是因为遗传,而是院长有次带着女儿出国,而在那次出国的时候,院长见过一次卟啉症患者,而就是那名卟啉症患者传染给了院长的女儿。
而院长也坦白了院长为什么要将尸体弄成被僵尸吸过血的样子,一开始院长是想将尸体偷偷的运到外面去,可要是医院忽然消失了一名病人,这件事也是非同小可。
所以院长铤而走险,将罗珍的尸体处理了一下去,也可以将罗珍脖子上的致命伤处理掉,也就是后来只有被僵尸咬过的洞,而找不到早先那针孔刺入的孔。
罗珍的案件尘埃落定,叶阳便再也没去关注,倒是叶刀,为了院长留给自己女儿的救治资金忙活了一阵,也没被警方发现院长的那些钱。
之后叶阳也去关注了一下有人人体组织贩卖的事情,这件案子倒是收货颇丰,早先出现的五个人,除了一人中枪重伤还在救治之外,其余四人已经被带到警署接受审问了。
而在审问过程中,他们也全部交待了,警方也掌握了其余人的行踪,此时正在逮捕。
而目前的案子到了现在,叶阳也是回到了京警继续读书,但是却被叶正邦叫回了家。
叶阳本还以为是要夸奖自己,没想到一进家门却是被苏婉蓉一阵劈头盖脸的骂着,这让这位京都大少丝毫没有了脾气,诺诺的应着。
叶阳知道苏婉蓉骂自己也是为自己好,当时那种情况下,一个人开着车追上那些亡命之徒,又是一个人追上哪四个人,还和他们发生了械斗,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家庭,其父母恐怕也是心惊胆战无比。
说着说着,苏婉蓉竟也红了眼睛,指着叶阳骂道:“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出事了,这个家庭……”
叶阳见状,现在不安慰一下是不行了,当即柔声说道:“好了,妈,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会了,我保证不会一个人再去犯险好不好?”
叶阳实在头疼的很,这种话的确很少说,说起来生硬的很,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要是还不表示一下的话,保准有的受。
苏婉蓉闻言,心中虽然有些生气,生气都是爱的表现,此时见叶阳认错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只是哼哼两声转身上楼了。
看来苏婉蓉的气是消了,走来就是各种骂,发泄了这么久,叶阳还不能不听,没办法,谁让在这个家庭自己是晚辈呢。
叶阳掏了掏有些发痒的耳朵,走到沙发上一下子坐了下来。
“现在知道错了,当时怎么不想想万一遇见危险了怎么办?”叶正邦也是板着个脸,冷冷的说道。
得,这前脚刚安抚好苏法医,后脚又来了一个叶部长呢,叶阳顿时苦笑一声,好整以暇的等着的训示。
看见叶阳的样子,叶正邦心中暗笑一声,但表面却是严肃的很,“说说吧,在这起案件中,你到底犯了什么错?”
“整起案件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一个人去追捕那些恶徒,更不该追着那些恶徒上山,更不应该和那些人打斗,都是我的错,我一开始就不该调查出那副院长有问题,更不应该牵扯出那些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
叶阳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认错,可叶正邦一听,感觉不对劲啊,这哪里是在认错,心中却是好笑无比。
躲在二楼楼梯转角处的苏婉蓉听见叶阳的话也是一愣,旋即有些忍不住笑,心中暗骂一声臭小子。
叶阳对这对父母也是无语的很,干嘛非得让自己认错,不过也知道这次的事情在他们眼中的确是够危险了,看来以后有关这样的事情要保密一点啊。
叶阳转念一想,要是自己先前去中东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那恐怕还不得闹上天,不能被发现,绝对不能被发现,叶阳想想都有些后怕,一些拼命的事情倒是不怕,就是这家人对于叶阳来说,那意义可是非同小可!
认错就认错吧,叶阳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在心中想到,这毕竟是自己的父母。
说也不好说,叶正邦最后也只能暗暗叹了口气,但旋即想到这起案件上来,叶阳的确是居功至伟,要不是因为叶阳的话,这样的事情恐怕还会一直进展下去。
相比于罗珍的命案,更值得人注意的肯定是人体器官贩卖的事情了,叶正邦也是在这件事上和叶阳稍微聊了一下。
聊了片刻后,见没人还要自己认错,叶阳也就上楼睡觉了。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傍晚,薛刚找上了门来,不是找叶正邦,而是专门来找叶阳。
询问的事情倒是和之前差不多,首先是说了一下关于案件上的事情,其次就是关于此次案件发布会的事情,薛刚倒是想让叶阳出席,不过叶阳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没空,不想去,这么任性的回答薛刚也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薛刚便是离开了叶家!
吃过晚饭后,叶阳也没在家中过夜,而是回到了京警,一路上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的灯光闪烁,叶阳不禁感觉一阵惬意,又有一丝道不明的感觉在心中缭绕。
打开一丝车窗,依旧寒冷的冬风刮在叶阳的脸上,有一丝割痛的感觉,也让叶阳清醒的感觉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闭上眼睛,前世的一些记忆已经模糊,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叶阳的眼神恢复清明。
一路赶回京警,在校园内四处散了散步,而京警校园内,叶阳的知名度依旧那么高,在这个校园内,叶阳可谓是个例子了,随意出入京警,这可是开了京警的先河。
而连带着叶阳的一众好友,都时不时的可以出去办案,一般的学生哪有这种待遇,只能老实的待在学校内学习者,想到这些,不少人看向自己的室友,一阵嫌弃。